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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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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窦新稻撒了手。罗予便一脑袋磕在桌子上,发出极响的一声,我都替他疼。

先生正在讲课,班主正端着一把小鞭子立在后头。几个小孩儿都蔫了吧唧的听着课。

我也不知他是怎么眯着的,这还是早晨呢?

果不其然,班主走上前来,脸色铁青铁青的向小螺一指:“你,正午来我房外。”

小螺的瞌睡虫早被打散,这时正慌张地瞪着双眼,班主那一指指得他浑身一哆嗦。

小豆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我坐在后头,看得清楚。

“继续上课!”班主中气十足吼了一句。

先生点着知识,我却也如同突逢父母遭难般,劲儿没了。

不过也不该说是突逢,要换成事已注定。

班主说,我父母将我裹进襁褓,丢在班子外头就跑了,也没留下什么纸条和信物。

那日是金曜日,便取名金曜。

我一下子像是从朦胧间清醒过来了。

似乎没什么能让我提的起劲往下听的东西了。

因为少爷走了。

我心下已清楚小螺是免不了一顿打了,板子还是鞭子得看班主心情如何,今儿不太好,该是鞭子。

二十起底,小螺得躺个三天。

可怜可怜。

没成想第二天早晨练功,小豆是扶着小螺出来的,不,是一块儿搀着出来的。

我偷笑,定是小豆替小螺求情,结果一块儿挨了顿打。

同时也有种汹涌的情绪裹着脑袋起伏,我羡慕极了有这么个共患难的朋友。

我虽然同他俩也好,但明白始终与他们间隔着层雾。

小螺极有天赋,是个唱戏的好料子,这是班主常挂在嘴边的,同样也要对他严格些。

小豆有冲劲儿,也会识人颜色讨人喜欢,挺有能力。

我什么也没有。那个词怎么说的,“孑然一身”。

班主拣了我,是剖出他仅有的三点怜惜心来的,没有义务丢西瓜捡芝麻。

我明白,要更努力,可要怎么努力才抢的来那三点青睐眼?

那年我十一,心里便种下一个色彩缤纷的种子。

且瞧,那黄的是戏班子,橙的是戏园子,红的是班主。还有些杂色,是别的。

小螺前些日子问我未来该怎么走,那时未有答案,这时再答,我只说一句——就这么走。

这两位行动不便,吊嗓子还是成的。小螺身段儿不错,小嗓也好,着实让人艳羡。

而小豆心不在焉。

休息的时候小螺问我:“想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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