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陛下他总是假纯情 > 入v三合一.2

入v三合一.2(1/2)

目录

庭月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还是未曾想到是什么。

邵从湛卷起话本子,在她后脑勺轻轻敲了一下,放缓了声音道:“躺下,给你念。”

庭月脸上满是高兴,笑的眉眼弯弯,脸颊旁的梨涡隐隐显现,格外可爱,“陛下真好。”

她声音像抹了蜜,直直甜进人心里。

邵从湛耳根通红,俊朗的脸上闪过不自在。他匆忙别过脸,清了清嗓子,道:“我开始念了啊——”

庭月攥着被子,一脸期待的望着他。

邵从湛脸色更红,心上像是被撒了一把糖粉。他喉结滚了滚,只觉嗓子眼发烫,惹火撩人。这感觉,比吃一颗丹药还让人上瘾,欲罢不能。

“闭眼!”他只能狐假虎威,故意呲着牙吓她。

庭月耳尖也有些发烫,她眼睫轻颤了颤,乖乖的闭上眼,索性将整张脸都埋进被子里。

“书生为了生计,只得走进大山里。不远处有一户人家,他口渴的不行,上前讨了一碗水喝。那家的主人是个年轻漂亮的姑娘……”

室内温暖如春日,困意包裹住庭月,耳畔是他低沉缓慢的声音。声音富有磁性,带着他一贯的慵懒,却并不浑厚。夹带着丝丝清越,格外动听。温柔的声线,仿佛温柔了月色,柔软了漫无边际的黑夜。

直到邵从湛觉得嗓子干渴,他才抬眼粗粗看了一眼。床上的小姑娘一半脸露在被子外,面色染着些许红晕,眼眸轻瞌,不知做了什么梦,唇角还微微勾着,显然是已睡熟。

他无奈轻笑,伸出手将她散乱在伤口处的发丝拂开,起身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吻,浓墨般的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温柔,轻声呢喃:“晚安。”

他轻手轻脚走出大殿,背着手走到御书房外,脸色平淡,看不出一丝情绪,“兄长半夜三更夜探乾明殿,可有什么收获。”

庭院寂寥,零星点着几盏宫灯,白雪将大红灯罩映衬的格外可怖。

邵从瑞从暗处走出来,温润的脸上满是无奈:“臣不过是闲来无事,心中烦闷,出来走走。倒是不想,这一走,就到了这里。”

“近几日朕听说,洛太妃病情已好转许多,皇兄已在宫外开府,总是居于内廷,显然是极为不妥。”邵从湛转过身子,清凌凌的目光直直看向他,似笑非笑:“看样子是该给皇兄物色一个安王妃,好让你收收心了。”

拿他的亲事威胁他,这也不是头一遭了。

邵从瑞掩在袖子里的手缓缓收紧,他不着痕迹的瞥了邵从湛一眼,面上不动声色,轻轻勾了勾唇角,道:“臣已经有了欢喜之人,现在实在是无心娶妻。”

“哦?皇兄何不直接将人娶回府,”邵从湛勾唇,懒懒道:“美人在怀,岂不美哉?”

“臣也盼着那一日,只怕陛下不允许呢。”邵从瑞温润的眸子似有若无的看了眼不远处的乾明殿,,意味不明:“那滋味,到底是怎样的销魂蚀骨,想必陛下比臣更要清楚罢?”

他显然意有所指,指的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邵从湛抬眸看向他,眸光狠厉。他一把握掐住邵从瑞的脖子,往上一提,眼里杀意闪现,道:“你想光明正大的打败朕,朕都接着,别扯上她!”

他这一下,显然是发了狠,用力的手都在微微发颤。邵从瑞被掐住了喉咙,白净的脸霎时憋的通红,神情也变得扭曲起来。

他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吐在邵从湛耳边,“你在乎她,那又如何?”

“她一直在拒绝你,却心甘情愿的替我做事。你不知道吧,无论我怎么打她折磨她,还是哭着求着要留在我身边。”

“邵从湛,你坐拥天下又如何,你不能杀我,不能得到喜欢的女人,哈哈哈哈……”

皇帝脾气暴躁不是一日两日了。他若发怒,想必会十分有趣。

邵从瑞眼帘垂下,显得颇为无害,接着道:“就是不知,若是太后娘娘知晓,皇帝喜欢的女子是她最看不上的安王用过的破烂货,会不会杀了她?”

他也未曾料到,皇帝会对庭月上心至此。不仅允了她睡龙床,将消息捂得死死的。大半夜的,还给人念故事。

他就不信,皇帝能拉下脸皮亲自去问庭月。至于他跟庭月是不是清白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皇帝相信就行了。

邵从湛却未曾动怒。

他逐渐松开了手,似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冷冷勾唇,道:“朕早先就明了,她是你的人。朕给她飞上枝头的机会,不过是想顺着这条线,拔出埋在乾明殿的内奸罢了。”

邵从湛就静静地立在原地,冷眼看着瘫在地上大口喘气的男人。

青年眉眼间满是桀骜张扬,举手投足间带着浑然天成的贵气,如他这个人一般不可撼动。许久,他自唇角溢出一丝笑意,带着嘲讽:“皇兄不会蠢到,以为朕会被一个宫女迷了心智罢?”

不远处的无涯被他这一刹那的气势狠狠镇住,他恍惚间只有一个念头,这才是他誓死追随的主子,是这天下的帝王。

这段日子他遗落在乾明大殿的那些温柔笑意,仿佛都是假象。

邵从瑞深吸一口气,死死盯着皇帝。眼里的怨毒怎么遮也遮挡不住。许久,他盯着邵从湛的眼珠微微转动,意味不明的笑,深深看了邵从湛身后一眼,道:“是吗?”

“自然。”

直到身后传来花盆倒地的声音,邵从湛才后知后觉的转过身。

月光下,只着一身单衣的姑娘惨白着脸,一双盈盈的眼眸没了往日的神采,眼泪顺着脸颊大滴大滴的滚落下来,全部砸在邵从湛的心尖,烧的肺里呼吸不畅。

他这才注意到,她臂弯里提着一件黑色斗篷,上面绣着他最喜爱的暗金纹路。

“庭月……”邵从湛嚅了嚅唇瓣,声音艰涩,“我——”

庭月将手中的斗篷递给一旁的小允子,缓步走了过来。她走的极稳,几步就走到了两人面前。

“安王爷着实高看了奴婢,奴婢自知蒲柳之姿,从不敢高攀王爷,亦不敢死其白赖的求着让您收了奴婢。”庭月缓缓笑着,眼里嘲讽渐盛,面上却不动声色:“奴婢也是今夜才知,王爷颠倒黑白的功夫,比洛太妃还要厉害。”

她不再看地上呆住的人,转过身看向邵从湛,声音轻柔好听:“陛下,既然咱们都是在演戏,抽了身一拍两散也是谁也不欠谁了。奴婢也不必愧疚,觉得对不起您。”

她抬眼,朝着邵从湛嫣然一笑,恭敬的行了礼,转身朝着殿外走去。

“庭月……”邵从湛顾不上一旁还在看着邵从瑞,抓住庭月的衣袖,脸上满是急躁,“朕不是演戏——”

庭月心里叹了口气,轻轻拂开邵从湛的衣袖,未曾回头,道:“陛下放心,奴婢的嘴紧的很,今夜之事,会烂在肚子里。”说完,她匆忙甩开他修长如骨的手,大步离开。

她越走越快,虽极力掩饰,踉跄几近摔倒的脚步仍旧出卖了她。

邵从湛拔腿准备追过去,这才想起脚边的罪魁祸首。他看着地上笑得得意的人,声音似浸了寒冰,“安王冒犯圣驾,对朕不敬,赏三十大板,行完刑立即送出皇宫。往后无诏不得进宫!”

小允子屏住呼吸,站在一旁。闻言,立即应下。他招了招手,一旁的暗卫立即将人拖了下去。

他身份尊贵,没人敢得罪。

这场板子,是小允子亲自打的。

慎刑司有一种手法,打得人五脏俱焚,面皮却无半点损伤。小允子呆在皇帝身边,早已将这一套手法学的炉火纯青。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