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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娃娃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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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人怒目圆睁,气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我怒骂,口水洒了我一脸:“妖女!你可知你杀的是何人?当今卫安候的爱子!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究竟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我跪在冰冷地上,冷眼看着所谓的父母命官,哼!这李大人分明就是一条巴结王侯将相的狗腿子罢了。看他那副失去理智的样子,我就觉得可笑。

我冷哼了一声:“你再怎么狗急跳墙,我也是无辜的,麻烦你不要把脏水泼到我身上。”

狗腿子一听,顿时气急败坏,锵锵锵冲过来一脚将我踹趴在地上,又发了狠般踢了我背部几脚:“你个不要脸的妖女,死到临头还敢说无辜!你无辜!好!你无辜!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我特么连你杀人的手法都知道了,不就是把蛊种到颜粉里,让死者涂抹到脸上中蛊身亡,案件水落石出,你却还敢狡辩,真是不知死活的妖女!”

狗腿子一口一个妖女唾骂我,真是好一个父母官!

我冷笑着讽刺他:“颜粉确实是我给画锦姑娘的,但试问李大人,如果是我要毒害画锦姑娘,我怎么会蠢到将蛊毒下到颜粉里等着你来查我呢?想必是有人故意陷害于我,你却被表象遮住了眼睛。如果像大人这般办案叫水落石出,那这天下不知冤死了多少人呢!”

话音一落,狗腿子气得周身发抖,他憋红了一张脸,抬起脚又招呼了我一顿猛揍,这一次,他踹到自己累了才罢休。

踢得可真重,我痛得咬牙轻吟。

“柴狱!”

狗腿子大吼一声。

一个狱卒弓腰跑过来,点头哈腰:“在在在。”正是那位小心伺候在狗腿子左右的狱卒老大。

“本官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这妖女招供了!否则你就给本官滚蛋!听到了吗?”狗腿子大声下令,几乎是喊着与那柴狱说话。

“好好好,属下遵命!”柴狱连连弯腰表示一定达成命令。

狗腿子带着怒气走了。施宏山紧随其后,跟着走了出去。

“大人请放心!”

柴狱高喊,声音在牢狱内飘荡,不过牢狱内已经没有了狗腿子的身影。

狗腿子一走,柴狱马上换脸,凶神恶煞坐到案桌后的椅子上:“来人,上冷水伺候!”

他一说完,一盆冰冷的清水就泼到我身上,我冻得打了一个寒颤,旁边狱卒见我清醒了几分,这才没有继续泼第二盆。

柴狱一双鼠目盯着我,唇齿间寒意森森:“老实招出你杀害梁世子的所有过程,并在这份文件上画押,那你能少受一点皮肉之苦,但你若不识相,就不是招呼你冷水这么简单了。”

我松松垮垮跪在地上,身子的力气全被狗腿子打没了,有点有气无力地道:“大人,烦请你到悦来楼调查更多线索吧,你们没有调查清楚,就将我关进牢房,实在是令人愤怒。若官员都如李大人那般,那更令百姓心寒。”

柴狱一副就知道你口舌如簧的样子:“你们这些犯人,每一个在费尽心机给自己脱罪。”然后笑了,笑容阴邪恶心,言语间还夹杂着几分得意与自信:“可是,你们运气太不好了,碰到了我,我就要要来揭穿你们的罪行的。”

这一刻,我总算体会到,最阴森黑暗的根本就不是这座牢房!

而是人心!

他们已经不谋而合地准备拿我当替罪羔羊了!真假黑白、是非对错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说什么都是废话!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浪费口舌,于是索性直接闭嘴。柴狱见我闭口不言,他倏地嘴角冷笑,手一挥:“上刑!”

几个狱卒一扑而上,将我连拖带拽地扯上旁边的高台。这是一个行刑台,在审讯室外面,由大石块累着铺设而成,行刑台非常高,从上面往下看,起码有两层悦来楼那么高,大约有三十尺。行刑台前面约三尺处,架着一个与台一样高的大木架,木架两条根部被大铁钉钉在地上,看上去十分牢固。

柴狱在审讯室门口处架着双腿,还让小狱卒给他上了一盘花生,端着在怀里一颗接一颗丢进嘴里,做好了看戏的准备。

他看一切准备妥当,邪笑着威胁我:“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乖乖签字画押,就可以少受一点刑罚,否则待会你不要惨叫连连哦!”

你一个男的说话阴阳怪气,你还“哦”,这么会“哦”怎么不拧掉蛋蛋去做太监?我站在高处,冷眼睥睨他。柴狱估计领略到我眼里的意思,鼠目一怒,断喝一声:“用刑招呼!”

我身旁的两位狱卒领命,拿过一条长粗麻绳,一端将我双手紧紧捆绑在一起,另外一端固定在行邢台上,然后两人坏笑着将我架起来,带到高台边缘处,合力往外一抛,我就被人扔东西一样扔了出去,身体穿过木架顶端的横木,堪堪往下掉。

身体直线下落,耳朵里灌满了风声。

我心内惶恐,如此高的地方掉下去,怕不是要摔死我?

紧接着,“咔擦”多声传来,骨头多处脱臼的声音传入耳朵,手臂上是透彻心扉的巨痛,像极了骨与肉之间的分离。

“啊!”我痛得嗷嗷嚎叫。

未及我缓过来,身子在空中一晃,“砰”的一声后,背部砸到行刑台的石壁上。

原来,他们这些狗杂种,竟是用麻绳一端捆住我的手,一端固定在行刑台上,算好了尺寸,令我在离地面还有几尺的地方停下。可是,从这么高的地方被丢下来,手不堪力,被绳子扯得直接脱臼。

我被绳子绑得吊在木架上,摇摇晃晃。

痛!太痛了!

下一刻,晕倒过去。

有人用鞭子抽醒我,然后一盆盐水泼过来,伤口沾上盐水,那个苏爽,怎一个痛字了得?我嗷嗷叫喊,却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些畜生,又将我拖上高台扔下,如此反复了几轮,老子都想自己断气了。柴狱见我要死不死,命狱卒将我放下来,松开后,两条手臂完全不受我控制,直接掉下在身侧,除了痛,没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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