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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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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深起身,把嗷嗷待哺的孩子抱起来,喂完孩子,温柔地轻拍他的背,唱着童谣哄他入睡。

这是个男孩。

雾深还记得祝华抱过孩子时,那欣喜若狂的眼神,她产后虚弱地躺在床上,不由奇怪,像他这般站在天下巅峰的男子也会在乎传宗接代吗?

眨眼她住在这间屋子已过了一年,为了避免麻烦,她几乎寸步不出,每天只有举父捧着花儿送到这里,亲昵地逗着孩子。每每遇到祝华来这时,总是吓得跟什么似的,慌忙跑开。她不解,为什么举父要怕那么好的人?

她放下熟睡的孩子,抽出小嘴含着的手指,再次沉浸在回忆中。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同祝华。

屈远衡走了没多久,雾深肉眼可见地消瘦了,一朵鲜花迅速枯萎。她终日以泪洗面,坐在窗前怔怔地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只是屈远衡此次乃是去魔界涉险,九死一生,哪怕他再天资卓绝,一时也难以脱身。

“为何非要你去?其他人不行吗?”

“雾深听话,师尊近日在突破元婴境的关键阶段,李容难当大任,师门只有我最合适。你等我回来娶你。”

一日,祝华敲开她的房门,问:“你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

雾深摇头,“没有。你有远蘅的消息了吗?”

祝华不语,雾深正失望间,他拿出一封信笺,她睁大双眼,印在其上的文字像活起来一样攀爬流动,贯进她的耳朵,犹如屈远衡在她耳边道:“雾深卿卿,思之若狂,珍重。”

短短几句,唯有祝华已臻元婴期的修为方能将它从妖气四溢的魔界中带出,带到雾深面前,这是极耗修为的一件事,做这番大动作只为了让她安心。

雾深跟着屈远衡,也渐渐了解修为不易,承了祝华的情,欢喜的心情使得她第一次敢于直视这位天底下最强大的修真者,这一看,当场愣住了。

祝华年少已闻名天下,这些年,没有人能把他从那个位置拉下来,一直保持着俊美年轻的面容,以至于跟屈远衡站在一起时,不像师徒,倒像平辈。

此刻他目光温柔似水,噙着抹笑看她欢喜的模样,反倒让她觉着不好意思,抓着门框的手指紧张得发白,讷讷道:“谢谢。”

祝华察觉自己对她造成了压力,后退几步,施礼道:“请姑娘早些歇息。”

他走下山道,道袍下的宽阔背影潇洒风流,超脱众生之上,偶一回头,冲仍发着楞的雾深微微一笑,她连忙转身回房,关上房门,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从那以后,祝华常常会带着屈远衡的只言片语过来找她,站在一旁欣赏雾深听完后或喜或愁的表情,生动鲜艳,像最高处待人攀折的花,横生□□之心。

借着这个机会,他与雾深越走越近,祝华到底见过不少世面,为了给雾深解闷,他坐在山坡的巨石上,为她讲述这么多年来走过的大江南北,杀过的妖魔鬼怪,经历过的勾心斗角,这些都是雾深想都没想过的。

祝华声音清透,吐音如玉珠落盘,兼之风轻云淡、举重若轻的姿态,常常叫雾深忘了言语,只顾沉浸在他为她编织的一个个绮丽的梦中,恍然不觉两人的距离越来越短,直到最后,从远处看去,竟像祝华亲昵地拥着她,逗她开心。

慢慢的,祝华来见雾深连传递屈远衡消息的借口都不用了,敲开房门,登堂入室,或是给她讲故事,或是带她四处游历,或是仅仅坐在闺房,相对无言。

因着雾深身体虚弱,不便见人,住所也安排在崇吾山僻静无人之所,祝华有心遮盖,崇吾弟子对二人往来之事竟是毫无察觉,独独李容终日寻不见祝华,起了疑心。

雾深渐渐察觉到不对劲出来,虽然祝华对她一向温文有礼,从未逾越,但她内心的恐慌还是一日日地加剧,她想:不能再这样了,再这样下去很危险。至于如何危险,凭她浅薄的人生经验,却是不得而知。

她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祝华,隔着一扇房门,她道:“我今儿不舒服,真人请回吧。”

房外一阵长长的沉默,长到雾深以为沧海桑田,祝华低沉的嗓音响起:“请姑娘好好休息。”沉稳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雾深打开窗户,他已不见了踪影。

类似的对话后来又有过几次,慢慢的,祝华也就不再来了,雾深放下心来,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许是在崇吾派,能跟她这么聊得来的只有祝华一人而已。

萧瑟秋风起,雾深不可避免地衰弱下去,她终日躺在床上,做着许多记不清过程的梦,梦中人一会是屈远衡,一会是祝华,醒来空房清冷,唯她一人而已。

终于,在又一次梦见祝华后,她睁开双眼,梦中人坐在床前,手背贴着她的额头,道:“瘦了,发烧了。”

两行泪水划过雾深脸颊,落在耳畔。祝华扶她坐起身,用灵力疏通她的脉息,直至深夜才收手,将熟睡过去的雾深仰放在床上,勾起唇角,漆黑的双眸深不见底,自言自语:“快了。”

他们又恢复了来往,当一位强大、俊美、博学渊识的天下无双男子有意痴缠时,一位尚未经过人情世故的深闺女子又怎能抵挡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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