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得了公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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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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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见,彭宁的个头又蹿高,白净的面庞上多了些稳重,往那一站齿少气锐风采卓然。

“公主殿下万安,草民可打扰到您了?”彭宁恭敬行礼,抬眼望着她,眼中尽是老友久而未见的熟捻。

宋娭光抬手示意他起身,迎他落座,与他闲叙。说起他妻儿,彭宁微微红了脸,又有些炫耀的滋味:“妻儿一直说想来见您,我怕她们粗鄙碍眼,便没由着她们。”

她笑了笑,又问了一些苏州民情,修罗便来催她回去,宋娭光无奈笑道:“今日团圆夜,便不留你吃饭了。虽然未见你家小娃儿,利市可不能少。”

说罢,她将金螺子装进红包递过去,转手间被彭宁换回来一药盒。

“这是怀子丸,草民亲身试验了……已怀上了老二。您与驸马爷敦伦后食上一粒,能稳胎保胎。”彭宁低声说完,退后两步跪安,转身潇洒离开。

宋娭光哭笑不得,她肚子“不争气”,竟成了人人操心的大事,若再怀不上,岂不是闹得满城皆知?

谢廷铨见那药丸亦是变了脸色,还有什么是被人戳着脊梁骨被说不行更丢脸的?于是谢相更为勤勉地练拳扎马步,还拜了炼铁师傅,钪钪地轮起了大铁锤。

一身朝服之下,满身腱子肉,说不上来的魅惑。宋娭光总爱亲亲啄啄搂着他不放手,像是亲在鱼胶皮上,还能反弹几下。她乐此不疲,谢廷铨由着她,趁她不注意也亲她吻她,往往闹得气喘吁吁,水到渠成自然不再话下。

这日,春花烂漫,连空气中都是甜味儿。谢廷铨被她撩出一身火气,刚反攻亲到一半,却倏地放开她。心算一下,笑道:“夫人莫要闹了,小心动了胎气。”

宋娭光抬眼望着他,微微喘着气:“哪里有胎气?我这月月事……好像真的没来。”

转日,谢廷铨未去早朝,待太医进府,他忙拉着人把脉。直到太医道喜,谢廷铨才将一颗悬着的心落在肚里,暗舒一口气。

宋娭光倒是挺淡定,摸了摸肚子与太医问忌口与注意事项,将人送走后,便见谢廷铨踱着脚走来走去,脸上掩盖不住喜色。

“至于高兴成这样吗?”宋娭光斜眼瞧他,唇角亦是藏不住笑。

谢廷铨伸手将她揽过去:“生孩子很疼,也很辛苦,夫人怕不怕?”

宋娭光推了推他:“有何可怕的,太医说我身子骨好,生十个八个的没问题。”

谢廷铨将她揽得越发紧了:“生那么多有何用,生一两个能交差就行了。”

宋娭光埋头笑着,心中那片乌云飘走,只剩万里晴空一片平和。

孕后,宋娭光觉得日子过得飞快,挺过孕吐期,好胃口回归,她一日三餐好吃好喝,到了初夏渐渐显怀。腹中的小家伙渐渐有了动静,谢廷铨每日要与小家伙说上几句话,偶尔得到一点回应,能乐得一天合不拢嘴。

胎动越来越明显,宋娭光渐渐有些吃力。晚上时常睡不好,胃口也慢慢变差,谢廷铨看在眼里甚是心疼,时常半夜守着她不合眼,下朝之后也匆匆回府,日常政务能推便推,不能推便趁着她眯瞪的时候点灯熬油处理,这样一来小两口成对儿的神色不佳,连皇帝都看不过去了。

于是一道令下,又给谢廷铨放了假,允他陪护怀思公主。

这么一陪,便陪到生产月份。

孕后期,宋娭光越发觉得吃力。平日里穿的鞋子怎么挤都挤不进去,有时候弯腰也要大喘几口气,半夜睡觉不能翻身,久而久之连后背都是疼的。

谢廷铨能做的极少,只能干看着她受罪,每当她咬牙挺着的时候,总会听到他嘟囔着:“这破孩子,等你出来,瞧爹爹不打你屁屁给你阿娘报仇。”

又等了十日,宋娭光才感受到真正的痛。进产房前,她拉着谢廷铨的手,咬牙切齿道:“早知这么痛,还不如不要。”

谢廷铨揉她脑袋,亲她额头,想尽辙安抚她。好在她不矫情,忍过一波阵痛之后,将他轰走:“你去外面等我,顺便想想娃儿的名字。”

女人生孩子像是闯鬼门关,听着她隐忍的喊声,谢廷铨的心七上八下,根本连坐都坐不住,更没心思想那劳什子名字。产婆被他问了八十多句“怎么样了”,答得嗓子眼儿都干了。所幸宋娭光坚韧努力,吸气呼气再用力,熬了一个时辰,终于听到产婆说了句:“恭喜殿下,生了个漂亮闺女。”

谢廷铨长长舒了一口气,等产婆将孩子抱出来与他道喜,他已是无暇顾及,直接挑帘进入产房,扑在宋娭光身边:“夫人辛苦了,疼不疼?”

他又看了看身边那一盆盆血水,哆嗦着嘴皮子:“瞧我问的,肯定很疼吧,是我对不住你。”

宋娭光伸出手指无力地戳了戳他的脸:“说什么傻话,快去看看小郡主,像不像你?”

谢廷铨这才从产婆手中接过闺女,小小的一只,眼睛还睁不开,嘴巴倒是像他。谢廷铨煞了气:“闺女嘴巴随我,以后说话别随爹啊。”

宋娭光累得想合眼,听他那么一说,差点笑哭。

事实证明,闺女嘴巴随了娘,尤其好吃。小郡主长到一岁时,已经胖成了小球,她爹给她取了小名,叫“溜溜”,每次喊她都乐呵呵得答应,然后连滚带爬地扎进爹爹怀里,喜滋滋地将带了奶味儿的口水印在她爹脸颊上。

谢廷铨尤为喜欢小溜溜,宠着爱着不撒手,自然也纵得她无法无天。

朝服莫名其妙被剪个洞,转日便出现在挂在树梢上的风筝上。批好的奏章呈给圣上,圣上能惊喜得发现一只画得不伦不类的乌龟,伸爪子跟他打招呼。辛苦总管当得不容易,一日三餐都要陪小郡主逛街,累得腰越发直不起来。小郡主陪太皇太后或者唐王妃一天,再回府时能拉满满两车金银珠宝,每次被宋娭光责问时,她总会答:“这是给自己存的嫁妆。”

谢廷铨一听这话不高兴了,养得好好的闺女,怎么能说嫁人便嫁人?这种思想不能有,得给她灌输诗书礼乐,最好当个女官一辈子不嫁才好。

于是小溜溜郡主被严加管教,开启暗无天日的苦读寒窗时光,虽然不知道学这些有什么用,但不学不给饭吃简直太痛苦。

这一惨状,直到弟弟“球球”出生后也未得缓解,好在两个人读书无助,好过一个人读书孤独,姐弟俩相依为命,日日埋首啃书,每日希望便是盼着天黑。

因为天黑后,他们基本见不到爹娘。

自然也不会去问爹娘在干嘛,毕竟问了也是白问。

更不敢去找,因为他们爹爹说——少儿不宜。

姐弟俩觉得读书就挺少儿不宜的,也不知爹娘为何要受那些罪。直到妹妹出生时,他们才大彻大悟,敢情爹娘乐此不疲,是给他们送友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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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与谢相的番外到此结束。

还有两三章宗哲与陈月令的番外,重生冷面女将军与大理寺活阎王,大概是敢爱敢恨敢造作的一对儿吧,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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