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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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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改装加套牌的本田SUV停在小巷里,二条和老饼被五花大绑按在引擎盖上,动弹不得。

张三麻带着自己两个小弟恭敬地站在一边,点墨轻飘飘地从墙壁里钻出来,落在引擎盖上。月白色的衣衫下摆穿过二条和老饼的脑袋,两人吓得屎尿齐飞,小巷子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臭味。

“那个小道士呢?”

点墨一跃而起,嫌恶地用袖子掩住鼻子。

张三麻冲点墨抱拳道:“墨先生,已经问出来了,虎眼把他绑到筒子楼里去了。”

点墨用足尖踢了下落在地上的血浆袋,里头的血已经渗进水泥地里,留下一个圆形的血迹。

“用这种献血车里随便偷来的玩意儿就想糊弄我张三麻,我看你们这是嫌命多。”

两个小弟用手里的棒球棍又打了两下,二条和老饼二人嘴里塞着自己的袜子,喊不出来,只能呜呜地求饶。

点墨示意他们不用再打了,“去筒子楼找那小道士,大师说不能伤他性命,只要他活着,就是源源不竭的血牛。上次你们从清歌那骗来的东西有点用,好好努力。”

张三麻欲言又止,不知道为啥要如此大费周章,直接把这人绑了关在地牢里不就好了,要的时候抽两管血,还不用担心被这些**人类坏事。

“我知道你想问啥,之前我也问过大师,为啥不把他抓回来,大师说,是药是毒就在一念之间,我们就按大师的意思办事就好了,不要有那么多自己的想法。”点墨睨了他一眼,告诫他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

张三麻带着两个小弟赶到筒子楼的时候,协会外勤组的几个人正在善后。

他赶忙躲到外勤察觉不到的地方给点墨打了个电话:“墨先生,协会的人在筒子楼。”

点墨顿了顿,小声问他:“你们暴露了吗?”

“没有,我们现在在自己车里,他们应该没看到我们。估计那小道士已经被协会的人救走了,以后再抓他就难办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自己回来跟大师请罪吧。”

点墨愤愤地把电话挂了,然后整理好表情转过身对身后穿着白袍的男子鞠了一躬:“大师,他们失手了。”

男子把白袍的兜帽放下,露出一个光洁的脑袋,他长得不像个坏人,更像个坐堂传法的高僧,温和秀气的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意,看着着脚边两具尸体说了句:“阿弥陀佛。”

“实在抱歉,脏了大师的眼睛。”点墨把二条和老饼的尸体处理好,将二人的魂魄抽出来封进一副字画中。

“罢了,这事情也怪我想得简单,回去吧。”

他轻拂衣袖,这些人的生死完全入不了眼。

重明鸟载着陶芜和张大光在高空飞着,他觉得陶芜的表情像随时就能把他宰了一样难看,不过今天应该不用他送外卖了吧——

作为陶芜爱的信使,重明鸟自己打了个小算盘,在天上慢悠悠地飞着,尽量给陶芜多一点的时间开口。

直到日落西山,漫天云彩烧成瑰丽的金红色,两人还盘旋在A城上方。

这都飞了一下午了,这两人怎么还是一言不发,重明鸟眼睛一眯,一个俯冲。

张大光重心不稳,摔在了陶芜身上。

重明鸟咯咯一笑,计划通!

“你能不能小心点——”陶芜把这人按着肩膀掰直,让他坐好。

张大光抓着重明鸟的羽毛坐直了身子,哑着嗓子说:“老板,不好意思。”

陶芜气不打一处来,“不好意思,你都说了多少句不好意思了。”

一想到刚刚看到他衣衫不整的站在那就火大,自己忍了多大的脾气才没把那三个人捏死。

张大光伸手,穿过重明鸟厚实的羽毛,小心翼翼地捏住陶芜的袖子,“老板,你今天怎么会来找我?”

“我路过。”陶芜任他揪着自己的袖子,“你看看你去清灵山以后,惹了多少事情。要不是这次我来的及时,叫了后勤来善后,明天肯定又是漫天新闻——”

“我知道,肯定又是什么走近科学风的新闻标题,可我不还手,他们可要把我卖去做牛郎了。”

“牛郎怎么了,牛郎那也是辛辛苦苦下地干活的,就你这细胳膊细腿,能犁几亩地?”

张大光说不出话来,只好抬头假装去看风景。

天边的晚霞五彩斑斓,就像大话西游里,彩霞等意中人的那个云彩。

如果不是刚刚和老板闹了点不愉快,张大光可以把眼下的景色列入目前人生十大美景的前三名,第一名还是上次老板带他看星星。

想到此处,张大光心里头有点怪异,自己跟着老板看星星看晚霞的,总觉得有些暧昧,而且老板还老送饭给他吃。

“你又在想什么?”

重明鸟又开始俯冲,陶芜怕这人从鸟上摔下去,只能圈着他肩膀,把他稳在鸟背上。

陶芜结实滚烫的身体靠了过来,张大光又开始头脑发热,结结巴巴地问:“晚上,晚上吃什么?”

“吃吃吃,就晓得吃,清灵山你也不用去了,早就知道张静尘这个老道士没什么本事,你想修行,不如跟着我出去多打几只妖怪。”陶芜嘴里虽然还在碎碎念,但嘴角已经挂上了笑意,把晚上的菜单也过了一遍脑子。

“啊——”

张大光回到住处,把自己埋进沙发里,拿脸蹭了蹭。

有段日子没回来,对这个地方还真有些想念,特别是在清灵山这种被香火腌入味的地方住久了,觉得自己都快没人气了。

他还是喜欢美食街这种充满烟火气,市井味的地方。

“去洗个澡,别把泥蹭到沙发上。”

陶芜把外套脱了,扔在沙发上,走到厨房系上围裙,不知不觉哼起了小调。

看着自己身上沾着尘土的道袍,立马从沙发上鲤鱼打挺爬起来。

他去自己卧室打算找一套家居服,然后冲个热水澡。推门进去,窗明几净纤尘不染,透着一股冷清寂寞的味道。

他打开柜子时候吃了一惊,自己竟有了满满一衣柜的衣服,伸手一摸还都是质地讲究剪裁合精良的定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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