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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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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淇告辞后,密斯白送他出去回来,赵公度说:“阿白,你来,我有句话问你。”

密斯白说:“赵伯伯要问什么?”

赵公度想了想说:“阿白,那刘子淇,你怎么认识他的?他这趟为什么来?”

密斯白听他问的奇怪,不由愣了一下,又瞧了瞧华探长。这一瞧,却让赵公度瞧出问题来。他敛去笑容,连大胡子都垂下来,肃声说:“阿白,你实同我说,你今天请刘子淇来到底为什么?”

曾太太也疑惑起来,不知赵公度缘何问出这种问题,也看着他。

密斯白却有点为难,因为这事不仅关系她自身,还关系着华探长,她又不知他的意思,因此向他看了看。

曾太太说:“阿白,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密斯白尚在犹豫,华探长叹口气说:“这事还是我来说明吧。”

他把刘子淇与金芝的关系、怎样在金芝命案现场发现了刘子淇的信件、怎样偶然让密斯白看见那信上字迹、又怎样追踪到法来饭店发现刘子淇早在陈太太命案时已经入住等等,都仔仔细细讲给大家,却略过了密斯白受他勒索求婚的事,并且把信件的发现经过颠倒过来。

曾太太大吃一惊:“这么说,这刘子淇竟是个杀人犯?”

密斯白解释:“舅妈,你别急,现在只是怀疑他,并不能证明他就是凶手。”

“怀疑还不够?苍蝇不叮无缝蛋,他自然有不好的地方,所以才引人怀疑。”

“话不是这样说,他的确跟陈太太、金芝两件案子,时间上有些凑巧,但慧如死的时候,他还在上海,不在本地。”

“怎么,杀了两个人,他倒立了功不成。”

宝珩听母亲说话有些语无伦次的,知道她急怒攻心,实在是担心表姐的缘故,便劝母亲说:“妈妈别急,这事似乎还有下文,你听表姐慢慢讲。”

曾太太道:“阿白,你说。”

密斯白说:“我跟华探长商量,今天请他来,正为了试探他的口风,看他在金芝命案那天具体见了哪些人、去了什么地方,看他的话是否可以查证。”

“若不能查证呢?”

“若不能查证,那就要追究他与陈太太的关系了。”

曾太太哼了一声:“我看这人十分可疑。”

密斯白说:“舅妈说的是,的确可疑。”

曾太太生气道:“可疑还不抓起来!放任这样危险的人在外面,还请到咱们家里来,阿白,你太大意了。”她转头看见角落里的金鱼缸,喊蒋妈,“扔出去!”

蒋妈答应一声,立刻就要叫人来,赵公度却说:“且慢且慢,这金鱼不如送给我,扔了怪可惜的。”他又转向密斯白,“那你刚才一番问话,可确定了他的行踪吗?”

密斯白说:“他既说见了李先生,总要问过才知道,现在还说不准。”

赵公度低头想了半晌,抬头说:“其实我能作证他说的是谎话。”

华探长说:“这怎么讲?”

连云奇也问:“他真是凶手吗?”

赵公度说:“凶手不凶手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刚才说的不全是真话。你们记得何三龙生日那天我也在何家,王玉珍因被人戏弄,麻姑献寿也没有献成功,才刚刘子淇说王玉珍扮麻姑,还夸她扮相极好,这可不是谎话?”

宝珩想起之前赵公度的话,的确如此的,不禁“啊”了一声,看向表姐。

密斯白则望着华探长,华探长说:“赵伯伯,您还记得王玉珍是几点登台?”

“八点整,寿宴刚开的时候。”

“拜寿一定早到,不会赶着寿宴开始才去。刘子淇若八点或八点前离开,必然不知道后来的变故,而金芝是九点多遇害的,时间上完全赶的及。”

云奇说:“既这样,可以把他传到警局问话了?”

华探长没有说话,觉得还有事情需要调查。曾太太却狠赞同:“越快越好,这样人放任不管,想想就让人害怕。”她又问密斯白,“阿白,你没有事情再瞒着我了吧?若有,干脆说出来。”

密斯白有点心虚,不过想到自己的麻烦事,还是摇摇头说:“舅妈放心,没有了。”

她想起另一件事,拿出一块玉牌递给赵公度:“赵伯伯,我已经大好了,这玉牌还给您。”

赵公度笑起来:“你这孩子可真够实诚的,我既送给你,自然就是送给你的。”

密斯白说:“可是这玉牌……”

赵公度打断她:“这东西不值什么钱,你带着就是了。”

密斯白这才答允,将玉牌收了起来,又郑重向赵公度道谢。

赵公度起身说:“我回去了,这金鱼挺好看,没想到偏了我。对了,”他问曾太太,“老曾这些日子都在忙什么,怎么总也不见他。”

曾太太说:“谁知他忙些什么,自从新任总董上任,他就没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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