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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行拎着早餐回到家，朝九还窝在床上没起，被子没盖严露出一大截光溜溜的白腿，他走过去，把早餐放在床头柜上，拍了拍朝九的腿：“趴着，我给你上药。”

朝九懒洋洋的翻了个身，被子滑落下来，露出了满身的指痕和深红色的吻痕，其他地方还看不出什么，尤其是腿根和臀部，印满了手指痕，不知道还以为他遭受了什么虐待，连腰肢和背脊都未能幸免的留下了醒目的牙印。

谢衍行欣赏了片刻他昨晚的杰作，手上拧开药膏的盖子，挤了一坨在指腹上，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掰开朝九的**，把乳白色的药膏涂抹在了红肿的**处。

冰凉的药膏猛一触碰到那个部位，瞬间传来一阵麻木的刺痛感，片刻后就被清凉的感觉代替，除了感觉黏糊糊，肿胀感和疼痛都减少了许多。

“行了。”涂完药膏，谢衍行又在他**上拍了一巴掌，示意他可以起来后，抽出一张朝九摆在床头的湿巾擦干净手指。

朝九趴在没动，拽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看着打开早餐打包盒的谢衍行问：“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今天没课，不着急。”谢衍行随口应了句，拆开一次性筷子，夹了一块生煎递到朝九嘴边。

“没刷牙呢。”朝九说，心里早把他这学期的课表倒背如流，知道没课是在骗他。

“起来去刷。”谢衍行把生煎放回去，走到衣柜前随便拿了件衣服扔给他，朝九慢吞吞的套上，下床经过浴室门口的废衣篓时停顿了一下。

“那条裙子我才穿了一次。”他说，打开门走了进去。

谢衍行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你什么时候喜欢穿裙子了？”

朝九站在洗手台前低头挤牙膏，说话时还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早就喜欢上了，本来还想穿给你看看，谁知道刚打算穿着裙子回去找你，你就打电话来说分手了。”

谢衍行没吭声。

朝九问：“我穿裙子好不好看？”

“好看。”谢衍行说。

“好看有什么用，”朝九嗤笑一声，“你不还是照样不喜欢。”

话音刚落，谢衍行就推开门闯了进去。

朝九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的刷牙，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分给他。

谢衍行打开水龙头冲了冲不小心沾到油渍的手，问：“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

虽说他刚开始见到女装的朝九的确是吓了一跳，但当朝九穿着裙子坐在他大腿上时，他心里没由来的有些兴奋，像是挖掘到了什么绝世的宝藏。

朝九刷完牙，吐掉满嘴的泡沫，又有条不紊的漱了口洗了脸，最后才问：“那你是喜欢我穿裙子，还是喜欢我？”

谢衍行顿时语塞。

朝九总是有天大的本事把他噎的说不出话来。

朝九对他的反应丝毫没觉得意外，“看吧，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他转过身倚在洗手台上，看向站在他背后的谢衍行，懒散的挑起眉梢，“你是选择自己走出去呢，还是选择我把你赶出去呢？”

谢衍行一言不发的走了，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甚至连句让他挽留自己的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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