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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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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阿醒一脸生无可恋,谢兰蕴连忙又翻出自己袖子里的一个小包裹,包裹打开,一排银针在穿透林梢的阳光下金光闪闪。

阿醒的脸色却变得十分精彩,估摸着她已经被谢兰蕴的乱七八糟给气疯了,见谢兰蕴拿出银针来,她连忙后退道:“怎么着!难不成你想放我的血喝!”

谢兰蕴摇头:“当然不是,我们可以用这个来抓鱼!”

拿针灸用的针抓鱼,阿醒还是头一回见,而且她无法想象,那么细的小针到底怎么抓鱼。

谢兰蕴母妃杜玉娘是太医院杜奕的女儿,杜家是东泽有名的医药世家,杜奕更是被誉为东泽神医。

杜玉娘自幼学习医术,据说医术与自己的父亲杜神医难分伯仲,但因为到底是个女子,即便医术超群也终究埋没在脂粉之间。

谢兰蕴自幼耳濡目染也就懂了许多医理,但是杜玉娘真正教她的是针灸术。

谢兰蕴的父皇谢瑾一生风流,杜玉娘生下谢兰蕴之后便失宠了。

宫里人心险恶,杜玉娘对谢瑾的所有期待已经消磨殆尽,好在有一身医术尚且可以自保,而她只教谢兰蕴针灸目的正在于此。

谢兰蕴自幼接触针灸,那一套银针几乎已经是生命的一部分,曾经这套银针让她免遭侮辱。所以她越发珍视这套银针,除了洗澡几乎从不离身。

此时面临着饥饿,她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己的银针。

但是这个想法被阿醒嘲笑了:“公主殿下,王爷只是暂时休息,不是要在这里搭帐篷过日子,等您把鱼烤好了也可以打道回府了。”

好吧,谢兰蕴默默收起布包塞进怀里,忧虑道:“那该怎么办?”

却见阿醒起身朝溪水下游走去,边走边道:“在这儿等着,我给你弄点来!”

谢兰蕴不放心,忙追问道:“这荒山野岭的!你去哪儿找啊!”

阿醒虽然在北荒的时候也是风里来雨里去,但是北荒不比东泽,东泽山高草深,她随谢兰蕴来东泽之后大都呆在皇宫,对这里的环境地形并不是很熟悉,万一吃的没找到,反而把自己弄受伤了就不划算了。

阿醒也没回头,只是冲谢兰蕴摆摆手,腕上的银色铃铛晃得叮当响,声音干脆利落:“本美人自有妙计!不必担心!”

谢兰蕴看着阿醒潇洒的背影,只好揉揉肚皮儿就近找了一棵大树,在树根底下坐会儿。

但是一坐下来就开始发愁,接下来该怎么半?一直这么跟着吗?可是身上没钱没粮,实在不是办法。

左思右想也是白想,等了一会儿不见阿醒回来,俩眼睛开始努力地翻白眼,双眼皮大概已经翻成了三眼皮之后,歪头就睡了。

睡前谢兰蕴只隐约听见旁边那两匹高头大马在砸吧砸吧地喝水,还似乎看见它们顺便在水边饱饱地吃了一回青草。

吃了一会儿就见阿醒的马忽然抬起脑袋,竟然开口哈哈大笑,笑得几乎岔了气:“哈哈!秃头!”

嘲笑完了还在“嘎嘎”抽气。

秃秃马不说话,只埋头喝水,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也埋进水里。

但是阿醒的马还在不依不饶:“哈哈哈!秃头!”

秃秃马依旧不说话。

谢兰蕴就看乐了,见阿醒的马不再喊秃头,她便补了一句:“哈哈哈!秃头!”

结果话音才落,就被人一巴掌拍醒了。

梦一下子就散了,她怒气冲冲地睁眼准备破口大骂是哪个龟孙子,但是刚刚睁开眼就老老实实闭嘴了。

呆若木鹅。

站在她面前的人穿着一双黑底青色夔龙纹的靴子,再往上便是一身藏青色的锦缎袍子,青色玉带束着恰到好处的窄腰,更显此人身形修长。

谢兰蕴在这等关头竟还不忘垂涎了一把来人的小蛮腰,暗自赞叹一声真是什么时候身材都这么好,在北荒的时候身材好,到了东泽了,还是这么好。

但是她没胆子垂涎太久,毕竟来人如往常一样,黑着一张脸,面色十分严肃,似是有几分不悦。

谢兰蕴抬头看向桓景,明明生了一张俊雅的公子脸,偏偏像个阎王爷。

谢兰蕴拿眼逡巡了一下周围,果见阿醒正站在不远处,此事她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冲谢兰蕴笑,抬手指指在水边默默喝水的秃秃马的秃了毛的后颈,又指了指我的手和桓景的脑袋······

所以,所以······

谢兰蕴的脖子从来没有今天这般僵硬,像个木头人,“喀吱喀吱”,一截一截地回过头去,看着黑着脸的桓景,“秃头”二字险些把不住再次脱口而出。

所以她方才很可能伸手冒犯了桓景的脑袋,而且十分傻缺地冲着桓景喊了一声秃头。

谢兰蕴忍不住看了一眼桓景浓密的黑发,默默给自己点了一根蜡。

见桓景不说话,她只好假装惊讶、十分高傲道:“哦,居然会碰见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现在不应该上朝了吗?”

但是谢兰蕴演技委实寒碜,说好的惊讶到她那里惨遭滑坡,生生成了木偶戏,要多僵硬有多僵硬,要多假有多假。

事实上,谢兰蕴的心早就乱作一团,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跑也不是,留也不是。

结果阿醒这个专业拆台二十年的女人不紧不慢地冲她喊道:“公主别装了,我已经都告诉王爷了,公主舍不得王爷,咱们是追着王爷一起来的!”

谢兰蕴无言:“······”瞪她,狠狠瞪她。

然后脸刷的就红了,再不敢直视桓景,脚下有些局促不安地蹭着曲折的老树根,大概是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

谢兰蕴是个别扭的人,也有些粗神经,不然也不会让呼衍旋苍等她那么久却只等来一身伤。

虽然她是一心想把桓景抱回家,而且和桓景做了五年的夫妻,还有了孩子。

但是没出息如她,从来没有在桓景面前说过什么“想他”“舍不得”这种话。

从前是不愿,如今是不敢。

此时陡然被阿醒揭穿,谢兰蕴窘迫不已,心情也是十分复杂。有期待,也有害怕。

结果桓景什么也没说,只是递给她一个饼子,语气平静:“路上没什么好吃的,先吃这个吧。”

谢兰蕴被桓景的平静惊到了,她抬头看桓景,桓景的眸中却突然闪现出一抹笑意,虽然短暂,她却紧紧抓住了。

谢兰蕴顿时觉得心头一亮,终于喜滋滋地接过饼子,冒着傻气地笑着:“无黯······”

无黯是桓景的字,从前在北荒谢兰蕴是绝不妥协用任何亲近的称呼来叫呼衍旋苍,时刻保持距离叫他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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