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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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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但是并没有想像中的剧情发展。

下半的假期不是跑去MIS.BRAND的工作室练琴跳舞,就是待在林之深的或者写暑假作业,时不时抬头可以偷瞄到叠放在桌面的文件,和他全神贯注工作的侧脸。大概是那时候开始,我总是疑似走神地在窥视或者在想他,要是被发现了就可以说自己走神了。一是假装自己没有在看他或想他,二是骗自己并没有很在意。

我的练习一切进展顺利,平时会有林之深当我的观众,甚至有时林久路也回来看我跳舞,这可真是好大排面。在暑假的尾巴,我和MIS.BRAND、林顾惜与冯琴三位女士商量好,如果条件允许我想在下一年把小提琴的ARB**8搞到手,至于双簧管和长笛有时间就去考。事情总算步入正轨,新的学期也开始了,和沈青结伴去学校报名,我才想起一件被我忘记的事情。

“SOPHIE,你还记得我之前搭话的男孩叫什么吗?”

“谁啊?”

“黑发蓝眼的孩子,星期三出生,比我小的那个,你说的中欧小美人,系国靓仔。”

“丢,雷八袜真系咧。普通话不会讲白话和日语却会说,你妈怎么教你的?”

“你在笑我,快说。”

“就是打架很厉害那个?不记得了,名字挺长的,不过他弟我就记得,CARL,小模特,你之前不是说有四个一样的字吗?”

“记得......哈,你说好不好笑,我没有忘记无关的人的样子却唯独忘记他。”

“你当时的情况也无可难何,CT结果不是没问题吗?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的,你还有他的项链啊。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他在新学期已经转学了,假期找了你很久。”

“......是吗。”

总有一天......到底是什么时候?

没有结果的问题,多想也没用。新的学期,我很快投入学习,同时周围也发生了些变化,例如林顾惜失踪了一段时间,我试图从报纸上找到任何蛛丝马迹,但没有任何线索;林之深和林久路去了外省工作,时不时会通个电话,倒是林久路给我发了个有意思的短信;冯琴一如既往每日尽到一个监护人的责任,关注我的学校生活,为我尽心尽力,我很感激她。少许地,似乎在习惯现在的生活,过去的日子,我会有一天可以坦荡地正式告别,但不是现在。

星期一惯例班会,不同的是,地点从原来的班级转移到可容百人的阶梯教室。开会之前,我找到班级位置,同时看到了宋萸、齐铭和齐懿轩,这三人真是形影不离,我咋舌。我叩击着桌面,就像我习惯性叫脚尖踮地一样,想起之前齐铭表现出来的态度,思考自己那时是不是过于专断了,都没有给他解释的时间就走了。

“欸,同学们,安静下来。”是2班的陈老师,和1至5班的班主任站在讲台上,一手握住麦克风一手安捂住学生的情绪,“我想大家都知道了,下个月就是我们二十周年的校庆,同时呢,还会顺便举办对外展示的活动,很荣幸,我们在座的各位有一次为校庆贡献自己一份力量的机会......”陈老师没有说完,故意顿住,吊起学生们的好奇心,于是吵闹的声音再次不绝于耳。

唱歌跳舞怎么样都好,又不会抓人上台演戏,有什么好猜的——

“......我们五个班级投票派出各自的代表有幸为二十周年校庆献上建校以来第一场舞台剧表演!”

????What the fuck?

过于震惊,我的头没撑稳磕碰桌上,惹得我倒吸一口气。抬起头看向讲台时,无意间对上齐铭的目光,他就坐在我的斜上方,目光直视着我,把我的动作一览无余,看得我心里发毛。看什么看,鬼晓得他又要搞什么?我别开头不去接触他的视线,结果过道隔壁就是宋萸,她也在看着我,对上视线后对我笑下就不再看我。我他妈这是什么位置,正中间?我不应该坐在这里,齐懿轩才应该坐在这里。

这坐立不安的班会终于结束了,我抓起书包就往外跑,还没起身就被按住肩膀,如果是姓齐的我一拳呼过去就跑,“FEIRRI。”是沈青,我送一口气,没来得及回话就拉她快步走出阶梯教室。正对应了来的早不如来得巧,出门就撞上齐铭和齐懿轩那张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阴魂不散的脸,即使长得富有识别力,一旦识别出来我怀疑自己马上就要因为心交瘁进医院了,还好这里的车费没有英国的贵。

“Fucking shit.”

“你干嘛骂人?”

“见鬼了。”

齐铭在沈青看热闹的目光下乐呵乐呵走近我,我一步步退后到沈青的背后,视他为洪水猛兽,这兄弟真是一个比一个难缠,当初真是造孽,妈的。

我不是没有和沈青说过我这段孽缘,她倒是听完后起立拍手被我逗得面带笑容还用一种不知是夸我还是笑话我的语气说:“真有你的苏锦珩。”好在沈青对我仗义,看我是真的不想对上他,便向前一步把我护在身后,“齐大公子怎么有空?不用去排练吗?我记得老陈说你们兄弟俩可是舞台剧候补人员。”

“别这么客气,大家马上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认识一下,我是齐铭。”瞧,又是那社交圈的面具,无懈可击的微笑。我搞不清这人到底打什么算盘,踢我下水就算了还想把SOPHIE也搞下去?未免也太贪心了,“你省省吧齐铭,”我隔着沈青拍开他的手,“她是我的朋友,你又在想什么?舞台剧事情还不够你操心吗?剧本想好了?那就去和你班主任说去,你就不怕......”我观察齐懿轩的动作,他没有注意过来,“对齐懿轩的事情暴露?”我故意压低声音,试探他的底线。

“你倒是直言不讳,难道说你的朋友也知情啊?那就好说话了,到你为我提供帮助的时候到了,”齐铭对我和沈青眨眼,展现出自己无害的一面,我信你个鬼,“我们的舞台剧需要一个外国演员,就是你哦,苏锦珩。”什么?不等我反应过来,他改变说话对象,“你好同学,我记得你是宋萸班里唯一会跳芭蕾舞的,可以来加入我们的舞台剧吗?事后有的加分。”

“沈青。跳舞?可以啊。”我不敢置信看向沈青,你为什么答应的那么快啊?“不过跳舞的话,苏锦珩也行啊。”

“我不行。”我光速否认。

“那真是太好了,有空我们一起去排练的地点去看看吧。”齐铭喜出望外,不确定是因为沈青的肯定还是我会芭蕾。手拉着我俩不顾我的意见就默认我的回答,到底是怎样的心理素质才可以把我说的他不想听的话过滤得一干二净。

“我说齐铭,其实我......”我试图再次为自己解释。

“除了你们还有宋萸及其其他人,我和他都是演员的候补,到时可以麻烦你们给他投票吗?”齐铭把我和沈青带进一间宽敞的教室,把课桌上摆放看似书本的东西递给我们。

我没有接下,再次认真地开口:“齐铭,你听我说,这个忙我可以帮,但是......”

“其实你就是不行吧,可以你就上,哪来这么多话?”尖酸刻薄的话从身后传来,不需要回头我都知道是那个死鬼。什么叫做我不行?我去舞团巡回表演和参加比赛时你估计还在玩泥巴要不是就在角落眼巴巴看着宋萸围着你哥转,我话多是因为你哥又在搞鬼了而且还搞在你头上,你毛都不知道麻烦给我收声,早知道就应该把你嘴打残,让你永远闭嘴。

“齐懿轩?你不要乱说,FEI......苏锦珩她——”沈青听闻不禁皱起细眉,无法对于贬低自己舞伴的发言不能置之不理,说话同时掂量起之前听闻对齐懿轩印象的传言。

“好啊,我就如你所愿加入这个话剧,齐懿轩你才是,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口出狂言。”很冲动的发言,甚至还打断了沈青的辩护,但我接受挑战。我放弃解释自己的想法,和齐懿轩这种长着猪脑的人说话我迟早要上火。保持原来背对的身体,不愿多分出一点眼神给这无理之人。无视齐铭得逞的表情,从他的手中接过剧本,捏起其中一页,按压住被激起的愤怒,“免得到时下不了台面的人,是你。”

自尊这种廉价的东西是要靠自己去维护的。

“嘁。”齐懿轩不满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单音词,随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留我们三人在室内面面相看。齐铭见齐懿轩出门也不在维持笑容,对我拉下脸,“这就是你的信用吗?”下巴对沈青扬起,看得我恼火,而沈青还一脸搞不清状况,目睹这兄弟一前一后地表现,摇着我的手问我和齐铭怎么回事,我对她摇头,靠近她耳边告诉她等会解释。

“她不知道?”齐铭的手撑在桌上,抓住桌沿的手指不知觉轻点固定一处地方,眼睛从我身上斜到沈青身上的就凭这单调的动作在几秒内重复了很多次,“抱歉,我以为你和她说了,真的抱歉。”双手合起举过头顶,低下头,看起来态度恳切。

“......随便你,你想我帮你什么?只是串戏我是没问题。”我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心里没底,含糊不清地支唔道,“你不介意就在这里说,不然换个地方,我和SO......沈青还是有信用的。”

“不了,谢谢你们的参与,如果明天中午有空的话,麻烦来这里一回,需要全员讨论下舞台剧的剧情。”他说着用手去摸下巴,动了动嘴唇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之后绅士地送我们离开学校,分手之前还做了一个不明所以的六的手势。

为沈青这厮在不涉及齐铭对齐懿轩的态度和他们三人的扭曲感情的条件下用英语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深感没学好中文完全可以记入人生十大后悔事项之一。心身疲惫回到林家,第一眼就看见在客厅坐着的林之深,林久路,白姨以及林老爷。听到我进门的声音不约而同地看向揉肩膀的我,气氛是说不上来的......严肃。怎么?我没干什么事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顶着来自他们“你有惹事了快滚过来认错”的压力,咬舌疑惑问道:“你们好?发生什么事了吗?”

林老爷“哼”一声,拐杖重敲地面,中气十足对我怒道:“你倒是有长进,以前没少做这些事吧。”

长进?说话没头没尾的,我又捅了什么娄子?我几乎目瞪口呆看着这位老人,一时间说不出话。我第一反应去看林之深,希望他可以给我解释下前因后果,对上他的视线却什么都探不出。我有点焦急,抓住衣服下面的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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