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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匪夷所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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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局开到十一点多时,陈荣和鳄鱼说出去一会儿再来,剩下的一群人中只有苗诗月和易波安稳坐着。

苗诗月新烫了一头大波浪,眼线高调地勾起,魅惑而不张扬,她歪着头和易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金色的长发垂到大腿上。

“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玩?”苗诗月问。

易波伸了个懒腰说:“浑身疼,跳不动了,歇歇。”

“这样啊。”苗诗月喝了一口酒,“你弟弟还在发传单吗?”

易波闻言心跳猛地加快,抿了口酒,强装淡定道:“是啊,他朋友推荐的,他也就是做得玩,搞不好哪天嫌累了就回家了。”

“是吗,我看他每天挺认真的。”苗诗月有意无意地说。

易波笑道:“可能吧,我每天在酒吧也看不见。”

苗诗月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易波却隐隐感觉背后有冷汗渗出。如果只是苗诗月关注到田朗那挺正常,但如果是陈荣的意思……

“诗月嫂子,我要先出去一趟。”带假肢的人打断了易波的思路。

苗诗月看着液晶屏幕,慢悠悠地问:“怎么了?”

那人弯着腰说:“最近酒吧附近有一个流浪汉,我手下的人说他被一个人带走了。”

易波捏着玻璃杯的指尖渐渐泛白,脸颊也有种血液倒流的错觉。

苗诗月点了一根女士香烟,“流浪汉被别人带走,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瞄了眼易波说:“这事儿在这儿不好解释,回头我慢慢讲给你听。”

苗诗月纤细的手指夹着烟,指甲上贴的水钻闪着吊灯旋转的紫色灯光,她终于用正眼看着那人说:“苗常乐,你应该知道知足常乐怎么写吧?人家一个流浪的小孩被好心人带走你也要管,我要没记错的话,这不是你的地盘吧?你管的那么宽干什么?”

苗常乐被她一顿冷嘲热讽,还是弯着腰满脸堆笑道:“嫂子说的对,但是我也有我的原因,这事确实挺急的。”

“谁没有自己的原因,我放你走了,回头荣哥问起来,我怎么说?我说你去找一个小孩了?” 苗诗月不屑地勾了下嘴角,口红的颜色鲜艳热烈,说话的调子却极冷,她弹了弹烟灰,“连小孩都不放过,您可留点良心吧。”

苗常乐被她怼的脸都绿了,目露凶光眼角抽搐,可还是没敢发作,又坐回了原来的位子。

易波悬着的心暂时放下了,他一饮而尽杯里的酒缓冲情绪。

苗诗月转头看向易波,微微眯着眼睛,好像在似有若无地嘲笑易波,她不慌不忙地吐了口烟说:“荣哥给我发消息说找你,对面包间。”

“好。”

易波起身的时候明显感到双腿有些软,他跺了跺脚往外走。

易波搓搓手背,站在走廊里给苏六顺和田朗都发了信息。

【易波】你现在赶紧开车走不容易被人发现的路去找田朗,把他那边的流浪汉带到警察局,一定要是信得过的警察,田朗号码我给你了,赶快

【哥】我让苏总去找你们,把小孩带到警察局

他把手机塞进西服口袋,确认没有人看见后,推门进了对面的包间。

易波左右看了看,包间里只有陈荣一个人,“鳄鱼哥呢?”

“他有事先走了,这里只有我们两。”陈荣倚在沙发上说。

易波站到他面前问:“荣哥,找我有什么事吗?”

陈荣拍了拍沙发垫说:“没什么事儿,就是想找个人聊聊天,过来坐。”

易波只得在他旁边端端正正地坐下,

背挺得笔直。

陈荣拍了拍易波的肩,笑着说:“你怎么拘谨干什么,咱俩都喝过那么多次酒了,放松点,我就是单纯想找个人解解闷。”

陈荣嘴上这么说着,手却一直搭在易波肩上。

易波不自在地动了动肩说:“无聊可以去对面玩啊,诗月嫂子也在。”

“诗月又不能陪我抽烟。”

陈荣从搭在旁边的西装外套里拿出了一个棕色的铁盒子,里面装的是他平时抽的烟,一根足足有大拇指那么粗,活像大清要亡时,洋人走在街上抽的大烟卷。

他拿了一根递给易波,“陪哥抽一根。”

易波假装推脱道:“这烟看着就价格不菲,我哪敢抽。”

陈荣眼珠子瞟了一圈,笑着问他:“是不是想让我替你点烟?还是……想要我嘴里这根?”

易波被笑得浑身不舒服,赶忙接过烟说:“再给我两个胆子也不敢。”

“要是我愿意呢?”陈荣的脸突然凑过来。

易波稍稍拉开点距离,干笑道:“这跟您愿不愿意没关系。”

陈荣抽烟抽到半截,扭头盯着易波说:“你说你是吃什么长大的,那么帅。”

“我爸妈长得都还可以,我就跟着沾点光。”

“怪不得我不帅,原来是没光可沾。”陈荣故意道。

易波喷出一口烟说:“不能这么说,荣哥这家世我们也只有眼红的份,羡慕不来啊。”

“哦?羡慕?”陈荣问。

易波配合道:“谁不羡慕啊,说不羡慕都是假的。”

陈荣猛地贴近易波,一只手放到他大腿上,暧昧地摩挲着,一只手扶着他的脖子说:“真羡慕的话我也可以分你一点。”

易波吓得呛了口烟,烟灰落到了陈荣露出的小臂上,他赶忙推开陈荣后替他擦掉烟灰,“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分啊。”

陈荣看出了他不动声色的拒绝,看了眼手表,拍了拍衬衫说:“你想的话就可以,我玩够了,准备带诗月回家了。”

易波跟着站起来说:“那我也回去了,还真有点困了。”

陈荣穿上西装外套,整了整衣摆说,“你把烟抽完再走吧,可贵了。”

“嗯,谢谢荣哥。”

易波站着等陈荣走掉才扇了自己两巴掌,虚脱地跌进沙发里。

陈荣回到原来的包间,鳄鱼凑上来贱兮兮地问:“怎么样了?”

“直男。”陈荣简短道。

“要我说别这么麻烦了,直接绑起来……”鳄鱼表情猥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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