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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路在何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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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然大开的门,程斐瑄提剑走入门中。

手中的剑上隐现一丝血光,而他的双眼除了冰冷的杀气,还有烈火一般的斗志,仿佛一只渴望痛饮鲜血的野狼。

“给我查!”程斐瑄厉声道。

他身穿黑衣,只能看到他右肩上隐隐约约有一片湿润,他受了伤,但是受了多重的伤却被这身黑衣所遮掩住了血色叫人看不分明。

蒙面的黑衣人们从暗处跃出,飞快地分散地跑开。

秀气而漂亮的一只手从他身后探出,搭在了程斐瑄的右肩头,稍稍用力一按。

“你可真是长进了,以为你武功不错就不需要带暗卫在身边了吗?被围攻的话还不是得吃亏?吃个早餐怎么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必要驱散他们?”焂夜抬起手,低头看着素白手指刚刚沾染上的血色,漫不经心地问道。

程斐瑄双眼锋寒毕露,嘴唇微微蠕动,闷声说道:“不关你事。”

焂夜冷冷一笑,抽出一张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中的血迹,一边从他身后绕到他面前站定,并不说话。

“焂夜,你后悔过吗?”程斐瑄在短暂的沉默后突然开口。

这个问题似乎难倒了她,焂夜退了两步,偏过头思索了起来。

“说实在的,我简直后悔死了。”最后她一本正经地回答,“我为什么要闲不住偷偷乱跑呢?为什么会跑到云停宫去呢?为什么要一时好心送了你一块我打算带回家慢慢吃的糕点啊!”

“你哪来这么多问题?”程斐瑄皱着眉头,苦恼地看着这个眼里藏着狡黠的光芒的女子。

“啧啧,自从有了你这么个好兄弟,我无时无刻不在操心,问题自然就多了。”焂夜大大方方地笑着找个地方坐了下来,懒洋洋地拖着音道,“好了,反正你很不对劲。说吧,你又遇上什么问题了?”

“我只是交了一个朋友。”程斐瑄瞥了她一眼,把手中的剑收回了剑鞘。

“唔……朋友啊……知道我听到后在想什么吗?”焂夜歪歪头,手指轻轻点在额头上,“我在想那人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铮”地一声剑鸣声赫然响起。

焂夜惊讶地抬头看着程斐瑄,突然大笑起来:“诶?你不高兴了?看来是认真的嘛,我还以为你是看上了他樊家三公子的身份,想利用一下呢。”

“我以为你知道我很没耐心听废话。”程斐瑄头疼地看向焂夜,手上一推,剑又重新归鞘。

焂夜不在意地伸了个懒腰,舒展着筋骨,打着呵欠道:“不好意思啊,有的时候我真的会忘了这点。”

程斐瑄沉默片刻,从怀里摸出一个馒头,重重咬了一口,含糊道:“这次貌似和上次是同一个势力的,才隔了三个月……”

“你招人恨啊。”焂夜摇摇头,叹了口气,“你决定扩建暗卫也好,你总要去懂得保护自己的。”

“……我不是为了……”

程斐瑄还没说完就被焂夜打断了。

“我管你是为了什么。”焂夜抬手示意他停止说话,“我们都有想去做的事,但完成的前提是要有命在,所以你最好给我惜命点。”

“这次的刺杀很奇怪,像是在引起我的注意力。”程斐瑄对着焂夜这种嘴硬心软的关心不置可否。

“看出来了,没有环环布局,随便找了个时间直接就下手了,这样追查起来很方便。若不是撞大运遇上你单独行动,恐怕除了打草惊蛇什么也收获不到。这一定是陷阱。”焂夜依旧不怎么热心,好像早就猜到了她说出这种话对方的回应是什么。

“也许是陷阱,”程斐瑄慢慢地啃着馒头,看了焂夜一眼,“但为了得到更多,我必须跟着他们步子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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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步入翰林院的时候,一众同僚看他的眼神分外不对劲。

樊渊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像是嫉妒,像是同情,像是庆幸……

人性之复杂难解,有的时候也不过就是这样一个眼神的事。

樊渊瞥了眼站在边上的杨述,大概猜到杨述已经帮他把他如何被齐王“威胁”的事狠狠渲染了一番,这样添油加醋,相信以杨述当年二甲及第的文采,一定是相当精彩的故事。

他一脸平静地继续向里面走,找到属于他自己的桌子,然后抽出一本书,默默低头看书。

翰林院是清流之所,不得不说他们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很是自持,都是一等一的“正人君子”。樊渊这种表现足以让他们按捺住探究好奇之心,即使或多或少存在着刚入朝廷就升官的嫉妒,也被得罪齐王这件更“惨”的事压制住了心思。

唯有杨述凑了过来,面上尽是忧色,不放心道:“君行兄,还有几日便是开经筵的日子了,你到了圣上面前可千万小心点。得罪齐王尚且就是忍忍的事,得罪当今天子那可……”

杨述的看法正是大多数人的看法,得罪摄政的齐王只是蛰伏了事,当今天子才是真正需要讨好的人。也正是这种想法让他们在对待齐王的事上会尽量退避,但他们同时也全都虎视眈眈地等待着翻身的那天。

齐王在做一个孤臣,孟君行也曾是一个孤臣。

“我会的。”樊渊只是笑笑,表达了谢意。

他清楚做一个孤臣的危险,得罪了许多人,人人皆欲置其于死地,口碑不佳无人相援,最后又能得到什么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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