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祭祀与召唤（1/2）
视屏通讯中, 霍齐的表情有些呆滞、显然没太反应过来“哦噢”是个什么意思。
娜塔莎同情地看了眼霍齐, 抽抽嘴角, 她敢肯定，托尼想说的绝对不是“哦噢”, 而应该是“废柴”。
她把杯中的咖啡一口干掉，默不作声地挪到塞缪尔身边，去指导他画画去, 不参与托尼和霍齐之间的争锋。
塞缪尔的画技也是够愁人的, 之前史蒂夫好不容易把他教到画圆是圆、画线勉强直的水平，在阿斯加德昏了一回后，又变回灵魂画技火柴人了。
七扭八歪的火柴人, 差点没令史蒂夫这位美术肄业生崩了心态，也成功令所有人都深刻领会到了“天赋”的重要性。
“什么时候？”托尼挑眉向霍齐问道。他虽然没说什么, 但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逃跑一次，还能逃跑第二次, 你们BAU的关押室是纸糊的吗？
身为行为分析专家, 霍齐想看不懂托尼的表情都难。
“……两天前。”
托尼真就呵呵了。
要说连环杀手又越狱了，还真有点出乎托尼的意料，毕竟BAU不是吃素的。但他们才刚刚救出塞缪尔并顺手端掉一座九头蛇基地, 后脚连环杀手就越狱了？
要说两件事之间没什么关联，这话也就能骗骗塞缪尔了！
而且, 越狱还打乱了他想要从BAU手中“借”用连环杀手的计划。
“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斯塔克先生？”霍齐并不是很想看到托尼的嘲讽脸继续在他眼前晃悠。
托尼：“之前告诉你的, 那个连环杀手……呃——他叫什么来着？”
霍齐：“……沃克。”
“OK, 沃克。他在此之前犯下的案子，你们查到多少了？”
从目前得到的线索看，这位连环杀手也算是摸清九头蛇目的的重要线索了。暂时“借”不到人的话，托尼就打算从他犯下的案件下手查起。
“很多。”霍齐声音艰涩。
“很多”一词，完全无法形容他们所查到的东西！
得到托尼的提醒后，BAU就立刻把全国近十年内未能侦破的杀人案进行了汇总整理，通过行为分析筛选出其中比较符合沃克的行为特征的案件，竟然有将近百起！
虽然筛选出的案件还需要进一步查证，但哪怕其中有一小半真的是沃克所谓，也足够触目惊心！
这是霍齐从警多年来，接触过的最血腥惨烈的案件，人性之恶，令人发指！
而且……更加令人细思恐极的是，如此数量庞大的杀人案，且持续多年都未被发现，仅仅靠沃克一人……能做得到吗？
“我让加西亚把资料发给你。”不用托尼多说，霍齐主动表示会提供资料，然后立刻挂断了电话。
“Sir。”埃德温在托尼眼前展开一块虚拟屏，显示资料接收进度，“收到来自BAU的佩内洛普加西亚小姐的资料。”
“嗯哼？不是探员吗？”托尼挑眉，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加西亚小姐表示，她不是很喜欢我称呼她为‘探员’时的语气，于是我们折中了下，称呼她为‘加西亚小姐’，Sir。”
“就接收个资料，你们还聊了一段？？？”
“抱歉，人工智能也是有个人隐私的，Sir。”
“……”托尼一边在虚拟屏上调出资料，一边语重心长地说：
“如果你春心萌动了的话，一定要告诉爸爸，埃德温，爸爸可以给你再弄位人工智能小姐姐出来。
但如果你是看上了BAU的那位加西亚小姐的话，那就有点太为难爸爸了，知道吗？制造身体，这还是个只存在于理论上的课题。”
“……容我提醒，海伦赵博士的再生摇篮技术已经成熟了，Sir。”
“所以你真的看上加西亚小姐了，埃德温？！”说话间，托尼顺手黑进FBI的资料库，拿到了佩内洛普加西亚的资料，“啧！不是爸爸说你啊，埃德温，你怎么就没遗传到我的审美呢？”
“因为我不是您通过生殖细胞减数分裂再受精而形成的生命体，理论上，我是无法通过基因遗传到您的任何特征的，即便您是我爸爸，Sir。”
托尼：“……”
娜塔莎在沙发后捂着嘴，憋笑憋得肚子痛。她就知道，斯塔克大厦每天最精彩的剧目，绝对不是雷神大战绿巨人，而是斯塔克家的“内战”！
塞缪尔吃惊地张大嘴，画笔从手上掉下都没发觉。虽然他听不太懂生殖细胞什么的，但并不妨碍他听懂了托尼是埃德温的爸爸！托尼是埃德温的爸爸！
“闭嘴！”托尼恼羞成怒地暂时关闭了埃德温的发声模块。刚意识到他对塞缪尔的心思没多久，就被埃德温这么当面拆台，他不要面子吗！
托尼张张嘴，转头想要对塞缪尔说点什么。虽然他天才的大脑还没想好应该说些什么，毕竟譬如“埃德温已经是个成熟的人工智能了，宝贝你不用担心进门当后爸”之类的也太傻逼了！
但直觉告诉他，这时候他必须说点什么。
“塞……小呆！住手！”
转过头的瞬间，托尼就看到小呆正在用他的机械爪晃晃悠悠地端起娜塔莎随手放在一旁的空咖啡杯，立刻出声制止。
托尼一出声，小呆的机械爪抖了抖，本就晃晃悠悠的咖啡杯掉到了地毯上，虽然没碎，但杯子里没被喝干净的几滴咖啡却把地毯染上了棕色的斑点。
“……”托尼扶额，“斯塔克大厦里机器人不少，没必要让小呆来收拾咖啡杯吧？”
小呆闻言失落地耸拉下机械爪。
娜塔莎瞪了托尼一眼，维护小呆：“托尼——小呆是来帮忙把塞缪尔的画收进他的画室，收拾咖啡杯只是顺便。”
别看塞缪尔的灵魂画技火柴人丑得考验智商，但他在斯塔克大厦却拥有一间专属画室。不过塞缪尔从没在里面画过画，只是专门用来收藏他日常画出的画。
毕竟，谁也不能确定，塞缪尔在画画时，是不是某个瞬间灵光一闪画出了什么预言，只好全部都收藏着，也许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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