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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语东城沽酒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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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从金茶色衣袖中伸了出来,按在了一座铁丝鸟笼之上,指尖随意地一推,鸟笼便前后晃了起来,笼子摇得厉害,里面那只不知名的鸟便惊吓得四处乱跳,翠色的翼翅扑腾得到处都是细小的绒毛。www.dizhu.org

“啊哎啊哎,客官,就算你再不中意这鸟儿,也不能这么折腾啊。这鸟也是有感情的,客官您这么做也是会吓到它的。”留着三角须的老板慌忙稳住笼子,也不敢责怪客人,只在那宝贝似的左右瞅着他的鸟,

那人本来饶有趣味地看着这鸟扑打着好久没用过的翅膀,这时突然地笑了起来:“哦,鸟也有感情?第一次听说。”

“怎么没有?”那老板用眼睛余光轻微地表示了一下自己的鄙视。客人也没生气,顺着话头继续问道:“那你说说,这鸟一天到晚呆在这破笼子里头,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这时老板也安抚完受惊的宝贝,直起身来,有意无意把自己挡在客人和鸟笼之间:“看你这样,没养过鸟吧?”

“确实没养过。那又怎样?”

老板挠挠下巴上那几根胡须,然后伸出食指激动得指划:“别看这只是只鸟儿,但也得当个人来养。这鸟儿要不开心,那它就不会叫,也不爱动,甚至还不愿意吃东西。只有它开心了,你这逗鸟儿的才能开心。”

“那你说说,怎样才能让它开心?”

“除了好生照料,别饿死冻死,你还得时不时让它晒晒太阳,见见绿色,最好经常把它拉出来遛遛,和几个鸟友一起,让几只鸟聚聚,这鸟也跟人一样,也要有人陪着说说话,它才不会寂寞。”

说完,这老板转过身便要去忙别的去了。他刚提起水壶打算喂鸟喝点水,可客人又有话要说了。这着金茶色衣袍的男子笑眯眯地望着老板,一点也不像是疑惑的样子,他问:“可是它被关在笼子里,这也能开心得起来?”

这老板倒也不嫌他麻烦,听到这话嘿嘿笑了一声:“年轻人不懂了吧。我不是说过了吗,这鸟儿啊其实和人一样,这人啊其实也和鸟一样。”

“你是说,人也一样?呵,好,下次我圈个人养着,就照您教的,想必那人,也能开心的吧。”

“这……”老板惊诧地看着这人。这人却肆无忌惮地大笑了起来,笑完摆了摆手:“和您开玩笑呢。您老说得实在太有道理,受教了。这鸟不如就卖给我吧。”

这时,从人群钻出个人来,一身青衣打扮,腰侧配一把剑。那人刚擦完头上冒出的汗,陡然看到这金茶色衣袍的男子提着个鸟笼,还惊愕了一下,回过神说道:“子车兄,总算找到你了。”

“什么事?”子车贤有提着鸟笼一边走着。www.dizhu.org

这青衣男子就是步红游,他说道:“近日赫连雪的动向有些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子车贤有往前走着,不过他好像还在往这花鸟市场的更里头走去。

“照道理来说,这几日,赫连雪走得再慢,也应该到了呀。”

“他脚程一向慢得很,再等几日,若要入江陵,这是必经之路。像他那样的人,想必不可能会去走坎坷泥泞的山路。”他一边走还一边张望着两边鸟铺上叽喳乱叫的各色鸟类。

步红游说道:“可是……”

“等等。”子车贤有制止住下面的话,“这鸟笼勾到我的袖子了。”说着,他便去扯,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小心,他扯开了笼子的门,若是平常人肯定着急怕这鸟飞出来,他却歪着头看了半天,“原来这鸟待惯了笼子,不会飞了?”他晃了晃,鸟受到惊吓,踉跄着半跌出笼子,不过最后总算是安然地飞上了苍穹。

“呃。”步红游开口提醒,“那个,前几日我派了几个人出去。”

没理步红游,子车贤有径直走向一家名叫“山鸟居”的铺子,径直地买下了一只画眉,径直地找开笼门,好奇地看着这只鸟,只见这鸟伸出脑袋探头探脑地望了望笼外的世界,确认没有危险,便扇着翅膀飞走了。

步红游不放弃继续说:“今日他们几个回来说,赫连雪居然往南边走了,目前到了泗县。”

在步红游说话的当头,子车贤有已经又买了三只鸟,一只爽快地飞跑了毫不犹豫毫不留恋,一只竟然是用脚一步一步试探着出来颇像贼,还有一只还在子车贤有头上飞了一圈,似乎在感谢他的放走之恩,就是最后拉了坨屎太煞风景,不过被他闪了过去,倒是正好落在了步红游肩膀上。

不过步红游专心说着,倒是没注意到:“看这趋势,赫连雪是要改道,很有可能会从怀水入江,改走水路。我们白等了那么多了,我们要掉头追过去吗?”

原来这子车贤有一行早就走到了赫连雪前头,想着赫连雪入江陵不出意外必然会经过他们所停留的城镇,哪想到他们竟改走水道,这太令人失望了,虽然子车贤有看起来似乎不太……介意?

步红游说完等了半天,没听到子车贤有的回应,他顺着对面的眼光,“怎么啦?我肩膀上有什么东西吗……”然后他愣住了,讪讪地笑了笑,“百鸟丛中走,哪能不沾屎。”

在子车贤有买鸟的时候,赫连雪却在买花酒。

沈淡无法理解赫连雪为什么不租船,反而想喝花酒了,更不理解他为什么还是和一个老鸨喝。

老鸨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指名她了,今天格外的受宠若惊,她忙着整理着头饰,没想到自己将近半百的年纪还有此等魅力,而且还是长得如此隽秀的男子,果然自己依然风韵犹存啊。她挥了挥石榴花色的衣袖,这大袖杉的袖摆做得尤其得大,都快挥到赫连雪脸上。然而赫连雪不闪不避,笑脸盈盈地看着这个半老徐娘。

“公子,怎么指名要奴家啊,那么多花姑娘不要,要我一个老婆子干什么?”话是这么说,可这老鸨却依旧笑得花枝乱颤,她觉得现在的自己除了多了几根鱼尾纹,其实还是和年轻一样风姿绝代的呢。

赫连雪抿了一口荷花酒,说:“那些花姑娘又怎么能有您这般风韵,她们还太稚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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