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2）

顾燃目光滑过屏幕，只抓住个残影。--**--更新快，无防盗上www.dizhu.org-*---

……

“别总看些有的没的。”

那你没事也别总看我啊。

沈暮晚把办公椅转了半圈，居然还带出点欢快的意味，大模大样的脸上什么痕迹都没有，堪称滴水不漏。她把心里话翻译成礼貌用语，“师兄，非礼勿视没听说过吗？”

顾燃把手指依次按了个遍，才淡淡道，“那你听说过，5级以上的数据库做权限外的查询可以设置报警吗？你刚刚才查过负责人，来，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我还真不知道，沈暮晚心说。

她憋了半晌，捡出句最适合糊过当下场景的，诚心恭维，“师兄你设计的数据库真不错。”

顾燃没拆穿她。他指节微屈，轻轻点了点桌子。

？

沈暮晚莫名其妙。

这演的是什么，缴枪不杀吗？要不我把键盘给你？

“你拿我笔了。”，顾燃见她没有反应，提示。

沈暮晚顺着他目光看过去，落点是她的钢笔：白色、磨砂，以及……笔帽有裂痕？

“这可太巧了，我有一支一模一样的。”，她接连被堵两次，眨眨眼讪笑，“师兄不光数据库设计的好，买东西审美也好。” 说罢，还真从满桌子文件中捞出一支一样的钢笔来。

顾燃轻笑，算是接受了这个答案，就手敲敲她的文件问，“你进展怎么样？”

“基本过完了。但从表结构看，数据是被裁剪过的？”

“嗯。”，顾燃的视线意味不明地在她那摊抽象表现主义作品上溜了一圈。

这就完了？没点指导建议？沈暮晚倒不怕他看，现代艺术不是那么好懂的。

“和其他项目对接的，不影响。”，顾燃刚解释半句，他的电话就又被捅了一刀。

噫——

电话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沈暮晚把注意力放回到屏幕上。她想了下，敲开Lalk问秘书开员工档案权限。

戈林24小时无间断的运行依赖于数不清的事项协作。从人人可见的行政系统到后台大大小小的研发项目，看似松散实则样样可控。而每个事项背后又都挂着严密的权限控制，只有经过像俄罗斯套娃一样的申请后，才能知道哪怕是“服务器IP是什么”这么简单问题的答案。

某种程度上说，他们和15号并无区别——只会在更加周密的监控下——毕竟谁什么时候用过什么都会被一一登记在案，供专门的团队分析。--**--更新快，无防盗上www.dizhu.org-*---

秘书秒回，审批很快进行到：

[上级审批：顾燃]

她侧头瞄了眼，顾燃脸色又成了大理石。

“嗯。”

“不是我。”

“你去找她说。”

一句比一句凉，转眼的功夫屋里冷得活像是刚来过个女鬼。

沈暮晚干脆直接在Lalk上给顾燃去了条信息：

- Link:access_approve

- 帮忙批一下

敲完后，她觉得气氛紧绷的快要断了。咔嚓——

顾燃把电话挂断，与此同时沈暮晚Lalk弹出两条信息：

顾燃：好了。

系统：您的1934379号申请单已通过。

沈暮晚又瞥了一眼顾燃，后者的脸色已经从大理石进化成棺材板，活像是正琢磨着给谁送丧。她一键点开所有过来的员工档案后，就不再按键盘，只盯着显示器想思路。

一时间空气因为过于死寂而发出单调的嗡鸣声，直到哐一声会议室的门被粗暴地推开。门后露出的是易杭茄子色的脸。

得，好好一个成年人，给气得退化成上门掐架的小孩子。真是颜面扫地。

却不曾想易杭表情跳水式转了个弯，笑眯眯先关照起沈暮晚，“暮晚怎么样？还适应吗？”

沈暮晚回了个比他更虚伪且友善的微笑，没说话，看向顾燃。

顾燃也没说话，直接带着易杭掩门离开。

门没合死又弹开。

走廊里静了一小会儿，响起易杭越来越愤怒的声音。

“……针对我和杨睿敏……”

不知道顾燃说了什么，易杭又是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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