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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庄周梦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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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非常的渴,是嗓子拉烟子了的那种渴。宋云寄捏着山根,两条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他是被活生生渴醒的。

想喝水,可是整个身子沉的像被浸在水里泡了一夜的布偶,一动就软绵绵的整个往床里陷。一呼吸整个口鼻都是灼热的感觉,宋云寄烦躁的往被子里拱了拱,然后把厚重的被子拥进怀里。

嗯?等等,感觉好像不对。

这不是他惯用的被子,他的被子是那种轻薄到几乎感觉不到其存在的鸭绒被,怎么可能这么死沉死沉的还散发着一股说不清的艳俗香料的味道。

强烈的陌生感支使他勉强撑开粘在一起的眼皮。一眼,这天花板长的怎么奇奇怪怪的?两眼,嗯怎么自己卧室窗帘变成这种大金链子一般的土豪色了?

哎,真奇怪。宋云寄疑惑且懵懂的想。

翻了个身,死机很久的大脑突然灵光一闪。

操?!这不是他房间!

人生最操蛋的事之一莫过于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更何况对于宋云寄来说,这种情况可能产生的后果要比普通人严重的多。

万一他无意中干了什么比如非礼良家妇女,当街小便,向全世界宣布爱你这样的壮举,那他的星途可以说是“波澜壮阔”了,毕竟他就算坐在犄角旮旯的小巷子里吃碗面,第二天都能上热搜,更何况现在这种喝大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不知道身处何地的情况。

宋云寄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扯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衣服。嗯,衣服裤子好歹还挂在身上,虽然纽扣系的凌乱了点,甚至衬衫扣子还系错了两粒,但是好歹说明自己没干什么违法乱纪非礼良家妇女的事,或者也没有被非礼。

宋云寄自我麻痹的想,说不定是自己在家喝的不过瘾又出去续摊了,醉了然后迷迷瞪瞪随便找了家酒店睡了。对,是这样。不要说其他原因,他不承认。

检查完衣物,宋云寄抓着头发陷入了长长的沉默中。混沌的思维像一台生了锈的破电视机,一运作就呲呲啦啦画面断断续续。

昨天——发生什么来着?有点断片,但是又不是全都记不得了。

好像,好像查到那个Jane就是秦琛,然后他就生气,委屈,非常委屈,然后?好像就自己在家借酒浇愁愁更愁来着,好像还做了个比较十八禁的梦来着。

那么问题来了,他到底是怎么来到这的?

——嘀嘀嘀

——嘀嘀嘀

不知道哪个角落里,一阵非常复古的电子手表式的铃声响了起来。

于是宋先生开始了满被子里翻找声源的晨练运动,终于在床底找到了自己不知何时掉下去的手机。

11:30

按了闹钟,混乱的大脑终于清醒了,自己干的事,不想承认也得承认。

宋云寄开始捋这个事情的前因后果,在心里默默鞭自己的尸。

他从来没有设定过这个时间的闹钟,铃声也不是自己会用的那种。说明自己不是自己跑到这里来的,而这个闹钟,很显然是有人怕他睡不醒特意提醒他起床的。

这个神秘的乐于助人为乐的人大概没什么恶意,而且极有可能是认识自己的人,至于是谁姑且按下不提,毕竟要是提起来这个人,说实话宋云寄老脸有些挂不住,还是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好一点。

先来想一想,昨天他确定了Jane就是秦琛之后,发现酒不解真愁,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要去找秦琛算账然后开着车出去这个事他是有印象的,可是后来呢?

宋云寄想什么事入神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的咬嘴唇。咬着咬着才猛的感觉到嘴唇似乎有些疼,伸舌头一舔,居然是肿的。

卧槽?作为一个再过俩月就要义无反顾的奔向二十六岁的并且演过不少霸道总裁的成熟男人,这种感觉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他好歹是了解一些的。

宋云寄此时的惊恐之情犹如漫过金山的水,马上就要淹死老法海了。

他一个箭步冲到浴室,天雷滚滚的看着镜子里自己微微肿胀的嘴唇,抖着手解开自己的衬衫,凌乱的红痕暧昧的横在他削立的锁骨和肌理分明的胸腹上。

这这这,这...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不是梦!宋云寄意识到这个事实之后,想立刻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他真的不想提的,就一点点侥幸心理都不可以吗?这个世界太残酷了。真的。

这么一来,就全都串起来了,昨天晚上他在车库眼前着秦琛言笑晏晏的出了门,心里很是不甘,于是打算去秦琛家门口守株待兔来着,没想到秦琛那货用密码永远都是老一套,他一不小心试开了门,然后一不小心睡了个觉,最后还一不下心做了个自以为是梦的“梦”。

结果被人家吃干抹净丢到了酒店。啧,真出息。

他演过多少言情剧偶像剧啊?多狗血的剧情他没见过啊但是这也太狗血了吧?

狗血就狗血吧,可是秦琛的反应也过于狗血了吧趁他酒醉占他便宜不算,居然还把可怜弱小又无助的他丢到酒店!男子汉大丈夫,可杀不可辱!

宋某人一口狼牙就快咬成蒸肉粉了!他一定要让秦琛为他昨天的所作所为赶到深切的后悔!

手里的笔已经停在一点上很久了,停滞的笔尖在几乎快完成的设计稿上戳出了几个黑糊糊的点,可是握笔的人却毫无察觉,身体依旧保持着工作的姿态,可是灵魂却不知道出窍到了谁的身边。

唉,不知道他会不会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他怎么会喝成那个样子,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床上。说起床,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怎么就、就精虫上脑似的不管不顾了呢。不知道他看见身上的痕迹会不会气的跳脚,可是、可是是他先来招惹自己的啊...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他都找上门了,肯定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怎么跟他解释呢?要不然先搬个家?不行不行,这样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那要不然就抵死不认?可是他身上那些醒目的痕迹怎么说呢?痕迹...给他整理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下手好像确实有点重,锁骨、胸膛、结实的小腹,好像都有。

思路不知不觉间就顺着那些暧昧的痕迹拐进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的场景,躯壳却还一本正经的坐在设计台前,凝眸深思兢兢业业。

路过总监办公室的安宁见秦琛画设计稿画的伤神,叹了口气,转身到了茶水间。最近杂事太多,手头的单子要抓紧完成,其他设计也要秦琛亲自把关,还有闻仁煜那边新公司的筹备,大大小小都压在秦琛肩上,他真的是太辛苦了,安宁一边泡咖啡一边想,自己一定要以大局为重,为了给秦琛减轻点负担,她就勉强忍一忍和闻仁煜那只孔雀好好合作一下吧。

“喝杯咖啡吧,你看你,昨天是不是熬夜做设计了,赶上国宝了。”安宁把醇香的咖啡放到秦琛桌上,关切的说。

脑海里的画面正不可描述,忽然被打断,秦琛猛的抬起头看来人,信马由缰的思绪终于回到正人君子的轨道上,他到底在干什么?强烈的羞耻烧得他手都忘了该往哪里摆。

“我看这稿可以啊,你就别太追求完美了。”老母亲般的安宁简直为了秦琛操碎了心。

秦琛:那个、没有、我只是...嗯,你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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