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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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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集被关入天牢,定国公府也被羽林卫团团围住,国公夫人已知回天乏力,吊死在了佛堂。

李霁于朝堂之上肃清与贺兰集相互勾连的乱党,一一打入天牢,而朝臣呈上奏折,证指皇后的哥哥应请让也参与了谋逆,国子监祭酒应大人怒斥指证之人,可证据确凿,应有期也辩解不得,如今他已失去一个儿子,不能再失去一个了。

散朝之后,应有期求见新皇,李霁自然要给这个国丈面子。

应有期:“求皇上看在娘娘的情面上,饶过静予,老臣定不会再让他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李霁冷讽:“国舅爷日子实在过于舒坦,勾结叛党来谋害自己的妹夫,这是何道理?”

应有期:“皇上!”

李霁:“祭酒大人退下吧,多说无益,朕心中自有定夺。”

应有期退下后,李霁尽显疲态,乘着软轿往凤渠宫而去。

闻筝见到新皇来此,立马参礼,迎李霁进入殿中,凤渠宫在还没迎来这个女主人之前,李霁就已经开始一点点装饰这座宫殿。

雕着翠鸟的梨花木摇椅;书案上的天青色烟雨瓷;檀木木架上满满的外族书籍,道经,译文,志怪话本;郭溪先生的字画;大到凤塌的样式,小到帘子的花色,都是他照着床榻上女人的喜好置办的。

他那时便想着,不管她嫁了几个人,亦或是对谁付出了真心,总有那个一天,她会躺在他给她置办的床榻,睡在他的怀里,闻着他的气息。

那时候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别的男人,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躲在暗中的自己,或暴戾,或抑郁,或疯魔,都无时无刻不想着把她抢回来,索性关在这座宫殿里,哪儿也不让她去,谁也不能见她,就对着自己,或笑或哭或沉默都行,只要她与他在一起。

如今,他终于把那些觊觎她的男人,碰过她的男人通通都杀了。他本该高兴的,可为什么胸腔中还是空着一块?

看着躺在榻上的女子,李霁伸出手,摩挲着她的脸颊,嘴唇,耳垂,爱怜极了。她是不会明白他的爱意吧?

压抑而又炙热,凉薄且又深情。

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偏执得可怕。

应嘉让悠悠转醒,美人睁眸,目若秋水,吐息如兰,却因为映入眼帘的男人而浑身僵硬,脑子里又想起了那日的早晨,愤怒而绝望。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

“你醒了?身子可有不适?”

她动了动身体,异常的酸涩,就如嫁给崔鹤唳的那个夜晚......

愤懑,羞耻,嫌恶,悲痛,绝望,五味杂陈,通通灌进了咽喉,叫人窒息。

甩开了那日的记忆,应嘉让的身体才慢慢恢复了柔软,还是沉默着,就看着李霁抚摸着自己。

李霁:“怎么了?还在气我昨日的训斥?”

依旧是一室的沉默。压抑的沉默。

李霁眸中一冷,被无视的愤怒驱使着他撕扯着应嘉让的中衣,应嘉让挣扎不过,身体的虚弱使她放弃了无谓的反抗,任由着他摆弄自己。

......

李霁浑身是汗倒在应嘉让的身边,大口的喘息着。

欲望得到满足,李霁呼出一口浊气,侧过身,看着汗津津,昏昏欲睡的应嘉让,撩起她黏在额上的发丝,抚摸着她潮红的脸和眼角,过了一会儿,才发觉不对劲,她身体温度很烫,原以为是云雨之后的正常现象,可现在却越来越烫,整个人恹恹的,李霁穿好中衣,用锦被将应嘉让盖好,叫来了芳絮。

李霁:“怎么回事?皇后凤体抱恙为何不禀告朕?”

芳絮:“皇上恕罪,昨日娘娘回来之后染上风寒,孙太医已经来看过了。您在议政殿,娘娘便不让奴婢禀告。”

芳絮不敢抬头,这一屋子旖旎暧昧已经告诉了她方才发生了什么,只是替皇后娘娘心疼,这身子还生着病,怎么受得了龙精虎壮的皇上?

李霁:“将孙太医召来。”

芳絮:“是。”

李霁:“给皇后换上干净的衣裳。”

芳絮一走近,微微掀开皇后身上的锦被,着实被吓了一跳,皇后娘娘肤质细嫩软滑,服侍了这几个月,她是知晓的,本来以为皇上只是同平时一般的与娘娘温存。

可这身上深深浅浅纵横交错的男人的指印实在太过肆意,让芳絮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哪是温存?这分明就是凌虐。

整理好之后,孙太医也匆匆将至。

丝帕搭在应嘉让的手腕脉搏之上,良久,孙太医才恍恍出口:

“皇后娘娘风寒未愈,且肝火旺盛,所以不见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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