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2)
徐洲驹昨天晚上做梦了,他梦到自己的脸埋在一个硬邦邦的像排骨一样的东西上。不是他主动去趴的,是那个东西突然朝他的脸砸过来的。
闻了闻,有点香。咬了咬,怎么还变硬了呢?
就在他伸出手想把脑袋上的东西给抱下来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啊!”一道惊天的惨叫声在房里响起。
“叫什么?”徐洲驹睁开了眼,眼前一片漆黑,嘴里还含着什么东西。
这个扯着嗓子,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是林隙生发出的。
“松嘴…”林隙生抬起脑袋,有气无力地说。
他整个人胸口以上的位置腾空,往床沿耷拉着。他的胸口正盖在徐洲驹的脸上。而眼下,让他手脚发软、双眼血红,恨不得戳眼自瞎的是他胸前的一个“钉”正被徐洲驹含着。
徐洲驹听着他耳边传来了心跳的极速震动声,他动了动嘴,脸上的东西突然开始抖。
然后他松开嘴,把身上的东西使劲往下一扒。
他和林隙生突然就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
徐洲驹面无表情地拍了拍他身上人的后背,然后他双手搂着林隙生的腰,把他往侧里一翻。
“…嗯。”徐洲驹从鼻腔里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他。
林隙生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疼,太tm的疼了……
不仅疼,还有点酥有点麻,让他的脸上飞快涌起血色。他作势埋在被子里,然后装死般一动不动。
神tm的经历…
徐洲驹也醒了,他睁着略显凌厉的双眼,死命盯着天花板,像是要把它盯出一个大窟窿来。
末了,他闭上了眼。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这个充满野生态的房间陷入了诡异的气氛。
徐洲驹从床上坐起来,直愣愣地看着前方,他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里面的林隙生也醒了,他单手伸个懒腰,哈欠还没打出一半,就被他给憋回去了。
他转头看着右边的徐洲驹,下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口水要流出来了。”徐洲驹看着他,手肘一抬,把他下巴给合上了。
“我,我,我,我不是,昨晚我,我,我……”林隙生结结巴巴地说话,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可那个昨晚瞬间勾起了徐洲驹关于他们两个人的记忆。
“…嗯。”
言语不详地嗯了一声,徐洲驹起身穿衣服,一双长腿大咧咧地暴露在林隙生眼前,也不懂得避嫌。
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徐洲驹转过身去,就看到林隙生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你看什么?”
因为刚从床上起来,男人带着磁性的声音还未被屋外的阳光冲散,再加上这人认真地望着他的眼神。
林隙生脑袋又有点晕,他呼吸一窒:“没,没看什么。”
说完,他扭过头去,开始穿衣服,一只手不方便,他不小心碰到了昨晚徐洲驹咬他的地方。
不可言状地抽了口气,林隙生看到胸口处有个肉眼可见的牙印。
那是两排整齐、清晰的牙印,他手抖啊抖啊,哆嗦着套上了毛衣。
就在林隙生偷偷摸摸穿衣服的时候,徐洲驹已经离开房间,来到了外面。
他一出门,就和放羊回来的老人正面相对。
老人身后还跟着一只小羊羔,怯怯索索的样子,因为脖子上被绑了一颗草绳,它只能绕着老人原地打转。
“爷爷,这是你养的羊?”徐洲驹走近了点问。眼前的这个小羊走路一颠一颠,徐洲驹凑近仔细看了看,才发现它右脚是跛的。
“嗯,和那个小兔崽子一样,不听我的话,非要往沟里跑。”老人声音暗沉,嗓音因为粗砺,不太好听。然后他牵着那只羊,去到了屋后。
徐洲驹回头看了一眼,林隙生正好从房间里出来。他和徐洲驹打了个照面,然后冲着他笑了笑。
徐洲驹不自在地移开目光,他努力不使自己的眼神落到他右手上。
“哥,要不要去跑步?”林隙生问,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还没出来,凉风刮得人很舒服,他说话的尾音都在上扬,听着很悦耳。
徐洲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穿这个?跑步?”他里面穿着衬衣,比较贴身,身上的肌肉都绷得能看出线条来,跑着实在不舒服。
“你们开计程车的穿着都这么正式吗?”林隙生看着他身上的衬衣西裤问。
徐洲驹无言了,他被他爸从公司里叫回来,前脚还没来得及更衣洗漱,后脚就被骗去参加鸿门宴。然后家也没回,钱包又丢了,他除了身上的衣服,什么也没拿。
他看着林隙生一脸吃惊的模样,他想了想,只好回答:“这样穿着好看。”
林隙生:“……是挺好看,但是,哥你这样真的很像白领精英,你有没有考虑过换一个职业,凭你的姿色,平步青云肯定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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