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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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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终于不笑了,似笑非笑的看了画零团一眼:

“画妃, 你说, 你是不是太幸运了?”

画零团尴尬笑笑, 这哪是她幸运啊,分明是苍帝太会算了,这些都能被他算到。

想到这里,画零团忍不住多看了淑妃一眼。

淑妃弯唇一笑,很快猜到了画零团的心思:

“你是不是想问, 我有没有想在你成亲的那天做什么?”

画零团点了点头, 又想到什么,补充道:

“如果你不想说, 便不用说。”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说了又有什么关系。”淑妃第一次拿起了桌上的茶杯, 微微抿了一口,抬眸直视着画零团,缓缓道,“我呢,自然是想那两个傻瓜做成了,我在一旁看戏, 坐收渔翁之利。”

画零团被淑妃看的有点发毛。

“结果你也知道了, 我失败了。”淑妃放下茶杯。

画零团也把手中的茶杯放下, 虽然这个淑妃貌似什么都没干, 但是却最让人瘆得慌。

画零团有点呆不下去了, 起身想要告辞, 却见淑妃忽然笑了起来,这笑声低低的,却泛着无限的苦味:

“我将一切都说与你听,你却不想与我说话了吗?所以连你,也不想与我说话了吗?”

画零团听着这笑声,实在是苦的紧,想着这淑妃在这深宫里,身旁住的两个妃子又那个样子,根本无法交流,她平日里,应该都找不到什么人说话吧。

想到这里,画零团忍不住有些心疼。

淑妃看画零团依旧没有坐下来,笑的越发的苦,她有些恍惚的喃喃:

“为什么呢?明明我们都是猫妖,为什么连自己的同族都不愿与我说话。”

画零团耳朵一动,这淑妃居然也是猫妖。

同族让她感到了许多亲切,她再次看了淑妃一眼,终究不忍心,还是坐了回去。

淑妃的情绪终于好了许多,与画零团说话依旧是耿直的:

“画妃,你愿意陪我说说话,真是太好了。其实就该这样,你要是发闷了,我也可以陪你。我现在这样跟你说,你也不能理解,毕竟你才刚刚失宠。等过了一段时间,你就能明白了。”

“像我们这种基本是守活寡的,就应该相互扶持扶持。哎,我就跟你这么说说,什么活寡的,你可千万别说出去,那可是要杀头的。”

淑妃说到这里,偷偷做了抹自己脖子的动作。

说实话,听到守活寡这三个字,而且还要预示她以后都会被苍亭衣冷落的时候,画零团心里并不怎么好过,但看淑妃小心翼翼做这个动作,自己又忍不住想笑。

临走时,淑妃将画零团送到了门口,恋恋不忘的看着画零团走,还特别不舍的叮嘱,要多来看看她。

画零团走了一会儿,回头看,发现淑妃竟然还呆在门口,痴痴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画零团心中涌起一股温暖,接下来的几天,画零团一有空就会去淑妃那里,因为实在是不忍心。

而且,苍亭衣真的就和淑妃所预言的一样,就跟忘了有她这个人似的,再未找过她。

画零团心中很气闷,这些气闷对着太后也无法说,红寻与戚义又是每天甜甜蜜蜜的谈恋爱。

且若是对红寻说了,红寻又是护她护的要紧的人,知道了定是要与苍亭衣去理论的。

但是画零团又听说,红寻狐族女王的地位,还是苍亭衣帮着夺来的,她若是对着红寻说苍亭衣的不是,岂不是让红寻愁苦又为难,还觉得自己能力不行。更重要的是戚义好不容易追到红寻,戚义又是效忠于苍帝的,她若是说了,红寻与戚义的感情也会受阻。

想过直接去找凤凰公主发泄,但苍亭衣,又是分明护着凤凰公主,有了上回的教训,画零团不敢轻易去了。

想逃跑,出去过江湖肆意的生活吧,偏偏她四周都是苍亭衣安排守护的暗卫。

说着是守护,分明就是监管她。理由还特别的好听,说魔族那边送来了厚礼给她,苍亭衣说娘家人都这般了,他作为夫君的哪里能亏待了她呢?

呵,他还知道自己是夫君。

什么夫君啊,他明明还是另外三个人的夫君。尽管听说,这三次婚姻,苍亭衣不仅没去洞房,连成亲的时候都是在外面打仗,拜堂都没与新娘子拜。

也真是奇怪了,拜堂没有,洞房无,以后也不见面,这算哪门子的结婚?

算了算了,古代就是这么奇怪。

这么一比,她画零团还真是幸运多了,不过,照样是守活寡的命。

如此一来,画零团倒与淑妃聊的越发的欢。

她心中的气闷无处可说,在淑妃这里倒是可以肆无忌惮的说,一起吐槽苍亭衣的性冷淡,更可以一起吐槽吐槽凤凰公主,心中颇为畅快。

再加美酒,更是美不胜言。

这说到尽兴的时候,画零团一个不小心,把心中最大的疑惑说了出来:

“拜堂也不来,洞房也不进,之后日日不见面的,苍亭衣这般,你们为什么还要认他是自己的夫君呢?这分明假的不能再假了吧。大家都知道苍亭衣的秉性,你们在世人眼中,与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一样,谁都不会质疑你们的清白。你们完全可以重新找一个爱你们,疼你们的好夫君啊。”

淑妃突然沉默了。

画零团反应过来,自己说过头了,自罚的喝了一杯酒,她今天已经喝了不少酒,醉醺醺的,刚才那段话,才会这般随性的说了出来:

“是我错了,我自罚。苍亭衣是谁啊,他可是苍龙国的皇帝,就算这婚姻假的不能再假,你们哪能随自己想的,想另嫁他人,就另嫁他人的?”

淑妃忽的拿起一杯酒,仰头一口闷了下去,耻笑了一声:

“你懂什么?算了,算了,你没经历过,以后你应该会经历的。你知道苍帝之前颁了一道什么圣旨吗?他允许我们三个另嫁他人,好笑吗?真好笑,哈哈哈,哈哈……你说的对,全天下都知道我们三个清白的不能再清白。一个是丞相之女,一个是将军之女,而我呢,是猫族的长公主。想要来迎娶我们三个的男子,不要太多,且苍帝还帮我们挑选,个个又英俊又武功高强的。”

画零团瞪大了眼睛,晃了晃有些醉意而迷糊的小脑袋:“什,什么?!”

淑妃又仰头闷了一口酒:“而且啊,我们三个人的父亲,都是同意的。他们也明白过来了,当初把女儿嫁给苍帝,是想女儿得宠,能得到更好的势力。现在看看,什么得宠,都是笑话!所以就父爱爆棚,答应让我们寻找自己心爱的郎君。”

画零团歪了歪醉醺醺的脑袋,看着淑妃,眨了眨眼睛。

淑妃不停的喝酒,眼角泛着泪花:

“可是啊,怎么办呢?我们三个都喜欢苍帝啊。你知道吗?我当时心中全是优越感,天下那么多女孩喜欢苍帝,想要嫁给苍帝,她们做到了吗?没有,但是我做到了。就算是假的不能再假的婚姻又怎么样,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说,苍帝是我的夫君。我不想,我不想离开他,我的心里装不下别人。我一直想,只要我守着这个位置,苍帝早晚会来看我一眼的。”

“原来苍亭衣这么开明,就是你们三个太痴了。”画零团感叹,与淑妃干了一杯,认认真真道,“你们太傻了,苍亭衣又不锁着你们,为什么你们偏偏要在这棵永远不会开花的树上,吊死呢?他要是也给我这个命令,我早就收拾收拾行李,溜了!”

“画零团,我真的特别嫉妒你,即使你现在失宠了,我还是嫉妒你。为什么我们三个可以自觅郎君,另嫁他人,偏偏你就不行?我刚刚虽说你以后会经历的,但我又是不信的。你的成亲大礼上,苍帝偏偏就来了;你的洞房,苍帝偏偏就去了,世人谁还认为你是清白之身?你要嫁旁人都嫁不了,苍帝还安排了这么暗卫保护你,就生怕你跑了似的。可明明,苍帝又冷落了你。画零团,苍帝对你好是霸道,就算不理你了,也不许你喜欢上别人,跟别人走。我是应该叹你可怜呢,还是恨你,嫉妒你呢?”

淑妃说了这么多话,然而眼前的画零团已然醉倒在桌上。

淑妃看着眼前醉倒的人,眼中闪过浓厚的嫉妒,低声喃喃了一句话:“我多想,苍帝对我也这么霸道。”

说完,淑妃仰头一连喝了三杯酒,几行清泪流了下来。

淑妃眼睁睁的看着几个专门守护画零团的暗卫,小心翼翼的将画零团带回了去。

淑妃看画零团远去的背影,看着暗卫对画零团那般谨慎当心的样子,发怔。

淑妃靠在门边,拿着手中的酒杯,低低的问:

"苍帝,我是不是该放弃你了呢?可是,我真的好爱你。"

画零团醉醺醺的,迷迷糊糊感到身体凌空,靠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感到有人在摸自己的头,一下一下的顺毛,画零团惬意的仰脑袋,蹭了蹭那人的手心。

蹭着蹭着,画零团心中想到了什么,忽的伸出手,像怕什么跑了似的,两手并用的抓住了那只手的手腕。

手中的手腕似乎挣扎了几下,最终妥协了,不动了。

画零团心满意足的抱住那手臂,抱在自己的怀里,不允许走。

这样抱着,特别的有安全感,这手的味道也很好闻,淡淡的清冷的龙涎香味道。

这个味道好熟悉啊,画零团脑中想到了一个人,想到了那个人,就特别想要睁开眼睛。

就算眼皮再沉重,也想要睁开。

经过艰难的努力,眼睛终于睁开,画零团果真看到了她心中所想的那个人。

苍亭衣正迁就她抱着他手臂的动作,俯着身的姿势,靠在在她床边缘。

见画零团醒来,苍亭衣忽然用力,将手从画零团的怀中抽走,他直起背,一身帝王威严的,垂眸,淡淡睨着她。

怀中的抱枕没了,画零团躺在床上,看着这样的苍亭衣,这样浑身帝王气息,冷冰冰的苍亭衣,这么段日子来的委屈,一下子涌上了心头,没出息的哭了。

因为酒醉,哭的更加没样子:

“唔~唔~啊!”

画零团越哭越气,脚一蹬,直接把身上的被子给蹬掉。

苍亭衣先是一怔,后无奈的呼出一口气,弯身要给画零团重新盖好被子。

手刚触到被子,就听画零团就特委屈的叫了一声:

“我不要!”

苍亭衣手只能停住,看眼前的人双眼朦胧的,看样子酒还没醒,叹了一口气道:

“好,不盖。”

画零团瞪了苍亭衣一眼,鼓着腮帮不说话,自己跟自己生气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了了。

画零团白白的脚丫子直接把被子踹到了床下,一双黑亮的眸子盯着苍亭衣,一字一句加重音道:

“我不要守活寡!”

苍亭衣还要去哄的动作顿住,神色极其不好的盯了画零团一会儿,忽然嘴角微掀,带着笑意的弧度,俯下身,双手撑在画零团的两肩侧:

“怎么,想朕来宠幸你?”

苍亭衣的俊脸一下子放大在眼前,画零团痴痴的看着,这张脸越来越近,四周男人危险的气息越发的浓厚。

画零团感觉自己的鼻子被蹭了蹭,登时一个反应过度,仰头,一个额头撞到苍亭衣的额头。

苍亭衣猝不及防被撞开,按了按额头,倒吸气看画零团。

画零团又忙忙乎乎的弯身,把地上的被子捞上来,并胡乱的把被子抱紧:

“你这个坏男人!不,你明明就只对我坏。”

说到这儿,画零团双眸都泛红了,可委屈坏了:

“凭什么其她三个妃子都可以出宫,可以重新找郎君,我就不行。你就是个坏人,你想要把我的清白毁了,让我嫁不出去,哼!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画零团正努力用被子保护自己,有了被子的保护,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控诉苍亭衣的罪行。

正控诉的欢着呢,手腕突然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牢牢攥住,苍亭衣温热的气息响在耳畔,愠怒的声音危险的可怕:

“你还想嫁给别的男人,嗯?”

画零团吓的缩了缩肩膀,仰头看苍亭衣的双眸,那双深邃的眸子漆黑,仿佛要拉着她一起坠入深渊,好可怕。

“疼,手疼。”画零团糯软的声音低低道,白皙的小脸上,一双黑亮,泛湿的眼睛眨了眨,鼻子皱皱,俨然又要哭了。

苍亭衣刚蕴好的怒气一下子消散,预感不好,立刻松开了画零团的手,头疼的后退了几步,忍着耐心哄:

“朕不碰你,不害你清白。”

画零团将信将疑的看了看苍亭衣,眨了眨眼睛,这才把眼泪憋了回去。

苍亭衣察觉自己在画零团的宫殿呆的太久,又看画零团似乎并不是很需要他的样子,便吩咐婢女好好照顾好画零团,转身要走。

他刚转身走一步,身后就传来了愤怒的摔东西声音。

苍亭衣回眸一看,一个枕头被画零团很不开心的摔了下来。

苍亭衣只能重新走回去。

画零团仰头看着高大的身影朝她靠近,想要抓被子保护自己,但感觉到自己内心,其实一点也不想苍亭衣离开,就努力压抑住抓被子的冲动,一双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苍亭衣走近。

高大的身影在她的眼前停住,画零团仰着头,一声不吭的看着苍亭衣,比起之前的吵闹,此时的她的安静多了。

像是努力表现乖巧,想要挽留住主人的小猫。

哦,画零团本来就是一只小猫。

苍亭衣垂眸看着这样的画零团,想到这里,心头忍不住一软,又思到自己应尽快离去,心脏像被什么一只大手攥紧。

苍亭衣抬手,修长好看的手经过画零团的脸颊,最终往上,落在了画零团乌黑的头发上。

画零团一双清澈的眼睛依旧落在苍亭衣的身上。

苍亭衣伸手,安抚的顺了顺画零团脑袋大头发,收回了手,手背在身后,紧紧攥紧。

苍亭衣看着眼前努力要挽留自己的画零团,抿唇沉默了一会儿,心中有许多话要说,话到口中问的却是:

“你今日与淑妃走的很近,觉得她如何?”

画零团歪着脑袋,认真的想了想,笑的灿烂:

“她,很耿直单纯的一个人。什么都会对我说,对我很好,今天还把自己的嫁妆,就是那特珍贵的一坛酒,拿出来给我喝。”

说着,画零团还张开双臂,比划了一下一坛酒店模样。

苍亭衣仔细听着画零团的描述,扯了扯嘴角:

“单纯?淑妃与你不是同类。你与她才多久的交情,她便什么都与你说,是不是单纯的近乎傻子了?以后,你少与她来往。”

画零团一听,她唯一一个可以陪她发泄的好朋友,苍亭衣都不让她见了,又想到了苍亭衣这段日子所为,登时气的所有的酒气都往脑子里冒,这酒气还特别酸:

“凭什么?苍亭衣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你与凤凰公主天天见面,我说什么了?我不管你的事,你凭什么管我!还有,你怎么知道淑妃是怎么样的,你连看都不去看她一眼,她一个人呆在冷冷的宫殿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画零团一想到淑妃的处境,忍不住觉得这个,就是她以后的日子。

可不是嘛,宠妃当不了,兑换不了逃跑卡牌,还整天被一群暗卫看着,她以后可不就要在这宫里耗着吗?以后说不定凤凰公主会嫁给苍亭衣,再以后,凤凰公主加入了她与淑妃的聊天,再再之后,还来一个什么公主,正好一起凑一桌麻将。

画零团越想越多,越说越凄凉,难过,委屈。

小嘴一撅,又忍不住要哭了。

苍亭衣严肃的表情完全做不下去了,眼看着又要哇哇大哭的画零团,额角青筋直跳。

没想到平时那么喜欢逞威风的画零团,醉了,竟然是个爱哭包,娇气极了,凶一点点都不行。

罢了罢了,有那么暗卫保护着她,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明日他再将这淑妃的父亲召来,敲打敲打,莫要做不该做之事,觊觎不该觊觎之人。

苍亭衣又看了小哭包画零团一眼,弯下身,放下身段,放柔声音,耐心哄:

“好了,朕不管你。零团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好不好?”

画零团总算不哭了,吸了吸鼻子,仰着小脑袋,直直的看着苍亭衣,眸中含着期待。

苍亭衣视线落在画零团有些泛红的鼻尖,忍不住点了点,嘴角微扬:

“好了,闹够了?闹够了,就乖乖睡觉。”

“哼!”

苍亭衣努力放柔声音哄,谁知话音刚落,就听到这么一个字。

苍亭衣静静盯画零团。

画零团直接别过眼,不与苍亭衣对视。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画零团将手中的被子一抛,整个人都躲进了被子里。

苍亭衣刚想问闷不闷,被子下的大鼓包一下子变成了小小的一团,动了动,里面的小猫似乎是翻了一个身,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终于不动了。

苍亭衣无奈的摇了摇头,修长的手指动了动被子,给被子弄出了一个口,确保有空气流畅,这才离开了。

画零团恢复啦小猫的形态,把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被子下毛茸茸的耳朵动了动,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气呼呼的四只爪子蹬呀蹬的,把身上的被子好好的欺负了一顿,才泄气。

为什么不说不去找凤凰公主了,好气啊。

不气不气,苍亭衣要找谁关她什么事,反正她又不喜欢苍亭衣,哼!

被子下的一小团动来动去,气呼呼的又翻了好几个身,才安定下来。

不久后,被子下传来一阵阵有规律的猫呼噜声。

从这晚以后,苍亭衣又恢复了老样子,就是那种,连说话,都懒得和画零团说话的模样。

画零团照常去淑妃那里,且去的越发勤了。

没办法,越来越气了,每天都要把苍亭衣好好骂一顿才解气。

就好像有默契一样,淑妃最近吐槽苍亭衣,也比往常放得开了。

平日里,尽管吐槽苍亭衣,但淑妃总是娇羞的。

近日里,淑妃虽然也娇羞,但少了许多,反而喜欢注视画零团,时常笑,笑的很温柔。

如此,画零团对淑妃的好感又多了许多,真是一个温柔的好姐姐。

正聊着天,门外忽然有人来报,说是猫族大王来见。

淑妃脸上的笑容一下僵住。

自己的父亲来见,却脸上并未见一点喜色,甚至都没有让画零团走,就接见了自己的父亲。

画零团站在一旁,只觉得一眨眼的功夫,那猫族大王就离开了。

不是猫族大王急着离开,而是因为淑妃。明显的不想多交谈的脸色。

画零团心中疑惑,淑妃先开口了:

“零团,我爹当初将我当作一个政治的棋子,将我嫁到这儿来。现在又来与我卖亲情,让我在这宫里老老实实做人,不要做出格的事,辱没了猫族。你说,我恨他,不想听他的话,对不对?还是说,我大逆不道?”

画零团仔细回想了刚刚猫族大王说的话,其实也没有淑妃说的那么严重,反而听起来还挺好听的,但按着话里面潜藏的意思翻译过来,似乎确实就是这么个意思。

画零团本就是二十一世纪来的,完全没有古代这种父母大于天,无论任何事情,不论对错,都要听父母的愚孝思想。

“想恨就恨,不想听就不听,莫要什么都憋在自己的心里,会憋坏的,我也会心疼的。父母给予了我们生命,我们自是要好好孝敬的,这点不能忘。但是,人生还是我们自己的,我们不能永远听父母的,活的没有自己。”

画零团真诚的看着淑妃,发自内心的支持淑妃。

淑妃在这宫里这么多年,其实已经是一直忍着了,画零团看看另外两个妃子,都已经活的没有自己了,淑妃还能这般正常,实在是抗压力大呀。

但再大,也不能这样一直忍下去了,谁都不是超人,都是人,有情有肉的人。

她会撑不住。

或许这淑妃这么耿直的说话,也是她发泄这么久,压在心中郁闷的一种方法吧。

淑妃似乎没料到画零团会对她说这些,鼻子泛酸,双眼一下起了迷雾,一滴滴泪水落下。

她好累,真的好累,原来追求不是自己的东西,真的好累。

她做错了一件事,之后的事都要她一个人承担,没有一个支持关心她。

画零团是第一个这么支持她的人,即使她说了这般大逆不道的话,那句:

“会憋坏的,我也会心疼的。”

直击入了淑妃的内心深处,淑妃一把抱住了画零团,泣不成声,这是她哭的最厉害的一次。

画零团微怔了一下,听着耳畔撕心裂肺的哭声,心中越发的疼,她伸手轻轻拍了拍淑妃的背,安抚。

“对不起。”

淑妃忽然抽泣的说。

这声音特别的小,画零团完全没听清:

“什么,你有什么委屈,都可以跟我说。”

淑妃哭的更厉害了,她抱着画零团,摇头:

“没什么。”

那天,淑妃抱了画零团很久,很久,才放开。

画零团抱的心疼,回去的路上,怀中还有淑妃的余温。

这淑妃一定是苦了很久了吧,却一直要自己受着。

而她呢?这段日子,若是没有淑妃的陪伴,她是不是也要憋坏了?

宠妃做不了,逃跑也无望,画零团时常觉得淑妃的日子,就是自己以后的日子,这般对未来的迷茫,也是很痛苦的。

再次去淑妃那里的时候,画零团看见淑妃竟然在收拾行李。

淑妃看到画零团,温婉一笑,上前,不舍的握住画零团的手:

“零团,我要走了,要离开这里了。要出去找属于自己的如意郎君。”

“要走了,就这样走吗?”画零团恍惚的重复,虽然知道离开皇宫,对于淑妃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内心还是空落落的难受,以后陪她一起吐槽的人都没有了。

淑妃点点头:“我出宫很自由,没人会拦着我。这是苍帝许给我们三个妃子的自由。”

画零团抱住了淑妃:“我很舍不得你,但是我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零团。”淑妃低声道。

画零团松开了淑妃,露出笑颜,眼中喊着真诚的祝福:“其实应该是我羡慕你呀,我多想能够这般自由的出宫。”

淑妃一副不信的样子:

“你哄我,也换个靠谱的理由来哄我。”

画零团疑惑:“我说的是真心的,真的羡慕你。”

淑妃忽然直视画零团的双眼,问:“你真的想出宫?”

“是啊。”画零团撇撇嘴,“以前吧,虽说有逃出宫的念头,但是其实心中并不是很急的。但现在,我我就特别的渴望出宫了。”

画零团看着皇宫上方的天空出神,之前与苍亭衣斗斗嘴,还挺好玩的,现在连与苍亭衣斗嘴的机会都没有了,不止没有,连见苍亭衣一面都见不到。

她在这宫里,是越来越没意思了。

淑妃走到画零团面前,十分认真的问:

“你很想出宫,在这宫里让你很痛苦吗?”

痛苦?画零团莫名想到了苍亭衣,想到苍亭衣现在正在与凤凰公主开心的聊天,心里就莫名的揪着难受。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

画零团没有回答,但淑妃从画零团的脸色上看了出来。

淑妃沉思了一会儿,下定决心:

“你是我的好朋友,我怎么能做到自己一个人在外面逍遥快活,让你留在这里痛苦呢?我帮你出宫。”

画零团怔了怔,反应过来,太过惊喜:“真的?!”

淑妃握紧了画零团的手:“嗯!”

画零团犹豫:“只是,会不会连累到你。我……”

淑妃食指比在画零团嘴前:“是朋友的话,就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你按照我说的做,我俩都不会有事。”

惊喜来的太快,画零团激动的眼眶都有些湿润,狠狠的点了点头:

“淑妃,你太好了!”

淑妃给画零团出了一个妙招,正好淑妃的一个丫鬟是个猫妖,且与画零团的灵力一样弱,更重要的,同样是小橘猫。

可能具体的橘色的毛发位置不同,但这个只要染染色就行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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