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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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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寻哭丧着脸等同游街一般随着温言卿前去守城。

号兵吹响了平日集训的号角,黄副将军队先去城墙外准备。

营地内议论纷纷,一是冯寻的样子着实可笑,原先大家还纷纷嫉妒他一朝得道,现下倒是让人不禁猜想他并不是得了温主帅青眼,而是得罪了温主帅才这么整天见的出洋相。

二是纷纷开注,兵者,原就有些赌性,好在营中也并不忌讳,纷纷押注赌守城还是破城。

“我觉得破城可能更大,这新建的城门虽说以前有些底子,但改造也才月余,黄副将一军兵随主将,各个糙莽,怕是不会顾及温帅颜面,定是盯着破绽死打。”

“未必未必,你看到城门上焚的那根香了么,香灭即止,虽说改造才月余,但守城机括也是七七八八算个齐全,我押温帅赢。”

大家七嘴八舌好不热闹。

其余几位副将早就在最佳观战处摆好架势,就等申时一到,两方交战。

毕竟此事于他们全是益处,若是黄副将赢了,这些兵吃马嚼得便能看到了个尽头,若是温言卿胜了,那么他们便可好生窥视下这温言卿的底。

申时一到,号角又起礼乐鼓随后大作,温言卿弯下腰对冯寻说好生挾那地上的石子,挾满一竹筒他便可自行解开绑带。

黄副将应着礼乐鼓大吼一声,气吞山河,应着吼声黄家军全力以赴,是真真不顾及温言卿颜面,全往那未曾磊造得当,城门尚且薄弱处进攻,温言卿早有预料,手边机关一拉,那些薄弱之处下绊马索破土而出,直接是闹了黄副将的先攻部队一个人仰马翻。

各位副将面面相觑,暗自心惊,这温言卿竟是早已算到会有此一战?

黄副将一介莽夫,行军打仗全靠孤勇,怎会想到既已有绊马索,那定有后招,不信这个邪的举剑示意己军继续进攻,冯寻在马腹下默默开口“小小温……师师……”

温言卿未等他说完便接话了,“石子装满了,你便自行下去,马背上的弓箭,是给你的。”

“谢谢谢谢谢……”

“去去去去去……吧”温言卿笑着学者冯寻说话。

冯寻细瘦,人又活络,取走了弓箭后便隐没于沙尘之中,不见踪影。

温言卿看着黄副将的指挥连连摇摇头“真是莽夫,若不是约法三章不伤性命,此时他那黄家军早就成了刺猬军。”

黄家军的后续部队继续冲击那薄弱之处,又是一大半人掉进了深壕陷阱,那深壕陷阱之中原应插满竹剑,温言卿手下留情未用竹剑,改换成了木桩,虽不致命,但是这些落进陷阱的兵士们也是摔了个晕头转向,碰了个鼻青脸肿。

黄副将自在娘胎里起便蒙受祖上福荫,一直平步青云,妄自尊大,周围亦全是阿谀奉承之辈,何曾受过此等羞辱。

但被温言卿用绊马,陷阱二计一吓,再怎么也觉出些味来了,有了几分顾虑后,调转进攻方向,命黄家军铺设云梯,意图从城门直攻。

温言卿吹了个哨,城门上的八位兵将点燃火油,直顺着云梯浇下,顿时熊熊大火冒着黑烟,张牙舞爪的如同深渊恶口,喷着热气拦在黄副将面前。

至此,温言卿也仅仅是动用了八人而已,黄副将本应认输了,但他怎么可以认输,温言卿的守城手段诸如投石车种种还尚未启用,己方已是狼狈至此,若再是认输,岂不,岂不是一辈子都要矮温言卿一头?

士可杀,不可辱,他温言卿既然早就布好这个局,他黄子昂便入这个瓮!

黄副将为了一己颜面竟不顾己军安危和之前的约法三章,直是要自家兵士冲破火阵,用那撞锤硬攻城门。

温言卿眼中杀光已起。

自城门北边突的奔滚而来一道沙尘,恶凤的寒光在边关圆日下熠熠生辉,裴式玉□□的骏马名唤青耳通体白金色泽,唯一双马耳带有烟青,因是雌马,马身并不十分高壮,但爆发极强,极善冲刺与飞跃。

青耳如同流金云一般,越过火舌直冲黄副将面前。

裴式玉将恶凤斜于身后,拱手对黄副将做了个礼“黄副将,留的青山在,定有东山再起时。暂且先收手可好?”

黄副将剑尖直指裴式玉,“你又算什么东西,裴家早已落寞,你这独臂残疾便是来军营做个伙夫都不一定能够格,我黄子昂轮不到你来教训,若你执意挡我,可休怪我戟下无情,毕竟你我之间可未曾相约不伤性命。”

裴式玉单手取下恶凤,不理会黄副将手中利剑,挽个棍花之后戟尖直指城门之上。

众人顺着戟尖望去,不由起了一阵抽气之音,竟是那冯寻埋伏在那,众目睽睽,他们竟无一人发现冯寻早已可取黄副将性命,就好像探囊取物一般。

冯寻所在之地极为巧妙,既隐蔽又可完全掌握黄子昂身形,手中挽了满弓,箭尖直指黄子昂项上人头。

黄子昂目眦欲裂,死死咬牙,“这冯结巴才碰弓不过二月余,我为何要只因他这假把式而投降?”

“是不是假把式,一试便知。”

裴式玉将恶凤收回,立于黄副将身边,将那恶凤戟尖恰好放与骑马的黄子昂眉心齐平,风起,尘土飞扬,唯余戟尖一点寒星。

冯寻每日在舞雅马腹上那般磨练,这静止的一点寒星怎比得那丛中乱窜的小虫,在冯寻的目力中这一点光芒大的好比那圆日,日日为舞雅刷毛搬酒的臂力更是早已远胜常人,见到温言卿首肯后直是满弓放弦而出。

“叮。”

寒金冷铁相遇,箭心正中戟尖,火花迸现,若不是有恶凤抵挡,这黄副将的人头就是那串在冯寻箭上的冰糖葫芦。

黄子昂张着嘴说不出话,扭头去看那冯寻,冯寻早就搭好第二把箭,架势依然直取他眉心。

自小在流言和欺辱中长大的冯寻,完全能不顾虑周遭潮水一般的议论之声,他只听到自己的一呼一吸,只看到黄子昂那眉心一箭必丧命之处,自有意识以来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知晓自己要什么,他要成为那箭头所刻,从云军第一弓师—冯寻。

已过而立的黄子昂竟被冯寻的气势震住了,他的不安感染到他身下座骑,马儿不安的晃动,黄子昂一个不稳竟是差点摔下马背。

城门之上的看香人在温言卿的示意下暗暗掐断计时香“香枝已灭,城门未破,温帅胜。”

押了能破城的兵士们不服“哪有这么快就一柱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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