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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疼你了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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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身体上的伤印已经呈黑青色,南知对着铜镜拢上肩胛的纱袍,地格的板块已经练就了大半,以禄老板的评价,轻易的暗算是近不了身的。

时秉煜在前面会客,钟楼里被侍养了许多兰草,便随了一个斛兰居的雅名。

自回朝以来,云迟军的操练渐渐频繁起来,煜王府亦是时不时有些江湖人士上访,贫寒的还会有所接济,南知隔几日整理府内开支,时秉煜也从未回避过她的手,却也未见南知过问。

芸香筑的那一位宫南知倒真真不是个省心的主儿,时秉煜一在府中便是借各种机会去刮蹭,更多的时候就等在后园的潭边。

南知也不去挑破,这宫南知的真假她总有种预感,毕竟世上知道宫南知会武的不多,已经死了两个。

这日,时秉煜一身军甲归来,进了含光阁一头栽进了床上,不住地喘息着,已是疲累不堪了。

南知回眸仔细瞧了一眼外面的太阳还未到毒辣炙烤的季节,不扰床上之人,碎步出去叫梁妈妈备来了梅汤,她记得那时在军营里他好这一口。再回去时秉煜的喘息平复了些许,眼睛微闭似是睡了过,南知附身捏着手指轻轻扯解着他身上的盔甲,仅是拨开就已经是不一般的重量,一股闷热扑面而来,里面的亵衣悉数浸湿。

“本王只是回来看看,等会儿十叔过来就要走了!”

未及南知反应,时秉煜重新扣上盔甲,顺便将身边人一齐揽进怀里躺着,“就歇一会儿!”

南知抿嘴怕扰了他,满眼看着都是心疼。

“夫人......”

梁妈妈进门一见这光景,立即放轻了声音,识趣地掩门而去。

十安过来敲门,着实只过了一柱香的时刻,时秉煜轻笑着带着倦意起身,身边的南知睡眼惺忪,他抬手抚了抚,近乎宠溺的神情,当机立断转身即去。

“诶!”

南知匆忙唤了一声,“把梅汤喝了再走吧!”

时秉煜转眼,梅汤的颜色已经变得幽深,一碗下肚,微微有些不一样。

觉察到了面前男子细微的神情,南知取下他手里的空碗,笑得温柔,“我让梁妈妈放了些甘草一起煮,味道会清甜一点。”

时秉煜闻言,唇舌之间略微回味,随即对她笑了点头。

“去吧!”

午膳因为时秉煜不在并没有弄得很繁重,南知只应付了芸香筑的吃食,自己草草喝了几口梅汤便睡下了,已经是春暮时节了,午后渐渐会有隐约的蝉鸣虫叫。

梁妈妈来敲门时南知正睡得沉,动作急促起身之际惹得一瞬的头晕目眩。

她从没想到仲向初会亲自登门找她。

斛兰居里宫南知早已经在了,这让南知心生异样的警觉,仲向初垂眸,手里的茶盏在他手中冒着袅袅烟气,一见南知过来两人皆是不同颜色。

“姐姐!”

宫南知自作主张,声称喊南知嫂嫂不好听,便正正当当地叫起了姐姐,南知并不介意这些琐碎,便也就让时秉煜随了她的心意。

微微点头示意,南知径直上前,脸上淡然无色,“小侯爷大驾,妾身有失远迎,不知侯爷今日过来可是有要事?”

仲向初抬眼,轻轻放下手里的杯盏,动作儒雅。

“姐姐与侯爷不是旧相识吗?”

宫南知尖细的声线里,话里有话。

南知抬眼斜睨一瞬还要继续喋喋不休的宫南知,“梁妈妈,带小姐下去休息休息,她累了!”

仲向初笑得轻蔑,眼看着消失的宫南知,他嘴角一斜,“还真真是这王府里的夫人做派了!”

“你来干什么?”

“看呀,如今连你对我都是这一副模样了,从前真是惺惺作态吗?”

少年稚嫩的模样里一下子浸润了许多的悲色,仲向初眼角红丝蔓延了整个眼眶,南知冷然退了一步,刻意与他保持了距离,“侯爷,商女求生,哪里有什么真情实感可言?怪只怪侯爷年轻少有历练,不然也不会这般无法自拔。”

说罢,南知便要打发了折身回去。

“那夜不是你吗?我记得你的味道!”

南知惊愕,忆起那一夜本是要取他的性命。

“你亦是放不下我,自欺欺人的,又何止我一人?”

戏褶子里总说少年多情,如今看来倒是这么一说,只不过多了一丝自作多情,南知无从解释,此间过多的解释最后皆会成为他的理由。

“侯爷没有想过此番鲁莽的后果吗?”

冷漠的南知有些无奈,忽想起方才在此的宫南知,心中隐隐有了猜疑,仲向初为人不同仲文的老谋深算,这其中定有玄机。

“侯爷这么一来不顾及自身也就罢了,可是贤王府和煜王府呢?”南知声色俱厉,显示在教训孩子一般言辞严肃,“煜王军功显赫,贤王本就以功抵了侯爷之过,我不好过事小,煜王爷不快侯爷难道会觉得贤王府能安然无恙吗?”

看到地上呆愣青涩的少年,“回去吧!”

仲向初瞳孔涣散,惊慌起身,慌乱里像是一只无头苍蝇一般。

“侯爷,南知与你,终究是有缘无份!”

南知笃定仲向初不敢回头看她一眼,颤抖的背影直到出了府门南知心中才稍稍定了心神,他终究是毫无心计的孩子,被人利用竟是无从得知。

晚膳开席得早,云迟军的操练这两日才稍稍提上了正轨,时秉煜回来已经比日里更加筋疲力竭了。

南知伺候着洗了一身才吃的晚膳,几日连着的忙碌,十安跟着都干瘪了一圈。

“明日可还要这样奔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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