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晕。调职(1/2)
他露出很难受的表情:“ 我头晕。www.dizhu.org”
“头晕,哦哦,”盛丽又被激的站起来,紧张:“你失血过多,头晕的,不要紧,你坐着,缓一缓,缓一缓就好了。”
他用没有受伤好的一只手拉着她又坐在宽大的意大利进口的鳄鱼皮沙发上:“我头晕的不行啊,你让我靠一下。”
盛丽温顺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偶然流露脆弱的人,一向高高在上被人群簇拥的霸气男人,不经意被人发现他的伤痕无助,对比反差就特别的大。
可能只有在她这样的小人物面前,他才会坦然自若,不会怕丢了面子吧。
这应该也是他叫她来的原因,不怕她知道了会到处说,让他威风扫地,颜面无存。
平时的他,总是强大到好像能够掌控一切,可是今天的他,袒露出来的弱小让人心疼。
这也是一个普通人,受了伤会流血,流血了会痛。
他的面色似苍白,他的皮肤本来就很莹白,也不知道是他本来的肤色还是怎么回事,看起来更白了,流了那么多的血,地面上星星点点,一滩一滩,都不能让人知道。他一定也是有自己的苦衷的吧。
人活于世,又有谁是真正的容易呢。
她心里柔软的无边无际:“嗯。你靠一下,靠一下就舒服很多。”
周驯鹿往她的身上靠了过去。很疲惫痛苦的样子,闭上了眼睛。
她揽着他,数着他根根分明的睫毛,又长又卷翘,真正的帅哥,能够从头到脚帅到睫毛,毫无瑕疵,无可挑剔。她声音低柔诱哄着他;“没事了,我都给你包扎好了。你靠着我睡一下。”
他轻声呼吸,带着他自身的香气:“我太累了。”
盛丽点头:“嗯。”
他缓缓的依靠着她,朝沙发上躺过去。他的睡眠一向很差,他想抱着她,相互偎依一下。盛丽因为担心他的伤口,生怕碰到了,就整个人倾身过去用胳膊揽着他,形成他窝在盛丽臂弯的姿势。
他不说话,靠在盛丽身上,老老实实的,闭着眼睛,在她的脖子旁边轻轻规律的呼吸着。他慢慢往后压,她并不抗拒,他们就一起躺在了舒适柔软的棕色真皮沙发上。
沙发皮,是鳄鱼皮。周驯鹿的表现,是鳄鱼的眼泪。
盛丽不知道什么叫拒绝,而且,她心里对周驯鹿没有什么邪念。甚至可以说是无欲无求。
看见他累了,就像看见以前自己家里养的大狗狗累了。就想要帮助它。让它舒服一点也是好的呀。。。。。
虽然大狗狗那里是有倒刺的,但是盛丽不知道的呀。没有谁告诉过她。
她哪里见过这样男人的温柔陷阱,看见他流那么多血,心都已经揪成一团了。什么也想不到了。---只想要他快点好起来。
她就是这样善良的人,看见陌生人受伤,都会跑上前,去给他帮助。
虽然周驯鹿嘴上占她的便宜,但是周驯鹿对她到底有多好。是一颗石头心,都能被他捂热了。
她是真心把周驯鹿当成了朋友,虽然她不配。但是看见他的脆弱,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没有人教过她怎么办。
......
你快点好起来。
盛丽也不说话,她知道如果他睡一觉,会很有好处,有助于伤口恢复。睡足了醒来了,人也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血流的实在太多了。不知道他的手还疼不疼。可怜的娃。
他还要面子,不去医院。
“盛丽,唱首歌来听。”
“哦,唱什么?”
“随你。”
“那我唱一首酒干倘卖无。”这是一首年代久远的老歌了,却仿佛经久不衰般地一直传唱到现在。盛丽把它的调子唱的低了几度,柔和轻声,更像一首催眠曲了。
酒干倘买无
多么熟悉的声音
陪我多少年那些的风风雨和雾
从来不需人生地想起
永远也不会爱上你
假如你不曾保护我
我的命运花吖你该是像什么。。。。。
周驯鹿好像很脱力的样子,靠在她的脖子边闭上了眼睛休息:“酒干倘买无,是什么意思?”
额,其实盛丽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她希望他快点睡觉,就随意胡诌了一个:“额。。。。大概意思就是,你的酒喝干了,还要我给你买吗?”
周驯鹿在她的脖子上蹭了蹭:“要。”
盛丽轻声哼唱这首歌的调调,时时无有,轻轻柔柔,她在哄他睡觉。他靠着她,依偎在她的怀里,什么都不想,听着她唱歌,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他睡了很悠长的一次午觉。安稳,踏实,没有做梦。深度睡眠。
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能从窗户平视看见了。盛丽已经走了,他身上搭着一张羊绒薄毯。地面被收拾拖洗的很干净,连一点点血迹都看不见了。他面前的矮几上,还有一杯保温杯装着的开水。
他拧开来,还是温热的水。刚好能喝。他很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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