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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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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药有解,迷药□□补药都有解,杜岩生中了她各种药,药发时生不如死,可就一个字都不吐。

这种拿自己的命不当命的家伙,闻识实在束手无策,只好狼狈的怎么下的药又怎么解去。

她愧对师父,愧对自己这十好几年的苦心钻研,更愧对沈老板。

“杜大人啊,小人从前对您多有不敬,可沈从岸是无辜的呀……”

“要报复?行,给您下得几十种药都在这呢,您是一个一个往小人身上招呼,还是像刚才那样一起来?”

“您多少吭一声,我感谢您八辈祖宗行不!”

“诶,好赖我也有点来头,让我八辈祖宗感谢您成不?”

闻识抱着杜岩生大腿不断哀嚎,真是闻着伤心见着流泪。杜岩生知道她的身份,左躲右闪地回避,可绝对石头缝蹦出来的野孩子,嘴也是道石缝,就是不说。

闻识这些天一直赶路,此刻眼眶黑青,人也瘦快脱相了,折磨了杜岩生三天三夜,杜岩生仗着一身功夫生生挺了过来,她却眼前阵阵黑蒙,未免惨死在姓杜的前面,她将硬的软的都收起来,一屁股载到杜岩生对面坐下,认真地劝:“杜大人,这些天我想明白了,皇上的旨我抗不了,她想让我的孩子当皇帝那是天大的馅饼掉头上而来,可沈从岸是无辜的,他死了我活不了。”

杜岩生寒冰一般的深眸慢慢垂下,闻识心头一动,再接再厉:“退一万步想,万一他生下个男娃呢?让那个娃当太子?又或是让我重新再造一个?杜大人,皇位关乎社稷,关乎百姓,是可以这么玩的么?”

杜岩生的眼珠又动了动,闻识嘴角一扬,长长叹了口气,“丞相的死对皇上打击太大了,或许她自觉命不长久才会干下这事,其实只要耐心调养,再活个十年八年绝不成问题,真的,我有职业素养,这事我从不撒谎。”

杜岩生的死鱼眼终于瞟她,闻识不再说话,给她时间思索,果然,她慢慢抬起头,眼中饱含希冀,“皇上的病真的能好?”

“真的!”这时候能假么。

杜岩生忽然笑了,一脸梗直地说:“您若是能治好皇上,我愿意给您当牛做马……”

她不是要听这个,闻识急急打断:“告诉沈从岸在哪?”

杜岩生叹了口气,又垂下头去,“陛下料到你会来寻我,所以从始至终都不曾告知沈从岸去处。”

“……操,那你不早说!”闻识气的鼻子都歪了,猛劲踹她两脚,差点没一刀掏了她。

杜岩生捂着胸口解释:“陛下口谕,让我拖你三天,三天不入宫,她便知道您到了。”

三天,三天过后要干什么?闻识夺门而出,皇帝心思百转千回,她想不通就亲自去问!

没有一官半职,杜岩生又被她两脚踢爬下,这宫门她拿什么进?她抬头仰望朱红宫门,心乱如麻,硬闯不可能,上千侍卫来百八十个她就撂这了。

用毒?那得几十斤存货,来不及备,备了也扛不动。

原来只能安静地站在门前等候,任心中的焦灼慢慢死去,她原来什么都做不到。

透过宫墙望进那间灯火通明的寝殿,恍然想起那天清晨看见皇帝穿朝服的样子,明明羸弱的厉害,举手投足间却十足的威严。

有时候看到那张灰败的脸也在想,如果不曾离开,一直守护,能否甘愿成为她脚下的泥土,看她一步一步迈向千古帝王的道路?

她刚才说谎了,杜岩生心中明君,她杜家抛头颅洒热血侍奉的主子,命不久矣。那个人在用她有限的生命挣扎着为后世铺下一条路。

她静静地等,等皇帝一句话,等那人生或死。

其实她们都不幸。

深夜,守门的侍卫增至三倍,夜色如水,华灯高炽,陆续有人出入宫廷,往来之时形色匆匆,路过宫门甚至没空诧异地看她一眼。

宁静在天明时分方才出现,夜里匆匆入宫的老者面色阴郁,目光黯淡。

守门将领接过宫牌笑着问:“如何?”

老者木然看她半晌,嘶哑着喉咙答:“公主!”

年轻的将士哈哈大笑,老者神情呆滞地跟着她笑了两声,重新埋下头上路。

王朝后嗣诞生之日就是她的死期,老人经过闻识时泪水正洒落,被她飞快地擦去,又走出两步恍然听见噗通一声,惊异的回过头,发现那个奇怪的女子昏死在地上,她伸出食指颤抖地指了半晌,目光又复归感伤,转身离去。

她自己都救不了,还能管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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