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的男人(1/2)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回到安平, 出了站,陆涛和江渔就等在出站口。
江渔一看到花枝出来,恨不得当场抱住她狂亲一顿, 奈何旁边还有三个大男人虎视眈眈,他只好压下心中排山倒海的思念,笑着接过花枝手里的包。
花枝也很想他, 趁他接包的时候用手指在他掌心挠了两下,脸上却一本正经地说:“小心点,包里放的全是我的宝贝。”
江渔说:“你的宝贝不是我吗?”
“咦~”另外几个人酸得牙齿都倒了。
大家嬉闹着上了车。
去时是他们五个, 回来时还是他们五个。
花枝很喜欢这种感觉, 打心底里希望大家能一辈子这样开开心心地在一起。
不管怎样,她会为了这一愿望而加倍努力。
车上,花强和魏骋激动地给江渔讲述他们在广州的见闻, 江渔本来就因为自己没去成而感到遗憾,听了他们的讲述更加遗憾了,和花枝说下回再去他一定要跟着。
花枝说:“等明年吧,等我明年挣了大钱,你别说去广州,你就是去美洲, 我也带你去。”
其他几个纷纷报名说自己也要去。
花枝大手一挥, 全部准了。
多大点儿事, 到时候她卖几盆花就够了。
花枝问陆涛茅台酒屯了多少了,陆涛说大概有五百多瓶。
花枝说:“还不够,还要接着再屯。”
陆涛说:“这玩意儿又不是金银珠宝, 也不是古董字画,我真想不明白,你让我屯那么多干啥,虽说一瓶几块钱,但太多了我也负担不起呀,我爷爷听说是你让我屯的,倒是没说啥,我爸妈都反对好几回了。”
“现在不能跟你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花枝说,“你要没钱就找我拿,千万别受你爸妈的影响。”
陆涛说:“好吧,到时候你要是坑我,我把这些酒全都拿去浇你家的花。”
花枝大笑:“就怕你舍不得。”
魏骋还没过了兴奋劲儿,不想这么早回家,就和陆涛一起先送花枝他们回乡里。
江渔问花枝是先回家还是先去花棚,花枝毫不犹豫地选择去花棚,她得赶紧把带回来的一包金种子交给园艺师和李大叔,让他们抓紧时间种上。
现在唯一让她发愁的就是花棚不够用了。
几万棵君子种,就是把花棚现有的所有花都拔了也种不下,更何况她也不可能把其他花都拔了。
种君子兰就跟赌博一样,一是不敢保证能活多少,二是不敢保证前世的疯狂这一世能否重演,毕竟就她回来的这一年来看,已经有好几件事都和前世有了出入。
所以她也不能把身家性命一次全押在这上面。
走时还是冰天雪地,短短几天,柳梢头已经生出鹅黄的嫩芽,山坡上覆盖着一层新绿,走近看却又没了,正是古诗里描写的“最是一年春好处”。
车子下了土路,向着花棚的方向开过去,去年还只是花枝一家孤零零的十几个花棚,今年就如同雨后春笋一样出现了一大片,远远望去,很是壮观。
快到自家花棚时,花枝突然有了新发现,花棚的挨着路边竖起了一道大大的拱形月亮门,上面用各色的塑料花藤缠绕着,煞是好看,等到了近前下了车,花枝再抬头看,发现拱门正中间挂了一块大牌子,上面几个鲜红的大字:花枝梢花木培育基地,字的旁边还有一个醒目的图案标志,正是江渔身上纹的那枝梅花。
“呀!”花枝惊喜地问江渔,“咱们的商标注册好啦,啥时候的事,咋没听你说呢?”
“好几天了,就等你回来给你惊喜呢!”江渔说,“怎么样,我做的招牌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干得不错。”花枝又盯着招牌看了好几眼,高兴的合不拢嘴,嘴上却说:“这就是你说的大惊喜呀,哪里大了?”
“就知道你胃口大,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江渔宠溺地笑,拉着她的手说,“跟我来,我给你看样好东西。”
两人就这么扬长而去,把魏骋几个丢下不管了。
“什么人呐这是?”魏骋气道,“好心送他们回来,到家就把我们扔了,连口水都不让喝。”
花强在旁边来了句绝的:“我有口水,你喝不?”
魏骋抱住他脑袋一顿捶。
两人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早已经成了好哥们儿,开起玩笑来啥都敢说。
花强打不过魏骋,只好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咱们还是去看看他俩搞什么鬼吧!”
魏骋这才放过他,叫上陆涛,三个人一起去了花枝的那间办公室。
办公室里,江渔已经像饿狼一样把花枝啃了一回,直啃得花枝气喘吁吁才罢休,献宝似的拉开抽屉,拿出几张纸递到花枝面前,说:“看看这是啥?”
“啥?”花枝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喘着气把纸接过来,刚看了一张,就激动地尖叫了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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