往生茶，轮回癸（29）（1/2）

程谶与程彧叔侄两人去了A大，便直奔生物教学楼。他们决定先去找工作牌上的教授，再去找刘秀娟。

办公室里并没有看到一个叫寒霜的女教授，一个老师告诉两人，寒霜在阶梯教室上课，还要半小时才能下课。

“寒教授最近有研究什么项目吗？”程彧开口问道，女老师疑惑反问：“寒教授一直在做研究啊。”

“研究什么的？”程彧问道，女老师摇头，“具体我也不清楚。”

女老师眼看着面前的警察没完没了，瞥到进来交作业的女学生，喊道：“闫夏，过来。”

当那个青涩的女孩走过来时，女老师朝两人道：“她是寒教授的助理，有什么事可以问她。”

女老师说罢，便当了甩手掌柜，离开了办公室。程彧朝女学生道：“别害怕，我是警察。”

“哦。”

“你知道寒教授最近在做什么研究吗？”

“就是些普通的关于生命体征，人类健康的研究啊。”

“你能带我去研究室看看吗？”

程彧问道，闫夏愣了愣，程彧虽然是在问她，话里却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坚决。她有些犹犹豫豫，左右为难，程谶道：“同学，你就当我们是来参观学习的。毕竟关于人类的研究，也算是人人有责了。说不定他一个不小心就给你们赞助个一两百万的研究费呢？反正他有钱。我们最多进去十分钟，立马出来，绝对不为难你，怎么样？”

闫夏见程谶如此诚恳，最终点点头，“好吧。”

研究室里大大小小的玻璃瓶子里，都是人身体的某个部分，看起来怪吓人的。整个实验室里充斥着福尔马林的味道，那些密集的玻璃罐衬得整个室内阴暗怖人。

“妈呀，这个地方看起来咋那么像个犯罪现场呢？”

程谶小声道出自己参观的心得，程彧阴着脸，直到看到研究台上的那具尸体，他的眸光别提有多冷了。偷尸体不够，还如此明目张胆地研究？

程彧冷冷问道：“闫夏是吧？你知道这具尸体目前还属于证物吗？你们竟然敢偷尸体？这是违法的，你知道吗？”

程彧的一板一眼，成功得把女学生吓呆了，她支支吾吾道：“不，不是这样的。我们没有……”

“没有偷尸体？那这研究台上是什么？还是你在说我眼瞎了？”

程彧面色难看，闫夏快被吓哭了，头已经摇成了拨浪鼓，半天才道出关键字：“不是偷的。”

“不是偷的？怎么，你是打算告诉我，这具尸体自己长了腿，自己走过来的，然后你们担心她无家可归，大发善心收留了她？”

程彧突然恶言相向，闫夏愣得已经说不出一个字来。程谶见状，无语地拉住程彧，“别仗着自己年纪大，就可以胡说八道，欺负小姑娘。小姑娘，你别害怕，即使这具尸体自己跑过来的，你们也不会有窝藏尸体的罪。程警官只是在担心你们，毕竟这尸体抽风起来，可不比人好摆布。”

程彧：“……”

闫夏懵了懵，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问道：“尸体还能自己走？”

程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不光会走，跑得还贼快。”

闫夏眸间一闪而过的惊慌，程谶又安抚道：“别怕，程警官追得上它。”

闫夏：“……”

不过几分钟，寒教授终于姗姗来迟，闫夏看到来人，多了几分踏实的欢喜。她喊道：“老师。”

寒教授踩着高跟鞋，利落地走过来，狐疑问闫夏：“怎么回事？”

“他们说他们是警察，来调查的。”

闫夏刚解释完，寒教授已经把目光丢过去了。她在观察这两位不速之客。当她的目光落在程谶身上时，眸间竟不自在地愣了愣。

即使飞快地掩饰过去了，还是让眼尖地在打探人的程谶捕捉到了。这种眸光虽然古里古怪，却似曾相识。但是在哪里见过呢？

程谶还没想出一个所以然，寒教授已经客气出声了：“两位是？”

“我是警察，程彧。”

程彧熟练地掏出自己的警察证，确认自己的关系后，开始指着尸体算账：“寒教授，你偷尸体研究的行为是犯法的，需要和我回趟警察局。”

“我没有偷尸体。”

寒教授瞄向研究台上的尸体，朝他道：“尸体是贾医托给我研究的。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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