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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幕起:(13)紫衣蹁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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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露打湿了吕含文造价不菲的紫衣,他应是在此等了许久。

柳般若心生警惕:“硕魂侯卿?”

吕含文为人谦虚:“我这等小人物着实入不得大官人的耳。”

秦天时在官场沉浮数十载,早看穿了这些把戏,闻言咂咂嘴,小声嘀咕:“倒是个会做人的。”

郝相与心中波涛翻涌,疑窦暗生,他们可没与吕含文有过什么交集。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今夜怕是有得忙。

张衍有些烦躁,被吕含文一打岔,还不知要几时才能回府。

怪这没眼力见的竖子,误了他抱着郝相与入梦的时辰。

张衍越想越亏,习惯使然抓了抓白发。

郑子规虽然也是三大侯卿之一,在吕含文面前却是小巫见大巫了。

一个靠着父辈拿金银钱财塞进来的多罗侯卿,与名副其实的硕魂侯卿比起来,差的可不止一星半点。

刚刚捡回一条命的沈之维依旧魂不守舍,两股仍是战战。

环六儿谨慎有加,实在不敢大意,左右环顾探看情形。

吕含文见状也不再藏着掖着,拍拍手佯装不悦,自个儿打趣自个儿:“赖这些不长眼的,竟不知主动上前给诸位问个安。”

枯枝残木后,一个个暗卫现了身,兜兜的将一众人围了个不大不小的圈儿。

郝相与暴脾气一点即炸,可吃不得这哑巴亏,接了吕含文阴阳怪气的话:“天色已晚,硕魂侯卿还不去歇息,就不怕夫人怪罪?柳大官人,改日也可见。毕竟现是大半夜的,耽搁吕家传宗接代可就不值当了。”

吕含文却不理他,压根儿没把他放在眼里,从善如流对着柳般若放了邀,姿态放得极低:“还请大官人赏脸过府一叙。”

眼睫在瓷白的颊上投下暗阙,柳般若不为所动。

夜鸦住了啼,气氛有些僵持。

吕含文静立了会儿,出声提醒:“大官人?”

柳般若这才揉揉眼:“对不住,方才走神了。”

吕含文嘴角微抽,牙槽紧了又紧:“无妨,那现在我们........”

柳般若急急插话:“原想着明日亲自去侯府拜会,熟料说曹操曹操到,倒是省去了我诸多麻烦。”

吕含文被他的态度惊着了,惊觉自己错估了面前之人,磕磕巴巴点头应和:“啊,是么.......真巧啊。”

郝相与眉眼绽开笑意,想要将柳般若一军的人有千千万万,却无一不是败兴而归。

一个吕含文罢了,于柳般若来说,他又算的了什么呢?

张衍觉的郝相与的笑太过碍眼,挡在他面前打着商量:“这会儿小豆丁必定睡下了。”

郝相与一时不察,对他稍有松懈:“嗯,左右今夜是没得抱了。”

张衍两臂交叠:“那,我们.......凑活凑活?”

郝相与认真的盯着他一脸期待的脸看了少顷,张衍差点乐得找不着北。

“哐”的冷不丁头上挨了一扇子,郝相与下手不轻,声色俱厉:“还做青天白日梦呢?如何了?打醒了吗?”

秦天时捂着眼睛看不下去,哀叹时光易逝光阴难再。

想当年.......

哦,对了,他当年只是个修道的。

环六儿和郑子规要跟上去,被一个蒙面的影卫挡了回去。

声音嘶哑,瞧不出年岁,却是客客气气的:“诸位留步,侯爷今夜只请了一人。”

环六儿撂下刚接过的灯笼:“也罢,不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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