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得(1/2)
皇帝盛宠云妃,不仅恢复其身份,而且还赏赐了离承乾宫最近的一处宫殿作为云妃的寝宫,宠爱之心昭昭。
“滚,都给本宫滚出去。”贤贵妃在寝宫里发疯一样打砸东西,嘴里喋喋不休的骂道:“云晚,那个勾引皇上的贱人,她怎么不去死,去死。”
常在贤贵妃身边侍候的德喜公公在一旁劝道:“娘娘,使不得,使不得啊,您这样,被有心之人听到,会招人误会。”
“误会,本宫怕吗?”
“旁人自是不怕,就怕有心人拿着这些做文章,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就不好了。”
听到这些,贤贵妃果然噤声。坐在旁边的贵妃椅上,德喜公公见状赶忙往八宝盏里倒一杯茶,让贤贵妃润润嗓子。
“娘娘,您总得为五皇子考虑。这后宫要一个死还不简单,您何必动那么大肝火,不值当啊。”
的确,后宫上弄死一个妃子简直不要太简单,只要她不得宠。
可这个云晚,一夕之间竟转变了心思,勾引起皇上来。贤贵妃恨的牙根痒痒,却无计可施。
德喜走上跟前,悄声说:“娘娘,您可是有皇子的人,她可什么都没有,您怕什么?”
听了这番话,贤贵妃心情平复一些:“你说的对,本宫还有皇子。”
“您这样想就对了,娘娘。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当年看不惯云妃的可大有人在呀。”
“呵呵。”贤贵妃发出一阵冷笑。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层。
是皇后?那才是对云晚真正恨之入骨的人。但想了一会,贤贵妃觉得不可,这几年她早已和皇后因为太子之位斗的势同水火。
谁好呢?
这时,德喜捧着一匹绸缎,说:“娘娘,这是婉嫔娘娘送给您的西湖锦缎,请您过目。”
贤贵妃抚摸着柔软丝滑的绸缎,问:“谁送的?”
“回娘娘,是婉嫔。”
“新得宠的那位。”
“正是。”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贤贵妃看着自己刚做好的指甲,对德喜说:“咱们去看看婉嫔。”
德喜的脑筋转的很快,立马就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道:“喏,娘娘。”
合作达成的很愉快,贤贵妃几乎不费功夫。
在贤贵妃心满意足的离开后,婉嫔回到寝殿中,从屏风后缓缓出来一个人,婉嫔见人出来了,对其尊敬有加。
凤仪殿中,淡淡的檀香萦绕在整个宫殿,让人平心静气。
皇后居于正座,转动手里的佛珠,一幅慈悲庄严的模样。
皇后的贴身嬷嬷附耳过来,向皇后说:“娘娘所料不错,贤贵妃果然去了婉嫔处。”
手里的佛珠停止转动,贤贵妃这就按捺不住心思,真是可信。
“贤贵妃还带着皇帝赏赐的礼品。”说到这里,嬷嬷顿了一下又说:“娘娘,我们要不要考虑云妃的建议。”
“先静观其变。”说完皇后又开始转动佛珠。
“奴婢知晓了。”
皇后累了,便让人都退下。
对于云晚的提议皇后是心动的,毕竟五皇子是太子的大敌,如果贤贵妃倒台,五皇子没了靠山,那么太子就少了一个威胁,不得不说,云妃拿住它的软肋。
岁无双这边刚送走太子,盛景尧就又来了。
盛景尧来找过岁无双好多次,但都被岁无双拒之门外,这次是借着二皇子的名义才被岁无双接见。
见到岁无双后盛景尧就问:“无双,你为何近日都躲着我。”
岁无双无法说明原因,准不能说你父亲可能是我们家灭门仇人,我接受不了事实,所以想逃避。不能。
岁无双这几日是有意避着盛景尧,之前自己计划仗着他对顾瑶之前的旧情可以打通京中的人脉关系,可现在扯出安国公一事,自己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岁无双不肯说话,盛景尧继续追问:“是遇到什么难解决的事情了?我能帮上忙吗?”
“没有棘手的事情,景尧,你多思了。这几日不是有意疏远你,只是有要事需要处理。那个香囊的事情我已经托人打听,如果是因为此事,大可不必,一有消息我会及时回复。”
“不是这个问题。”
“那是什么?”
盛景尧有些着急,便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在为太子办事。”
岁无双神色肃然,随即又恢复笑颜,道:“你这是听谁说的?”
盛景尧有些着急:“你先别问听谁说的,我只是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告诉你切莫和太子走的太近。”
岁无双哑然失笑:“你这几天来拜访我就是为了这件事,你不怕我把你告诫我远离太子的话转告给太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景尧。”
盛景尧义正言辞相当肯定的说:“不会”,然后又不好意思得说:“不光如此,只是觉得现在京中风云诡谲,无双又初来乍到,还是不要卷进来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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