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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王妃的病是装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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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审前一日,陆知遇终于接到了从宗正寺传出来的密信。

是赵宸亲笔,仅一个字:安。

明日便是殿审,可赵宸却叫她安?

“王妃,庆王爷是看着殿下长大的,由他主持,不会有什么问题。”左逸见了信,便宽慰陆知遇。

而陆知遇却没法心安。

她根本不知道赵宸的计划,他回京后发生的这些,是否都是在他计划之中的?他又是否把襄王、华王接下来可以采取的行动,以及陛下、朝臣的反应计算进去?

她不知道。

陆知遇猜想,至少华王忽然纳顾芷为侧妃、还有陛下病重这两件事情,实属意料之外。

“庆王爷我不了解,我担心的是襄王。”

陆知遇将密信烧毁之后,神情凝重,“还有华王。”

襄王暴露了夺嫡野心,而华王是已经手握她的把柄,如今赵宸蒙难,机会难得,他们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她想起了赵宸在潭州时所说的话。

他说,若是华王和襄王之中有人能成为一个令人信服的君王,那么权利于他,可有可无。

可是,这两人是否令他信服呢?在眼前这个局势下,他会选择谁?

陆知遇把这个问题抛给了陆知恩。

近来,陆知恩的成长速度惊人,不但学会了洞悉世事,连话也变多了不少,而且,他的话总是有一番独到的见解,兴许这都是跟在陵王身边之后学的。

自成婚之后,陆知恩接触赵宸比她接触得要多,这一点,她不得不承认。

“能不能令人信服,要看出发点。”

陆知恩沉默了半晌后,说出了这么一句,“先不管能否一路坚持,若是连初心都是相悖的,那又何谈信服二字呢?”

这一番话虽简单,却着实地点醒了陆知遇。

是啊,夺权的初心是什么,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此人将来能否成为一代明君。

就像当今的圣上。

“如此说来,相比之下,那襄王更信服不得。”

陆知遇很快得出了结论。

华王如何,她并不是很了解,只知当初和太子相抗时,华王在朝廷中的呼声便很高,想来,是有一番真本事的。

可是襄王不一样。

他虽自小长在皇后膝下,可归根结底,位分是不足够与华王,甚至陵王相并肩的。

他要夺嫡,更多的,是因为野心,因为对权利的渴望。

如同解铃时忽地打开了一个死结,让她霎时间轻松了不少,看向陆知恩,感慨,“我们陆家的小少爷,是真的长大了啊。”

“姐姐。”陆知恩有几分别扭,“你也不能老当我是个孩子。”

陆知遇轻轻地笑了笑,点头,“好,以后知恩便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了。”

闻言,陆知恩也抿唇笑了,低下头有几分不好意思。

可再抬眸时,他便见到,方才还挂在陆知遇唇梢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化不开的愁云。

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姐姐近来似乎很少笑了。”

陆知恩皱着眉头,低低地嘀咕了这么一句。

陆知遇听到了,神情僵了片刻,扯了扯嘴角,“姐姐无事。”

怕陆知恩多问,便又道,“你去给阿芷传信。还有,把左逸叫来,我有事要安排他去做。”

*

华王府。

婚后的生活于顾芷而言,与出阁之前并无他样,除了每日要去向邵倾请安。

虽然邵倾已经说明过,顾芷不必每日都去,可自她进王府以来,几乎是从未间断。

而且,她专挑赵禹不在的时候去。

说到这里,月言便又要多话了,趁着正给顾芷梳妆,忍不住道:“小姐也真是够苦的了,嫁进这王府这么多日,竟才见了夫君一面。”

她看到顾芷放在铜镜前的那个香囊,那是那日在如意斋时陆知遇给的。

“陆姑娘当年不想嫁太子尚且能装病搪塞过去呢,为何小姐就不行?这嫁了过来之后,瞧不见夫婿不说,连府里的下人都要给咱们脸色瞧,这要是在顾府,有几个下人敢这般待小姐?”

顾芷正闭门梳着妆,趁着月言说话的空档,瞧了眼外面的动静。

略微思虑了一下,便将那香囊拿起,塞进了袖中,淡淡地应道:“阿遇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以爹爹的性子,就算我病死了,怕是尸身也是要抬进王府来的。”

“可陆姑娘当年犯的那病,就算她是千金之躯,又有几人敢迎她进门啊?”

顾芷看到外面似有人影晃过,透过铜镜看了月言一眼,跟着便道:“阿遇就是那性子,普天之下,就几个女子敢像她那般大胆?”

月言看了眼那影子,一边给顾芷梳着头,一边道:“也是,若真要小姐装,怕是还装不出来呢。”

梳完妆,月言便扶着顾芷起了身。

“小姐,今日也要去向王妃请安吗?”

“自然是要的。”

顾芷盯着那影子,微提了音量,“把如意斋送来的点心拿上,走吧。”

还未等顾芷走到门前时,那影子消失了。

月言察觉到,松了口气,压了声音,“小姐,你说这能成吗?”

顾芷抿了抿嘴唇,叹息,“阿遇叫我做的,我已经尽力了。”

“陆姑娘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顾芷摇了摇头,“只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

*

“你说什么?陵王妃的病是装的?”

“奴婢亲耳听顾夫人所言。”

邵倾的脸色便沉了几分,透着苍白。

半晌后。

“我知道了。”

邵倾做出了决定,对那婢女道,“你找人去给宁容报信吧。”

*

昆玉宫。

“皇儿可曾知晓,那陵王妃两年的病竟是假的?”

赵禹刚请完安,还未坐下,便听宁淑妃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动作僵了一下。

“母妃是如何知晓的?”

“听会宁宫那边的人说的。”

宁淑妃见赵禹如此反应,放下茶杯,“皇儿早便知晓?那,那此事可当真?”

一时间,赵禹也不知如何回答。

按照那日陆知遇的反应,他几乎可以确认陆知遇两年前的那场病,十有八九是她装出来的。

虽是旧事,却也的的确确是抗旨欺君的罪名,若真传进了圣上耳朵里,那么,纵然陆家在边境军功赫赫,也不免会受到陛下的冷落和惩办。

“难道她是不想我以此为把柄日后要挟于她?”赵禹轻皱了眉头。

“皇儿在说什么?”

赵禹便把那日的情形说了个大概,又补充道,“母妃有所不知。今日,倾儿从顾芷那边也探听到了这个消息。”

宁淑妃一愣,“怎会如此凑巧?”

“不是巧合。”

赵禹缓缓摇头,“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

宁淑妃不解地问:“可这个节骨眼儿上,若是陛下得知陆家竟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欺君之举,陵王和陆家岂不都?”

这也是赵禹想不通的地方。

通过邵倾加上淑妃这边,赵禹几乎可以断定这故意放消息出来的人一定是陆知遇本人,可明日便要殿审陵王,她为何要兵行险招,把自己给栽进去?

“皇后娘娘那边可有行动?”

“暂时还没有。不过此事,本就在皇后娘娘职责之内,她定是要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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