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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问你现在还舍得不了。--**--更新快，无防盗上www.dizhu.org-*---”
“……”
“哈哈，”是坏事得逞的嬉笑。
程三莫定睛看着眼前的青年，突然生出一种假象，仿佛这一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心里随之涌上了一股子恐惧感，一种埋了很久的情感呼之欲出，是知道怕死了吗
想要紧紧抓住眼前之人，却用不上力。
姜皉看到程三莫变了神色，便敛了笑容，“你，怎么了”
“我，没事。”
那些情绪最终还是被程三莫给压了下去，即便说了，又能怎么样呢
“为什么要帮我”程三莫问道。
听到这个问句，姜皉的眼神有些飘忽，面上仍故作漫不经心道，“因为没帮过啊。”
“我，还有什么，用处吗”
“对我来说，是没有了。www.dizhu.org”
“……”
“跟楚华掰了”
“嗯。”
“多说点我听听。”
程三莫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怎么觉得自己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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