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诬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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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氏夫妇来到夏文真办公室门口, 只见房间里的灯是黑着的,一切冷冷清清, 并不像有人来过的样子。

“他在这儿吗?”夏镇轩有些怀疑妻子的推测。然而话音刚落便枝节横生,屋里竟传出了一个女子断断续续抽泣的声音。

杨美芸立即用密码打开了夏文真办公室的房门。夫妻俩打开大灯,快速推开虚掩的休息室房门。只见房门斜对角的床上, 夏文真正盖着条被子躺着大睡,谭家小姐面向房门坐在地上正哭得梨花带雨。

谭熙媛身上好好的一条裙子被扯得七零八落, 上半身几乎没穿衣服。房间里衣衫凌乱散了一地, 一片狼藉。

夏镇轩惊了一大跳, 酒都快醒完了。

儿子夏文真睡在床上,谭熙媛衣衫不整坐在房间里哭泣,这还能说明什么?夏镇轩也是过来人,年轻时在阔少圈子里玩乐时,类似的场面也没少见。

阔少爷喝酒玩出了事, 大多数都是赔钱了事。也有女方父母不善罢甘休的,只是这谭小姐是金枝玉叶,明媒正娶可以, 非礼强迫可是丢尽了家族颜面,就不止赔钱道歉那么简单了。谭氏夫妇要是知道了还不闹得满城风雨?怕是把文真卖了也赔不起啊!

还是杨美芸机智,立即将肩膀上的披肩取下, 给谭熙媛裹在身上:“谭小姐,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谭熙媛满脸泪痕, 抽抽噎噎道:“夏总他喝醉了, 叫我送他回来休息。我见他心情不好又喝多了酒, 本想照顾照顾他,谁知他拉着我不让我走,还非礼我……”

她说着便哭得更加厉害,还伸出胳膊。借着模糊的灯光,杨美芸只看见她一条雪白的玉臂上不光有几块青紫,还有数条抓痕,惨不忍睹。

夏镇轩见他养出的好儿子没学会什么好的,竟学会糟蹋女人了,还把人家清白姑娘弄成这样,险些气得晕了过去。

“夏文真,你这小兔崽子!”夏镇轩借着酒力,指着床上儿子的鼻子咬牙切齿地怒吼,更准备冲上去把他拉起来,就地一顿狠打。

杨美芸不知哪来的力气,立即伸手将夏镇轩拉住,一把推到了门外,低声怒目:“夏镇轩,你疯啦?咱们家文真是这种人吗?”

“可是那谭小姐她……”夏镇轩指了指屋里的谭熙媛,见她直勾勾盯着夫妇二人,两只大眼睛里仍不断掉下眼泪,煞是楚楚可怜。

他本想说“谭小姐她是清白女儿,怎么可能污蔑一个男人?”却迫于妻子如刀的目光与一身淫威半截闭了嘴。

“谭小姐,你先起来,到外面去休息休息。”杨美芸刚扶起谭熙媛,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与细碎的人声。

谭氏夫妇带着两名夏家亲眷按起了门铃,夏镇轩与杨美芸面面相觑,奈何谭熙媛不肯起来只是哭,夫妇二人也只得去开。

“熙媛呢?”谭怀业一进门就劈头盖脸问,“方才听熙媛打来电话,说自己在总裁室,问什么也不说就只哭。我们也不认识这里,叫你家的亲戚带着就下来了。”

夏镇轩心中暗暗叫苦。这谭家来寻女还带了自家亲戚,事情传出去还了得?

谭氏夫妇依稀听见女儿的哭声便快步走进房内,一见如此情状,心里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熙媛……夏董事长,这是什么意思?”谭怀业转身便是厉声质问,“当初我们来提亲有礼有节,叫你们家明媒正娶你们不同意。像我家这样的门户,用得着倒贴上门来提亲吗?要不是我女儿看得上你们,我这个做父亲的一片爱女之心,也不至于将颜面暂且放下。”

夏镇轩面如铁色:“是,是,是我们礼数不周。但是谭先生……”

谭怀业不想听他解释,指着他的鼻子骂道:“现在你儿子却这么对待我的女儿,你们是不是打心眼里看不起我们谭家,觉得我们的闺女配不上明媒正娶,就只能玩一玩?”

这一声喝问,夏家的亲眷们也都愣住了,各自心里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误会,谭先生,这些都是误会。”夏镇轩忙不迭解释,却见谭家太太走进休息室一把扶起谭熙媛,落泪道:“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你让爸爸妈妈担心死了!”

谭怀业一声深深叹息,转过脸来冷冷地瞪着夏氏夫妇,眉头紧锁:“我女儿是黄花闺女,长这么大连恋爱都没谈过。在你家出了这种事,你们又不肯明媒正娶,以后让她怎么嫁人?”

夏镇轩抬眼看了看两位夏家人,顿时颔首摇头,觉得无地自容。两家人正在争执,或许是过于吵闹,夏文真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依稀见到门口聚拢着这么多人,摸到了床头的台灯打开。

这不打开倒好,台灯一开,屋内亮堂,夏文真吓得酒醒。又低头见自己盖着被,身上衣衫凌乱,头脑顿时一片空白。

两家人与夏氏亲眷就这么一言不发,看着夏文真迅速用被子遮到了脖子:“怎么回事?你们在这干什么?发生什么了?”

“你说发生什么了?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把我的好女儿给侮辱了!”谭家太太边哭边骂,夏文真转头看那谭熙媛,她裙子也没穿上,身上还披着一块大披肩,躲在谭太太怀里哭得小脸通红。

夏文真目瞪口呆。他扫视着一地的凌乱,又看了看身上的被单,颇有些不可思议:明明是一个人回来的,也许是酒喝多了神志不清,但中间发生过什么事他怎么一点也不记得?

夏氏夫妇和夏家人都等着他开口说话,他愣了半晌,才抬头反问谭熙媛:“你怎么会在这?”

“夏总,不是你让我送你回来的吗?你怎么不记得了!”谭熙媛委屈落泪,众人的目光又一起投向夏文真。

“我,我是一个人回办公室的啊。”他面临一众目光疑惑的拷打,还有百口莫辩之嫌,犹如芒刺在背。

谭熙媛哭道:“夏总的意思是我在说谎?你要是没让我送你回来,我是怎么开门进来的?”

“我……”夏文真当然不能够指责女孩子说谎。如今醒来,身边情状如此,这么多头脑清楚的亲眷都在场,一切佐证都指向谭熙媛一身的狼狈就是由他造成,他竟然百口莫辩。

“我没有,我真没有!”夏文真在每个人脸上搜寻着相信的目光,但慌乱之中,竟发觉他们的眼睛若非审视,就是疑惑,或是质问,唯独没有信任。

关键时刻,还是杨美芸接住了儿子身心的恐慌:“文真不是说谎的孩子。他既然说没有,这里面也许有些误会,你们不要妄下定论。”

杨美芸走进休息室,替夏文真穿好衣服。

“夏太太,你对独子未免也太溺爱与偏心了。”饶是谭怀业一个温文尔雅的绅士,也忍不住火气上涌,“你的意思是说,眼前的人证物证还够不上你儿子的一句毫无分量的辩白,我女儿一个清白姑娘会无视自己的名节随口说谎,污蔑您家儿子猥亵她?你怎么能不相信事实,只相信你自己的儿子?”

杨美芸转过身来,叉起了腰:“我不相信自己的儿子,难不成还相信你的女儿?”

杨美芸这一声堪比胡搅蛮缠的反问,反倒让谭氏夫妇如鲠在喉,竟拿不出话来反驳。爱子之心人皆有之,夏太太无条件信任自己的孩子,愿意站出来为他说话也属人之常情。

“事实如此,结果如此。你们家坏了我谭家的清白,就得自证清白,要是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证明我女儿说了谎,就得承认这个事实!”谭怀业铁青着脸,以牙还牙。

“夫人!”夏镇轩叹气跺脚,叫杨美芸莫再与谭家争执,多说多错,“谭小姐是正经人家女孩,文真不会说谎,她会说谎吗?”

杨美芸明白丈夫的意思。夏文真固然不是撒谎的人,但夏家旁征博引,专门搜集证据去证明一个素来清白正直的女孩说了谎,这份姿态也太过难看,还没替夏文真洗脱嫌疑之前,夏家的颜面就先丢光了。

更何况如果找不到证据该怎么办?自证清白,最后却证了个不明不白,扬起胳膊打了自己的脸。夏氏财团的脸禁得起这么丢吗?

夏镇轩心虚,毕竟他的公司他最了解。周末下班后的大楼里人员稀疏,谭小姐是怎么进门的、夏文真对她做了什么除了这两人没人说得清,更何况夏天投资集团出入口的监控设备和安保一向很好,访客并不能随意入内。总裁室这层出了电梯间就没有监控设备了,然而夏镇轩为夏文真办公室安装的摄像头恰巧拍不到休息室不说,连接的电路板也被周末下班前打扫卫生的保洁随手关闭了,谭小姐说的话的确算得上天衣无缝,他们夏家现在最好的办法似乎就是赶快平复谭家的怒火,息事宁人。

“谭先生,请息怒。”杨美芸暂时被迫与谭怀业停了争执,夏镇轩出来主持大局,“这件事关系到令嫒和我儿子的名声,马虎不得,我回家还需要仔细问问。你有什么想法现在就可以提出来,我们两家有商有量好好解决,你我本来是好朋友,别因为孩子的事反而恼了。”

谭怀业眉心稍释:“我并非恼你,而是恼你太太这般恶犬先咬人的态度。你作为当家的男人治家不严,反而站在中间和稀泥,你们夏家如此素养也能称得上世家?这可真让我看不懂。我女儿在社交圈里的口碑你们还不清楚,只要她说一句,多少人肯无条件相信她,叫你们夏家百口莫辩。”

夏镇轩听了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吓得腿酥,连忙拉着谭怀业求条生路:“兄台,兄台,你女儿在圈中的口碑我清楚,但我们家其实是我太太当家,出了这事的确是她治家不严,叫我没有好好以身作则……您会错意了。”

谭怀业见夏镇轩吓得精神错乱,这才明白为什么夏太太这么狂,原来在夏家夏镇轩说话不算话。他在外面那些威风八面都仰仗于太太给的面子,吹吹牛而已。

目光转向杨美芸,谭怀业尴尬万分。这一切只能怪夏镇轩家太过奇葩,掌家的竟然是外人还是个不讲理的女人,要同这女人讲道理,定是难上加难。

“夏太太,多有冒犯之处请见谅。我也是出于爱女之心,不能让我女儿名节受损,还背上撒谎的骂名。我一个清白闺女被你儿子睡了,以后也嫁不出去了,如今你家要是明媒正娶,坏事变好事,我们这件事也就此了结。”

这谭怀业竟敢说杨美芸是恶犬咬人,还说什么男人当家治家不严,他家女儿谭熙媛算什么?老娘一句女王驾到,整个上流社交圈没有她说话的份。杨美芸心里正不高兴,夏文真可慌了:“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是喝了些酒,但酒后发生什么不可能一点也记不得,我是真的不知道谭小姐进了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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