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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之域的开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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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生已经计划好了!

没有什么事情是氪命做不到的,如果不能那就再氪一条(bubububushi)

以上划掉。

我们回到刚才的话题。

“你这个人,是贱骨子吗?”琴酒用脚尖踢了踢久见秋生的腰:“我让你给我跪下你就跪,那我让你为我杀个人,为我放个火,你去不去?”

他把手中的素描本合上,放在书架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微笑起来——但很快这个笑容又变成了一声冷笑:“你似乎从来都不是很了解我吧?”

“我讨厌软骨头。”他咬着皮筋背过身去,把长长的头发扎起来:“算了,看着你就觉得烦。”

用指节分明的手指插过发丝,粗暴简单地捋顺,男人如是这般地扎好了头发,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他站在镜子面前左右端详了一下,感觉自己看上去还是个体面人,于是垂下的阴郁眼睛中忽然浮现出一层劣质恶意的微笑——“说实在的,我挺喜欢你这款大衣,真想和这件大衣的设计师认识一下,给自己也订一件。”

他今天穿着正式,一身黑色的高领西装,带着一顶旧式礼帽,有点像十几年前时参加毕业典礼的学生的衣服风格。

这身衣服他穿上,好像才是他——那个里面的,深一层的,真正的他。

久见秋生被琴酒拎起来,拖到书桌旁。

他看见琴酒从第二层抽屉里拿出一把枪,上膛,打开安全栓,然后感觉自己的下巴被捏住轻轻一歪,左颊便贴上什么东西,冰凉到让人一哆嗦。

是书桌上的钢化玻璃。

“杀了你算了。”索性直接斩断,搞得干干净净。

喂,你这个擅自闯入我的生活的人,在“让Gin破例”这一方面真是破坏力超强啊,难道是小孩子吗?

男人用那把手枪顶住少年的太阳穴。

因为带着一层茧而有些粗糙的手指在扳机上滑了两下,但——并没有真的按下去。

“今天我的枪说她不想杀人。”男人怜惜地摸了摸冰冷枪身的轮廓,宛如对待心爱的女人一般,小心翼翼地用带着枪茧的指腹一寸寸擦过它的躯体,一片一片覆盖住透过枪支本身切割出来的缝隙投到秋生侧脸上的微光。

那张侧脸于是沉没在阴影中。

少年被按着趴伏在冰冷的书桌上,却一字一句地问:“到哪里找森医生呢?”

“说了他是地下的人,难道听不明白吗?”琴酒放开了他,走到门口,给自己穿上皮鞋。

“地下……在哪里?”久见秋生依旧趴在书桌上。他的嗓音不如寻常少年那般清澈,此时此刻,那抹温和此时化为了冷酷的沙哑:“有些事情……有些事情,黑泽君明白吗?那种事情,就算是为之付出巨大的代价乃至一切,也会选择去做……”

琴酒忽然明白了。

他明白了——他对久见秋生略有的那些纵容,其实只是他对过去的自己的纵容。

沾染了黑暗的灵魂呵……

终于啊,是会坠进夜色里的。

或早,或晚。

他在初见久见秋生的时候,潜意识里就已经先一步发觉了这个孩子灵魂里的悲痛。

虽然不知道这种令人绝望的悲痛从何处来,但是……

引人堕落的效用,却是不会改变的。

所以才会一边警告一边暗示他留下来,所以才会一边厌恶一边收容他住在这里。

“地下无处不在。”他为之而对过去那个自己心生悲悯,对着久见秋生伸出手,映着冰凉的月色:“久

见君可愿跟随我去往地下吗?”

“不愿。”

……意料之外的回答。

琴酒在那一瞬间,手指微微扣上了手枪的扳机。

“为什么?”他带着仔细隐藏的愤怒缓缓反问。

“明明是黑泽君……自己说的吧?”少年手臂撑着桌面站起来,瘦削的双臂被宽广的大衣完全裹在其中,从中穿出的惨白双手狠狠地按在书桌的桌面上:“地下……可是,无处不在啊!”

他身上的那些隐忍,那些痛苦,那些忧郁似乎都在刚才的某一瞬间被疯狂地揉捏在了一起,化成了一种灰色的阴醫,轻轻地贴着他的周身,无声无息地渗透进去,蜿蜒成华丽而诡谲的哥特式纹路,烙刻在心脏上,脊骨上,血液上,乃至呼吸上。

“我曾被伤害。”

“我曾被侮辱。”

“我选择承受。”

“于是我失去。”

“可是上天给我了弥补的机会……所以,再失去一次的痛苦……我无法忍受了!”

他抬起头,黑色的眼睛幽深冰冷而带着隐隐的,近乎于疯狂的希望:“无所谓……我这样子的烂人,就算是做出再肮脏的事,也无所谓吧?”

“就像是试图保护一朵玫瑰花的可笑小蚂蚁……改变不了地上的风雨,就只好深入地下……它即使其实恐惧着阴暗的地下,也会把害虫杀死的啊!”

“这种情绪……你不会明白的,琴酒,你不会明白的。”少年对琴酒礼貌疏离得甚至有点可怕地鞠了一躬:“但是我真的已经很感谢你了……”

他脸上的微笑此时此刻温润如雨后龙井冲泡出的第一波新茶,伴随着优雅的动作,让人竟生出了几分赏心悦目:“或许你说得对……”

“呐……‘这里,空气,是带着毒的。阳光,是带着绝望的。它无可救药了。’……”

“我既然已经进入其中……似乎我也无可救药的下场,其实早就注定了啊。”

……琴酒看着久见秋生裹着大衣走出去,手中枪支的扳机终于按了下去。

子弹在安装了消音后闷闷的枪声前已经抵达了瞄准的位置,无情击穿原本预定要打碎的地砖。

地砖炸裂,尘土溅开。

少年已经在好几米之外,他身形飘逸,就像是随风而落的竹叶,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别处。

站在那里,他回眸微微一笑。

“不用担心。”

“在下有自保之力……”

回答他的是琴酒的枪。

男人站在那里,认真地对他开枪。

子弹一路疯狂追逐着少年的脚步奔跑,像是不死不休的敌人。

最后一颗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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