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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2 越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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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滴、嗒、滴、嗒。”

五十七,五十八,五十九......

凌晨两点了。

我默默算着,距护士上次给我换药已经过了五个小时。我侧躺在床上,嫌热,便把被子撂在床尾。微弱的灯光映照着挂在墙上的破旧钟表,困意已经袭来,可我却一直睁着眼睛。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了些许动静,但我那时已经睡得迷迷糊糊,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好在那声音没持续多长,随着一声落锁的轻响,不多时便消失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酒味,不浓,却悄无声息地盈满了整个屋子。我还是没醒。

直到感觉有人握住了我的手,俯下 身来把全身的重量毫不保留都压在我身上,我此刻才闻到了较之前相比更加浓重的酒气。不过光凭这熟悉的感觉,连眼睛都不用睁我就知道这是谁,于是使力翻了个身,不满地推搡身上趴着的那个人,开口便是还没睡醒的粘连声音:“起来,托利亚,别闹。”

可身上那个人故意似的,不但不下去,还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大有一幅死死赖住不走的架势。我被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干脆抬起腿来踹他,失笑:“你这是喝了多少?别发酒疯,睡觉去。”

“唔......”他把脸埋到我颈间嗅了几下,抬头看我,委屈道:“你身上什么味道?好苦......”

“药味,知道不好闻就快点下去——嘶......”

阿纳托利不老实地在我身上乱蹭,却压迫到了我背脊上的伤口,疼得我顿时弓起了身子,倒吸一口凉气。

他见我不对劲,立马用双手撑起了上身,紧张地盯着我:“怎么了?”

即便在黑暗的环境中,我也能感受到他投来的焦急目光。于是凝神缓了几秒,到底没对他说什么重话,只摇了摇头。

阿纳托利这下倒是识得脸色,不情不愿从我身上滑下去,闷闷地窝在了一旁,再没动静了。

大概是因为药物作用,我昏昏欲睡的,知道阿纳托利喝了不少,就没再理他,兀自睡过去了。

02.

我又醒了。额头处隐隐约约传来柔软而炽热的触感,之后缓慢地往下移动,到眉心,到眼睛,到鼻尖——

“托利亚!唔......!”

他轻轻压到了我的唇瓣上,我惊得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去推他,偏头躲开他的嘴唇,可他仗着更强壮,又欺负我是病号没力气,仅一只手就把我双手都钳制住,反扣在头顶,另一只手去捏我的下巴,把唇齿附上来。

“托利亚!托......托利亚!你清醒一点!你知道你在——”

未出口的话语被硬生生堵截,湮没在疯狂的亲吻里,回应我的则是更加贪婪地舔舐与碾磨。他撬开我的齿关,右手改而扣住我的后脑,再一次拉近我们之间本就不大的距离。他的舌尖缠绕住我的,迫不及待地扫过我口中的每一个角落,算不上温柔,我却觉出来他是收了力道的。

心中一坠,有什么东西成真了,有什么东西破碎掉了。

“廖沙......”阿纳托利衔着我的唇瓣,含糊不清地低声唤我的名字,“廖沙.....”

他沙哑的声音像极了淬染了毒药的糖,令我心中生颤。我明白我躲不过去的。

阿纳托利再一次封住我的唇舌,浓重的酒精味横冲直撞入口腔里,直往脑门上蹿,染得我也有些晕眩起来。他力气极大,再加上醉得不轻,也不知道掌握分寸,箍得我伤口又疼起来,也没有力气再反抗,便两眼一闭,卸了劲头由他去了。内心里暗恨道好个托利亚,发起酒疯来竟是六亲不认了。

大概是感觉到我的身子突然软了下去,他动作一顿,可随后不但没有放轻动作,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两只胳膊好像两个铁夹板,把我死死夹在中间动弹不得。我疼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再加上被他吻得窒息,登时剧烈颤抖起来,连灵魂都要飞至高远深处,再也寻不回来了。

“疼,唔......疼!——你放开......”我双手被按在头顶动不了,只能死死拽着阿纳托利的衣袖,到最后痛得连眼泪都溢了出来,他仍然不知餍足。我眼前一阵阵发晕,已是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了,嘴唇被迫张开着,迎接他的肆意侵略,唇舌被缠得酥麻,连津液不受控地从嘴角流下来都未尝得知。情急之下用牙齿狠狠咬破了他的下唇,口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血腥味,阿纳托利吃痛,总算是稍稍放开了我。

我如蒙大赦一般瘫在床上,大口喘着气,缓了许久,才有力气甩开他的手,抹了把眼睛和嘴角,偏头不再看他了。

“你......怎么了?”阿纳托利又来握我的手,这才发现我的身子不停地轻颤,登时慌了神,手在床边上胡乱摸索了一番,才摸着了电灯的开关。他的脸部线条终于在我的视线里清晰起来,不过我并不想看,突然亮起的强光刺激了我的视觉,我抬手挡住发红的眼睛,小声吼道:“关上灯!”却是尾音上扬,像哭腔。他不知所措地问:“怎么......怎么哭了?”说着还要来碰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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