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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胜者为王,败者如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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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茨国的报复,来得却是迅猛汹涌。

势若山海,重振旗鼓,山坡地区排列千人队伍,与前几日小打小闹的殊同,乃于率众兵士的将领,撤换为两米巨人。基茨身有一袭大红布帛,披于肩,振于风,凛然其魁梧神色,怒目多有悬针,说是基茨王者气象,弗如说已势压人,竟使得马车以外的士兵,个个噤若寒蝉,唯敢道路以目,不敢聊生。

队列两轮战车,合有八骏马,驾驶为六人英雄之一,帕尔默。他对奎勒之死,只以为是处世狡诈的报应,眉间罕有抑色,若非怕触怒基茨王,指不定早已喜笑颜开,心想昔日欠下的赌债多也不必归还。

最后一人则效仿伊蒂丝与班卡图制度,在领地胜任执政官,如今处理后勤,尚不必出征。

兵分三排,前方散兵手持标枪,远眺于山谷,隐约浮现村落形貌。

基茨闲坐车轿,威势之重,共有十六士兵抬举,得知地方已近,他更是不顾颠簸,挺然坐正,刹那想到一片繁荣气象,受烈火炙烤尽数化为焦土,心中快意无以言喻。

国王任性,所求无非是替兄弟报生杀之仇,更也仅仅只是报仇雪恨。

——若非百夫长忧其设有埋伏,行路进度也不至于如此缓慢。

基茨满心不耐,坐等烧杀掳掠之际。

与其随行的卑兰登,有感风云气流之压抑,又察觉与逃军叙述矛盾,兵临城下,尚未听半响钟声。

卑兰登颦眉,心有疑惑难解,尤不知卢究竟是死是活,若还活着,却又身在何方?

鹰啸倏忽而来,紧接着翔舞悬空而去。

像是在响应什么,冥冥呼应的,是擂鼓声大作,一轮标枪抢先从高地投掷,果然有埋伏,弓矢枪头齐声而发,不过是为了先乱基茨国阵脚。

厮杀的号角应时奏乐。

不同文明,却因地处蛮荒,不能不争相学习先进,于是两边军队恰如镜像对比,试探过后,步兵冲锋而至,近身搏战,无一不是单凭消耗牺牲,荣得胜利。

这样的战事最也无聊,无聊到基茨扛起流星锤,竟打算亲自下场。

卑兰登并未打算出言劝谏,反正,这家伙怎么对战凡人,怎么也不会把自己给搞死了。

在快意与彝伦之间并列。

基茨从来只选择自己,也唯有自己爽快了,战场杀得究竟是自己人、抑或是敌人,这混不吝的家伙从来不管,就当死了活该,说穿了是没将所杀之人,是为同胞手足。

真要说这些替他上阵杀敌的是谁,基茨只会答曰——不就是些路障么?

于是混乱之中,更添混乱,流星锤所经过之处,士兵如流水憩潮,因惧意而匆促后退,直至最后,成为无声默契,但凡基茨大步而过,周遭就将形成真空境地,无人敢近其身。

除却一人以外。

曼达口含二指吹出哨音,换来金鹰归回。

张华配戴高巫面具,逢战而出,装饰与初见鼬京如出一辙。过去戴有假面,无非是由于犄角特征太过显著,深怕不慎结仇,最后牵连到荒风氏族。

如今,更多是为威吓目的,以掩藏自己青涩面孔。

劲装俐落,翩翩行姿迅即从人群脱颖而出,孑然鹤行,张华穿梭于两兵缠斗,游走隙间,如入无人之境,径直前往暴动所在,存在感低微,竟是临近基茨到跟前,适才被敌国国王发现,且愕然收回流星锤,嘴角噙出蔑视的笑,并不知道面具者是为何人。

但从张华出现以后,基茨立刻琢磨出一种兴味。

——‘一个勇于挑战半神,不受威压影响的,凡人?’

基茨却不知道,张华既是异界之人,从来不受彼世界的规则影响,更也无从知晓,张华是如何穿越到此世,又如何从残酷荒野,以十岁孩童的虚弱病体存活下来。

基茨只知,对面这家伙的神色尽皆藏入面具。

而张华从中所见,则是基茨扯开笑,龈齿曝露其狼性狰狞,旋即,流星锤朝头顶下坠。

下一秒,少年人的身形已离开原地。

尘土弥漫似雾,流星锤受创之处,凹坑陷入,若有人遭逢此等攻势,或恐,天灵盖也将被刺棘凿开大洞,生死无命,只待亡灵归回万物初始。

但是张华怡然不惧,飞快抡起长枪,与寻常演练相差无几,直往基茨要害桶去枪头。

基茨避让,怒目不免圆睁,大声哄笑,是久经无敌,霎时偶逢敌手的盎然趣意。

他们俩身处方阵之中,就地缠斗,视周遭士兵于无物,除却艺高人胆大,再也无人能解释、甚或是理解这样的奇诡的行径。

基茨牙关紧咬,又是笑:“哈!”

张华专注于战斗,径自用长枪挑开袭风而至的铜球锁链,于是置若罔闻,后退几步,重新拉回适宜的攻击范围,大道至简,少年招式用得朴实易通,却也逼得基茨措手不及,狼狈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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