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得（2/2）

“谢景尧兄指点。”岁无双又问：“可还有别的事情，要没有的话，我还得赴石黎先生的邀约，前去一叙。”

“没，没有了，无双，那我告辞了。”

“景尧走好，王吉，送送小世子。”

看着王吉送走盛景尧，在一边的玉菊问：“公子，要不要去调查.....”

岁无双双眉紧拢，说：“不用，先看着再说。”或许有人正等着自己行动。

岁无双吩咐回来的王吉，“备车，我们去见石黎。”

“石黎，好久不见，你找我何事。”

石黎皮笑肉不笑的说：“无双真是贵人多忘事，当时答应的好好的，为什么如今就忘了，只顾得和褚将军打情骂俏。”

一旁的青竹听不下去，回怼道：“石大人，自重。”

石黎双目赤红，言道：“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你这么吊着我什么意思。”

“你——”青竹有些气愤。

岁无双对青竹摆摆手，道：“无妨。”然后接着对石黎说：“石大人误会了，我本来是没想吊着你，一来那位玉佩的主人觉得不必再见你，二来最近事情一多，没能及时回复你，也是无双的过失。”

“假惺惺。”

岁无双拿起茶杯，向石黎倒了一杯茶，推过去，然后又给自己斟满。

石黎拿起雾气腾腾的热茶，在迷蒙水雾间，被熏红了眼睛。

“她还好吗？”

“你说的是哪种意义的好？”岁无双问，“如果是世俗意义的好，大概是好的，吃穿不愁。如果......”

石黎顺着岁无双的话接着往下问：“如果是别的呢？”

“那大概是不好吧，世上哪有女子愿意和别人分享一个丈夫。”

石黎恼怒，茶杯往桌上狠狠一放：“如此生活，不如不过。你让我们见一面，让我说明白我......”

岁无双打断他：“说明白又如何，她也不会回来，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会见你的。”

“你不是颖儿，你怎知她见我不会回心转意。”

“你别忘了是谁当初背弃约定。”

石黎听到这句话像是被抽了浑身力气跌坐在一边，手里握着玉佩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

看着这个样子的石黎无双真的替常颖不值当，说：“你有没有点男人的样子，你要是真的想帮她就先安分一些，后面等有机会或许还能见一面。”

“真的？”但石黎一会又说：“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

“你不信我也不强求。”说完，岁无双就要走。

石黎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急忙说：“我信，我信。”

现在这是唯一可以找到颖儿的线索，不能单单放弃。

“那你先回去吧，仔细考究一下当年之事。”岁无双三言两语就打发了石黎。

“你可是听见了。”岁无双发问。

屏风之后，缓缓走出一女子，珠环叠翠，粉面桃腮，不是旁人正是后宫新秀婉嫔，对无双说：“听到又如何，往事皆如云烟四散，我早已不再挂怀。”

“你确定不再考虑？”

婉嫔苦笑：“公子，这件事我已没有路考虑，覆水难收。”

岁无双不忍：“我可以帮你。”

“不用，公子当年救命之恩，常颖无力回报，现在入驻内宫，也是最快查明当年我常氏冤案的办法，我是不会放弃的。至于阿黎之事，得不到的才是最难得。”

岁无双思考着最后一句话：得不到的才是最难得，感情真的是这样吗？

自己和常颖是合作关系，自己帮她查明她家当年灭门惨案，助她复仇，而她自己进宫帮助自己刺探消息，稳定圣心。

“不用特意向我报恩，咱们各有所需，你不用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岁无双放下茶盏，叮嘱婉嫔回去路上小心。

不一会，自己也回到府中。

推开门，就看到褚轻寒坐在客厅里。

褚轻寒见岁无双，忍不住关心岁无双，又怕无双觉得自己太过于干涉她的生活，话一出口又咽了下去。

岁无双觉得怪怪的，便问：“今日前来是有什么要事？”

“必须要有事才能来吗？”褚轻寒气闷，便不再多做言语。

岁无双明显不觉得有什么，自顾自的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褚轻寒看着岁无双的行为，感觉自己就是在跟自己找气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