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1/2）

路上两人怕被举报一句话没说，他们快步回到宿舍楼脱下斗篷，宿舍楼是玩家目前可以正常音量说话的地方。其余玩家还没回来，卫哲和姜水琛在宿舍楼的角落里交换信息。

“图书馆被人捷足先登了。”卫哲说：“被翻阅的书籍和圣女大选有关。圣女可以成为乐章，我怀疑五位乐章只剩一位是因为……她们竞争神这个位置。”

姜水琛说：“很可能是对的。”

“现在的神是五位乐章之一，我们必须接近她。”

卫哲问：“你查到了什么？”

姜水琛：“宿舍楼的历史。”

“我在图书馆的废报纸最下面里看到一篇报道。宿舍楼曾经是一家报纸周刊的员工宿舍楼，五位乐章死后大喊大叫的镇民最初出现在宿舍楼内，他们都死在宿舍楼里。”

“宿舍楼被翻修过，现在的宿舍楼只是冰山一角。大棚旁边的鱼池还记得吗？七八个人割腕倒在池子边，旁边留下的纸条写着‘用血养鱼’。宿舍楼里惨死的人上百人，但是找不到凶手。”

以报纸周刊、沉默为关键词，卫哲说出自己的推理：“这家报纸周刊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结合副本关键词，可能性很大。”姜水琛问：“目前我们没有触发这方面的支线任务，你要查吗？”

眯了眯眼，卫哲说：“需要就查。”

根据之前得到的线索，能做到赶尽杀绝，而且需要赶尽杀绝的只有现任神，第三乐章。打不过的时候不去碰是最好的选择。

姜水琛显然也想到这点：“好。”

离开角落，卫哲说：“先排练吧，节目不够好我们见不到第三乐章。”

走到大厅问NPC要洗衣液，回到放下洗衣液之后卫哲去敲女人的房门，女人打开门看到是卫哲下意识想关门，卫哲长腿一顶，顺势挤进屋里，“别关门啊。”

“我是来道歉的。”

想后推轮椅，女人和卫哲保持距离，卫哲笑着说：“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您别见怪。”

发出唔唔声，卫哲不知道女人说的是什么，他自动屏蔽：“我来给你赔不是，你看……能不能原谅我？”

手在空中保持一个动作，女人示意他出去，卫哲走过去：“你不原谅我，我也不走。”

像在自己家一样，卫哲在女人家里转了一圈，最后直接摊在女人家的沙发上，小腿搭在沙发扶手上，另一半小腿悬空，卫哲作势要躺在沙发上休息，女人气的唔唔声更大，等到女人不叫了，卫哲睁开眼看向她说：“你要是原谅我就眨眨眼。”

女人：“？”

看到女人眨眼，卫哲权当她原谅自己，“既然你原谅我了，我就走了。”

“晚上见。”

女人眼睁睁看他进来，又眼巴巴看他出去。

畜生来了，畜生又走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卫哲脱下外套说：“人不是她杀的。”

“门口没有晶粉，但是房间里的某些地方有。”

姜水琛点头说：“知道了，排练吧。”

排练是很磨人的一件事，从对词确定剧本，表情、动作、语气，到模拟出场和位置，最后真正上场还要结合场地，两人不断磨合，尽量培养舞台上的默契，卫哲觉得他一辈子的头发都贡献出去了。

台上十分钟，台下秃十年。

中午的午饭两人端上楼，在房间匆匆解决，不知情的NPC路过还以为他们两人三天没吃饭，对楼下的姜水琛和卫哲母亲说，两位母亲寻思给他们分别加个鸡腿。

快速解决午饭，转身投入到排练里。一场下来嗓子都要冒烟了，卫哲觉得自己哈出来的白气是嗓子冒的烟，是他出窍的灵魂。坐在沙发上抱着矿泉水，卫哲捶自己的小腿，站的时间太长，小腿开始不舒服。

坐在沙发上，两人身上都流汗，姜水琛问：“洗澡吗？”

“洗！”听到洗澡，卫哲半死不活的灵魂获得一丝补给，“还好我昨天进本之前洗澡了。”

“过会问问有没有澡堂子。”姜水琛灌下一口水：“你带浴巾了吗？”

摇头，卫哲说：“直接穿新衣服去。”

也不是不能将就，姜水琛说：“也行。”

他姜水琛能屈能伸。

洗澡之前卫哲把自己的脏衣服洗了，姜水琛干等着无聊，也跟着洗衣服，衣服拧干挂到晾衣绳上。询问道小镇上洗澡堂的位置，两人披上斗篷，提着洗澡篮子和手工制作的槊向楼下进发。

停留在大厅里的玩家看到他们去洗澡也有些蠢蠢欲动，他们跑老跑去身上都是汗泽。在拱门前和卫哲吵架的玩家小声骂他们是娘炮，姜水琛听力好，听到之后告诉卫哲。

眉毛一挑，卫哲的戏说来就来：“哎呀，人家已经很久没洗澡了，人家都不香了！”

说完还拍了一下姜水琛的胸口：“你不准讨厌人家。”

姜水琛：“……”

戏该怎么接？在线等。

其余玩家：“？”

您被人盗号了吗？

骂他们娘炮的玩家听到后骂他们没素质，故意提高音量：“搞基就搞基，还当着别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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