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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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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季衍武功再怎么高强,内力再怎么深厚。好不容易练上了心心念念好些时候的狼烟刀法,却总是无法一气呵成。更何况是以木棍代替槊刀,挥使武动之间总是挥不出彭飞羽所武之时那股凛然肃杀之情。她百思不得其解,彭飞羽的回答则是槊刀乃重兵器,不是一味的用上蛮力,而需有技巧的挥使。木棍之时为了熟练招式所用的训练方式。许是她未握过槊刀,不了解槊刀的手感。眼下也弄不到,无法使其感受槊刀的质感,唯有待得北境事了,军中不缺乏槊刀,随手一把就是了,挥使过后,许会能顿悟不足之处。

季衍算是明白了,古语有云: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只好每天更卖力地练习了。而彭飞羽内心焦灼,恨不得日夜赶路,早些回到北境,阻止北匪的阴谋。可季衍却一点紧张感都没,一路走马观花,好不悠闲。

彭飞羽急的抓耳挠腮,又不敢直言,季衍凉凉地瞟了他一眼,道:“您急着赶回去,也无尽于事,不是吗?”

彭飞羽想了想道:“这不是还有你吗?”

季衍指了指自己道:“你指望我?”

彭飞羽与她大眼瞪小眼道:“对啊,子行你小小年纪,内功高强,非常人所能比拟,有你在,如虎添翼。夺回北境兵权,不是触手可得?”

“可我……”季衍皱眉道:“又分不清敌我。”

彭飞羽显然没想到这个问题,被问及才细想,毕竟也都是跟随自己征战多年的弟兄们,孰忠孰奸,如何区分。他们脸上又没写着我是好人,我是奸细。

“这……”他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不对啊”他突然转过弯来“不是小兔崽子你跟我提议回北境?”

季衍支着下巴,叼着根草,无精打采地道:“哦,是吗。忘了。”

“就是你啊,你别想否认。”彭飞羽激动的拍了拍马车上的木板道。

“是我又如何?”季衍晃动了两下叼着的草。

她若无其事的态度,使得彭飞羽无力的扶额道:“所以你仅仅是随口说的?”

“恩。”季衍也不知道在听没在听,只是敷衍地回答道。

“根本没谋划过?”彭飞羽泄气了,揉着眉间,求证一般的问道。

季衍啊了一声,神情恍惚地道:“也并不算是没有吧。”

“不是说分辨不出?”彭飞羽提醒道。

“狼穿着羊皮混入羊群想找出来,着实不易;但把羊扔到狼群中呢。”她打了个哈气,百无聊赖的说着,不知昨夜爬了哪家的墙,劫了哪家的富济了哪家的贫,总之一路都不在状态中。

彭飞羽手一摊,问道:“羊呢?”

季衍刷的一下回了头,像只恶狼般盯着他,眼中精光大盛,一扫颓靡的样子。

彭飞羽沁出了一身的冷汗,饶是他久经沙场,也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人为刀俎,身为鱼肉的感觉,他强忍耐着双手颤抖的反应,徐徐抬手,指了指自己,不敢置信般道:“我?”

季衍眼睛眨也不眨的与他对视,郑重其事地用力点了下头。

“且说与本帅听听。”彭飞羽心虚的撇开眼神,故作镇定地道。

“您只需大摇大摆的进去,届时谁说你是乔装易容西贝货的,不就能见分晓了?”季衍轻巧地说着,口气之轻松,如同今日去菜市口买了几两大白菜般轻巧。

“那如果是忠义之士被煽动指本帅为西贝货,亦或者奸佞之徒假意迎本帅归位,以此混淆视听的呢?”彭飞羽毕竟是天下兵马大元帅,对谋略的运用,设想的比季衍还要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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