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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奶奶也是名人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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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舸早晨睁眼的时候还有点蒙,感觉昨晚休息的还不错但是就是不想起来,脸颊感觉微有寒意,怀舸就把脑袋埋进被子里。

飞廉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躲在被子里面赖床的小主人。“主子,已经辰时三刻了。你该起床了。”

“唔,不是我不想起来啊!是被子它把我封印了!”怀舸的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面传出来。望舒从外面端着水进来,看到被子里面蜷缩成一团的怀舸,扬声道,“大公子,你要是再不起来,丞相就该下朝回来了。”

飞廉还补充道,“而且待会儿水又冷了,望舒还得再去厨房拿。”

怀舸一骨碌爬起来,瞪着眼睛控诉两个“以下犯上”的伙伴儿,不情愿的说,“好啦!我这不是起来了吗?”

然后一番洗漱,用过早膳。望舒飞廉捧了一套大红地百蝶穿花织金面白色箭袖并白色松花撒花绫裤。穿戴整齐了还想给怀舸戴个嵌宝石玛瑙的项圈,被怀舸嫌重拒绝了。

怀舸腹诽,开玩笑真戴上就像圣诞树好嘛!简直炫富。

梳头发的时候,飞廉把头顶一半头发梳上去,一半散放披肩发,束发带选了一根金闪红双环四合如意绦。

怀舸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像极了八七版红楼梦里面的贾宝玉,缩小版。本来想开口换套素净的,再看看望舒飞廉二人都无比赞叹的神情,决定尊重他们的审美观。怀舸默念,大过节的,喜庆点应该的。

正准备调笑几句,外面小厮进来汇报说,“家主下朝以后被蔡尚书拉走了。尚书说已经给苏老太傅递过帖子。家主让公子套好马车自去城南谢庄梅园碰面,门外已经备好了马车妇。”

望舒又递上掐金挖云红羊皮小靴。

怀舸一出屋子就是一阵寒风迎面。飞廉赶忙给怀舸披上一件大红羽纱面白狐狸里的鹤氅。

上到马车里,可算没那么冷了,望舒又寻了一个小手炉塞到怀舸怀里。怀舸把小手放在炉子上面,烘地浑身都暖和起来。怀舸看飞廉望舒都穿着袄子,“今天真冷呀,寒潮南下了吧。”

望舒答:“是倒春寒吧。二月里常见的。不妨事。冷过一阵子,日头长了,天气就慢慢热起来了。”

怀舸笑说:“望舒真像个小大人,罕见你淘气的时候。”又望望一旁呆坐的飞廉,“倒是飞廉,平常不声不响,看着是个呆的,一说起八卦来谁都没他清楚。”

飞廉瞪了怀舸一眼撅噘嘴,不吭声。望舒转过话题,“公子要是还困就休息吧。到城南还得大半个时辰。”

“诶,我现在不困呢,咱们说会儿话呗!说起来,我怎么一直没听人提起过我爷爷奶奶。”怀舸好奇的望着飞廉。

飞廉正想张口“那是……”又看到望舒瞪他,默默转过话头,“这个是整个卿府讳谈的。”

怀舸只好去求望舒,也不知道他俩啥时候私底下结成了以望舒为首的兄弟同盟,“好望舒,你就给我说说呗。”

“主子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因为家主也没有明令禁止。”望舒垂眉答到。“但不能说是从我俩这里知道的。”

卿怀舸大体能理解望舒在担忧什么的,但未免也被这种小人物的谨言慎行搞得有点毛躁,“那飞廉你说吧。我肯定不说出去。”

飞廉答,“其实是这样的,家主的父君是晋南第一盐商谢家的家主。”

怀舸嗅到了八卦的味道,“晋南第一盐商谢家的家主不是女人。”

飞廉故作深沉,长叹口气,“这其实是个很长的故事。”

望舒从车上的小几里面取了点心出来,递给怀舸,一副“吃瓜群众”的样子。

……

很多年以前,晋南有一个盐家女,她年少行商,跟匪徒打斗的时候不慎伤了身子,从此子嗣艰难,于是越发把精力投入到经商中去。家业越来越大,成了远近闻名的富商。而且她乐善好施,在乡野里享有威望。

晚年偶得一子。老来得子自然是人生乐事。儿子被当做掌中珠,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养大了。十几年以后,掌中珠出落的如花似玉,盐商的身体也愈发不佳。偌大的家业谁来继承呢?

毫无疑问是自己看作眼珠子的儿子。

富商问儿子,你可有志向继承家业?

儿子答,“虽无咏雪之才,亦有木兰之志。”

这句话里面有两个典故,分别是魏晋南北朝时候说出“未若柳絮因风起”的大才子谢道韫,和替母从军的男子花木兰。(望舒一本正经补充解释的时候,怀舸被点心渣呛到,咳得差点岔气。还是望舒拍了好几下脊背才咽下去。最后还拿帕子给怀舸擦掉了生理泪水。缓过气的怀舸赶紧催促飞廉继续讲故事。)

于是富商十分欣慰的把自己闺阁里的小少爷按行商的标准培养了起来,教他识破商场上尔虞我诈的诡计,也教他诚信立业的本分,还带着他去善堂施粥济贫。再过几年把家业也交了几分让儿子打理,桩桩件件都处理的颇为老道。

久而久之,四里八乡都知道了富商有个漂亮又厉害的儿子。再过了几年,眼看花信之期将过,富商把儿子叫到身边,说“我近日总感疲乏,恐时日无多,择日不如撞日,趁着我在给你寻一门良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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