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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母说的是，”林氏略皱了眉头，添了点忧色，“姨母提点的极是，我也想给嫣儿请个教养嬷嬷，只没有合适的人，也不知道姨母这厢可有人选？”

李老太太到真不是那种会故意为难于顾如嫣这么小姑娘的份上，只这小姑娘方才的作派真让她膈应，这作派叫她想起年轻时的小姑子，便是这副作派，也不知道这如今坐稳了承恩公府夫人的位子，是不是还有这迎风流泪的作派——

只这么一想，让李老太太嘴角微扬，想着小姑子如今这个年岁还若是一副迎风流泪之模样，恐怕得恶心坏不少人，嘴上到是说着，“有位庄嬷嬷你可知晓？”

林氏顿觉眼前一亮，庄嬷嬷的大名她是听过，“听闻庄嬷嬷是先皇后身边的旧人，先皇后故去之前念级庄嬷嬷，就让庄嬷嬷出了宫，可是这位庄嬷嬷？”

顾如嫣心中恼了林氏，觉得林氏未给她撑脸面，她是穿越过来的人，自是将恩情分得清清楚楚，林氏待她好，那么她也待林氏好——现林氏根本不顾及她的颜面，还时时地都奉承着李老太太，真让她不得不对林氏发恼。

只这庄嬷嬷的名字，她并未听过，也更未在书里见过庄嬷嬷，难免有点抓瞎。

李老太太慈爱地笑笑，“待稍后我手书一封，便叫人给她送去，只我有一话说在前头，庄嬷嬷为人严厉，待人要求极严，她若来了，你便于她方便，便是有慈母的心肠，也别误了五儿的教养。”

林氏见姨母还能替女儿请来庄嬷嬷，此时恨不能在姨母面前伏小作低，好好地伺候好姨母，“多谢姨母。”她自是盼着女儿能有门好亲事，来日也是潜儿的好助力，便是她一样，有了她在顾侯府，家里的生意都是顺畅许多，这些好处她都是知晓的。

“我自当你如亲女儿一样，”李老太太握住她的手，微叹口气，“你表姐福薄，这些年得亏你顾了乖宝，我也晓得后娘难做。”

“不，不，”林氏忙忙否认（谦虚），心里还有点心虚，嘴上到是说道，“姨母，您这可折煞我了，这是我本该的本分。”她是疼顾鸾鸾，顾侯府上下全都知道，二太太林氏最疼的不是小公子顾潜，而是顾鸾鸾，连亲生的儿子都要靠后，自是更疼顾鸾鸾——可一出事，到是在顾侯府里将林氏的心思掀了个底朝天，得亏顾鸾鸾并不在她跟前受她教养，不然的话，依着顾侯府老太太的话说，岂不是要将她的乖宝给养坏了。

李老太太晓得这其中的内里，也庆幸自个外孙女聪慧闭了当日的事去，以至于待林氏就不那么亲近了，顾鸾鸾去边关那些日子，林氏也曾去过永定侯府看望姨母，每每都被李老太太以身子不适怕过了病气给拒绝了，——她只得闷闷地到陈氏那里。

这边女子之间的官司账，那里永定侯屋里，谭世子与妻子陈氏站在一边，看着守在床边的顾鸾鸾，夫妻间一时无言，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见着陈焯由人引着进来，让他们夫妻有些惊愕。

特别是陈氏，她是府里嫡女，素来看不上陈焯这个外室子，要不是她兄长过世得早，家里头才不会允了他陈焯进门，——每每陈氏看着陈焯，都觉得胸口憋闷，让她呼吸不畅，“你来作甚？这也是你来得的地方？”

她语气中的不悦半点不曾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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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要洗被狗狗沾了大姨妈的被子，我养了两条狗，都是雌的，它们平均半年来一次大姨妈，小的那只，是我在办公室楼下捡的，有两年零三个月了。这段时间它来大姨妈了，我没敢带它出门玩，怕回来后它就要让我抱三条小狗了，实在是抱不起抱不起呀——但是我没想到它会血淋淋地跑到我床里，在我上班的时候，它将大姨妈了沾染了我的补子，让我的被子体会了一番血染的风采——

大半夜的，我没码字，我洗被子去了，——我妈声明，谁养的狗谁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