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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恶(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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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轼初醒,便一把将怯生生的美人捞到怀里,爱不释手地过了两把,瞥一眼外头,又去咬她的小耳朵:

“小嫂嫂醒这么早,可是昨夜睡舒服了?”

昨夜那般折腾她都未醒,可见她有多久没睡过好觉,乌家突然蒙难,她的遭遇也不难想象。

浑身被一团炙热笼罩,乌凰羞愤,挣了几下反倒被他钳得更紧,登时气息不顺了,“要杀便杀,你……休要侮辱我……你放开我……”

雨后桃花般的小脸,嵌着一双水盈盈的眸,声音那么轻柔,纵是嗔怒也婉转动人。萧轼将乱扭的身子一困,从背后抵了上去,“小嫂嫂这般香软,叫本王怎放得开呢。”

浑身骨头散架,那里一碰便疼,乌凰倒吸了口凉气,泪珠子夺眶而出,忍了又忍还是存了一线能被他放过的希冀,颤颤溢出一声,“疼……”

萧轼并没有急不可耐,顺着她抵挡的手臂一路摩挲,不知想到哪一层,语气陡然冷了两分,“又不是头一回,哪就那么不经弄,三两回都受不住,往后如何去伺候客人?”

刀子似的一句话,直直刺进心口:伺候客人!是了,被送到青楼这种地方,她若不死以后还会被不同的男人这般折辱……

思及此,乌凰万念俱灰只求一死,至于亲人……他们应该与自己一样,屈辱地活着倒不如死了干净。

她咬咬牙,使尽全力一挣,破口骂道:“狗彘交、媾尚且要你情我愿,你强行侮辱我,尚不及狗彘禽兽……”

她有意的辱骂成功激怒了萧轼,嘴角的笑意瞬间冻结,“你敢骂本王不如猪狗!乌连钰没教过你辱骂皇族……”

话至一半恍然明白过来她的意图,故意激怒他就是为了求死,可话骂得忒难听,不教训教训她实难压下心中怒火。

“你爹不教你,那本王今日来教教你,什么叫咎由自取!”

耳畔一声重喘,疼痛处便似再次遭受撕裂般,乌凰疼得一张脸煞白,不及缓过神,仿佛又有千钧巨石压下,一口气生生窒在胸间,久久呼不出来。

从背后更要命,她内里憋得急,每一次深入都让她想死,不多时她便哭着求他,“你杀了我……求你……”

她真的憋不住了!

萧轼越听越火,愈发疯狂,最后弄了一床湿,他满意至极,见她羞愤欲死的模样,怕她真又寻死,非常无耻地威胁道:“你若敢死,本王便把你的尸身扒光了扔军营里去,让万千男儿们也领略领略第一美人的风姿,倘若死相难看,没得看头,便丢出去喂狗!”

见她又落了两行泪,知她是听进去了,简单披上衣物,萧轼下得床来,拿起桌上那柄金铃摇了摇,很快便有人进来伺候。

待萧轼沐浴完回来,床上已清理干净,见乌凰目光涣散缩在角落里,脸上仍有薄红,半透的衣裙下曲线若隐若现,诱人至极。

萧轼看得心痒,上床把人拖倒,就要俯身下去,看她吓得厉害,动作一停,伸手在她颊畔撷了一缕乱发,轻柔地顺了顺,“现在知道害怕了?适才骂本王不及狗彘的胆魄去了哪里?”他突然移近,眼底荡了层意味不明的笑意,“本王甚是好奇,小嫂嫂如何就知晓狗彘交、媾是你情我愿?莫非嫂嫂亲眼见过?”

乌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看都不敢看他,趁机撑起身又退缩到床角,扯被子把自己裹住。

她颔首不语时,微敛的眸淡淡的,分明是惧怕,可眉宇间自带的几分清冷,不卑不亢的神、韵与她父亲乌连钰如出一辙。

忽忆及前事,太子妃丧仪期间,碰巧有一次在甬道遇见她,她一身孝衣,行礼如仪后匆匆别过,自始至终未正眼瞧过他,冷冷清清的如冰山之巅的一片白雪。

罪恶的种子从那时候便种下了,他抑制着不让其生根发芽,却在听闻太子要娶她后疯狂滋生,渐渐失去了控制。

见她半晌不言不语,一副不屑再与他搭话的模样,萧轼的耐性终归耗完了,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冷眼看了她片刻,起身穿戴衣物准备离去。临了,才带着警示的意味淡淡道:“你沦落至此乃你父兄之过,怨不得别人,本王给你两天时间好好适应现在的身份,若还执迷不悟,届时休怪本王心狠,此处的嬷嬷们可有的是办法让你顺从……”

他的确强行要了她,是以他也不想在她面前假装好人,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从一开始就想要她,恰巧上天给了他机会,故而这么做了。

出来的时候,屋外姚艳李霁等人已恭候多时,天幕阴翳暗沉,萧轼抬头看了一眼,一张本就冷峻的脸便又添了一层冰霜。

一众人见过礼,自觉地跟了上去,倚楼春的管事姚艳一双媚眼不停往萧轼英挺的侧脸上溜,非常有眼力劲儿地遣退了跟在后头的嬷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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