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戴伦（五）（1/2）

美国队长冷静下来之后，随之而来的是一系列检查，详细到戴伦开始怀疑弗瑞可能要把自己冻起来，而这是在做前期工作。

“科尔森呢？”

娜塔莎已经换上了作战服，面无表情地站在检查室外玩自己的小刀：“他可不只是负责你的。”

“……那，”戴伦挑眉，“那也挺惨的。”

黑寡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眼睛：“你看起来实在不像一个上世纪的人。”

“哦？那你觉得上世纪的人该是什么样的？”戴伦垂眸，“苦大仇深？还是要像没见过世面一样问东问西？愤世嫉俗？”

“你得承认，世界上还是有像我这样适应良好的上世纪的人的。”

“你看起来可不像适应良好。”

“至少我表现得很适应良好。”

两个人相视一笑，戴伦没从黑寡妇的眼睛里看到多少温度，后来他猜这是因为自己抢了他和托尼调情的一个活儿的原因。

沉默持续了没多长时间，黑寡妇就开始了例行调查：“你的档案在内部被打了星号，我想你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哦，大概是为了让我回来的时候不至于再重复一遍审查过程。”

“可能是，不过我更想知道的是，为什么在如此多的邪恶组织中你唯独对九头蛇如此感兴趣，”黑寡妇的眼神落在屋子里紧张得不行的美国队长身上，“而与此同时，生活在那个年代的你，对美国队长没有一丝崇拜之情。”

“这会记录在我的档案评估上？”

“也许。”

“那你可能就不会听到实话了。”

黑寡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戴伦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如此习惯盯着另一个人的眼睛看，但压迫感的确挺足的。选在这个时间逼问自己大概这些人害怕自己会是那个变数，美国队长和九头蛇，戴伦和九头蛇，如果但看现在，甚至戴伦和九头蛇的对手戏还要更多呢。

“我不知道档案上有没有写，不过我实在记不清了，每次我离开再回来，脑子里都像一团浆糊，本来我记得的，有人把我和我的父母分开，然后关进了大概哪个实验室里……”戴伦靠在墙上，“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只记得戴伦这个名字，后来可能是……一场爆炸还是别的什么，我离开的时候找到了一个名牌，戴伦.桑切斯，我猜那是我的名字。”

“本来我是不知道九头蛇的，因为那时候所有人都说九头蛇被消灭了，直到那次我去保护一个物理学家，我的任务成功了，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我不怕子弹，那是个有一个铁胳膊，脑子有点问题的家伙。”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出自一场人体实验。他不会是变种人，也没有天生的超能力，但他的力气可以与那时候的我相提并论，我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超级血清……不管那是什么，总之那是人体实验。”

“他的精神状况很差，我猜是因为他没有完成任务。那时候那种状况我以前好像在哪儿见过，但是我十三岁以前生活在一个很祥和的小镇上，十三岁以后住在实验室，离开之后只做了两个月的码头工人就到了这儿工作，所以还能有哪儿呢？”

黑寡妇沉默了一会儿：“所以你认定他所在的是你想找的基地？你怎么确定他是九头蛇的人的？”

“啊……这个说起来可能有点丢人，总之他那个铁胳膊还真够给劲的，一下就把我扇懵了，不过他还是没办法突破我的防御，最后收队的时候我听见他的耳机里面那个人说——九头蛇万岁。”

黑寡妇“嘶”了一声，表情有些奇怪：“你登记在册的一共参与了一百三十六次九头蛇基地摧毁行动，其中有三分之二是你主导的……”

“你最好放下那个记录，有很多次我们都是铩羽而归。”戴伦皱着眉，“九头蛇这个组织……我永远无法相信他们真的覆灭了，每一次的进攻都只会让我更加坚定要消灭他们的信念，但我从来不敢保证，我可以消灭他们。”

“就算是现在，在这里，我也无时无刻不觉得自己被九头蛇监视着。”

娜塔莎看着他，对此不做评论：“我会酌情告诉弗瑞的。”

“那我希望你能把我觉得被九头蛇监视这一条，好好的跟他说一说。”

娜塔莎笑了声，转身离开。戴伦一回头，果然看见队长开门出来，他一转头发现外面可以围观到里面发生了什么，表情一瞬间变得十分惊惶。

“这就是二十一世纪。”

“……那我可能需要多一点时间来适应。”

“嗯……那我改一下，这就是二十一世纪的神盾局。”

“这并没有让我好过多少。”罗杰斯勉强地笑了笑，“不过还是谢谢你了……戴伦，我可以叫你戴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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