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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虚伪的天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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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秋叶红胜火,历来江水碧如蓝。三江春花夜,五湖四海洲。人似云端流水,洗涤千万年,按下妖魔化精灵,活是赛神仙……

一首绝无仅有的词,描写一个绝无仅有的地方,真是一处绝无仅有的,举世罕见的远近驰名城市。

好一处繁华落尽街头市,破帽岂能遮容颜?

临江仙阁身处乌江边缘的一个集镇,这里应有尽有,无奇不有,从古至今繁华盛世。

“相公,我求你了!不要赶我走,出了门,可无法活,我从小就大小姐的生活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都不会做呀!”一个青色女子跪在家门口哭诉,声音凄凉直震寒霄,也足以催人泪下,泣不成声。

她哭泣得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什么都別说了!此事没得商量,这么多年了蛋也没有下一个,还好意思耐着浪费我的粮食,死心了吧,滚开!真是活得嫌命太长来!”那男子粗旷的嗓音里充满了愤怒,双手拴上了大门。

瞧着这无情的木门,想起这冷酷无情的死男人,她的心彻底崩溃了,泪水汩汩地流出,淌落到地上,润湿了一大片地。

雨下得更大更急了,狂风夹杂,把世界刮得东倒西歪,不成体统。

夜也开始降临,犹如人间的女儿,时常回娘家,晕黄的昏纱,飘落着这女子紊乱的心灵,实实在在的有些心痛。令人乍见尤怜,心生打抱不平之意。

唉!还是女人好啊!天生的世界宠物,最为重要的就是男人的宠物。

可是,可是有的男人却偏偏不去珍惜,爱护,懂得与理解。这或许是那种男人不够懂得生活,不会享受罢了;亦或许是那种男人根本就没有真正的去生活过,从头到尾的人生就是虚无缥缈,一种不必要的时间空虚。就如一个人死了没有埋葬一样。活,根本就没有实在意义,是生活的垃圾,障碍物,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人拔掉的可能。这种人生活起来,也是一种累赘,一种危险品。人们对这种危险品随时随地都会去做检查的。

门裂了,梅嫂拿了包点心递给冷得哆嗦的女子,说:“小姐,好好拿着吧!恕老身不能帮助你了!”说完老泪纵横,转身就走。脚底实在有些舍不得的感慨之意,却又爱莫能助,无能为力。

“谁让你自作主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说完一摔手把点心拿了回去。

殊不知这狠心的死男人,居然跟随在后面,宛如一条疯了的恶狗一样,不咬到食物就不罢休。

“老爷呀!你就饶了小姐吧!”梅嫂哀求着。

“你喜欢这只憨母鸡,就送给你补充身子,你也不要进这门槛了!”哐当一声,门被拴上了。只留下生硬的余音袅袅,在大门上回旋。

声音在回旋,可惜的是人却没有回旋的余地,实在让人痛心疾首,深恶痛绝。

梅嫂啪啦啦地瘪了气,瘫软在地。犹如一个乒乓球没了气,瘫软得变成一个半小时圆形。

“我的老天爷啊!枉费我当初卖掉嫁妆送你上京赶考的一番心意啊!你这该死的煞星,我林玉娥前世作的什么孽啊!”主仆二人抱着放声痛哭,直哭得昏天黑地,入夜绵绵。

夜已入深了,更冷了,一层薄薄的雾水罩上了两人显得有些弱小的身体。两人四肢冰冷,唯有两颗心有些温暖,靠在一起。犹如夜空中一点微弱的灯火,闪烁希望的光芒。

天终于亮了,远方透出鱼肚般的白色。或许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令人难忘。此刻的美,在黎明的曙光里酝酿了很久。犹如一罐装了十八年的女儿红,让你饱醉一生,或许不想醒来。夜已披着黑色的坎肩走了,黎明送来了白天的温暖,阳光嘻笑着穿透世人的心灵。

渐渐地,夜色的雾珠已经退去。两人微感暖和,世界也有些暖和。

“小姐我们走吧!离开这份伤心之地。”梅嫂起身一边扶着林玉娥,一边说。

“好吧!”绝望之中透着一丝希望,林玉娥擦着泪水,幽幽地说。

因为,天无绝人之路!

这人啊!来到世界上千万的不容易走一遭,活着就有希望。哪怕希望的曙光很远很渺茫,总会有个追求的模样就让人足够了。

***

“来吧!我的小宝贝,那臭婆娘已经被我扫地出门了,再也没有人碍事了。”

“相公!”一个女人娇滴滴地呼叫,好些个儿肉麻。

“唉?刚才叫什么来着,没听见,再叫叫?”他故意戏弄着她。

“嗯?现在就欺负人家啦!小女子要去公堂鸣冤!”女人嘟嘟嚷嚷着。

“来吧!我这里就是公堂,青天大老爷坐在其中,享福吧!消受消受吧!”他有些猴急,一把拽着那女人。

“好坏呦!专挑人家的痒处。”那女人故作姿态,有些淫笑与挑逗。

“只闻新人笑,那知旧人哭。”突然传来一个惊声怪气的女子声音。

“是谁呀?出来说话,在暗地里像鬼魅一样令人心烦,作呕。”林玉娥的丈夫花逢春大声地吼叫,显然也是怒火中烧。

要知道是谁坏了人家的好事,遇上別人也一样发火,恼羞成怒。是个男人都这样。更何况像他花逢春这种背信弃义,见异思迁,坏得顶尖级的山渣男。

其实男人也分很多种,有野的,钟情的,溺爱有嘉的,喜新厌旧的,数不胜数,美不胜收,坏的也令人厌恶不来。

“我是一种离开身体的游魂,孤僻的魂儿!”窗外传来了阴阳怪气的哭泣声。一会儿是笑,一会儿又是哭,像海边的天气阴阳不定,叫人毛骨悚然,万念俱灰。

花逢春与那贱人雪娘正在兴致盎然之季,忽然听到这种凄凉而悲沧的声音。不明所以地犹如一个人从山顶掉进了低谷,甚至比这更厉害百倍,千倍,万倍的失落感和恐惧,害怕万分。

两人浑身上下剧颤不已,犹如活在寒冷冰雪的冬天,好久未进食物的两个蠢物。因为他知道林玉娥是一种性格很强烈的女子,这样的打击或是侮辱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大了,一个从古至今未有过的挫折。这也不像是一个玩笑话。他了解她,深思熟虑地知道她,如果她要是寻死觅活的也不是不可能的。这种理由的条件真是太充足,太丰富了。所以心生害怕也就不足为奇了。可悲啊一介书生到头来竟然犯了个天大的糊涂,错误。实在是美好人生的巨大污点,白白浪费了许多圣贤之书与皇粮。

花逢春用力推开倒入怀中的贱人雪娘。

可雪娘还在使劲地往他身体上挤。就像一个久未进食物的饿鸡,见着了食物也不管天塌陷了下来。当真是“商女不知亡国恨”,也不想清楚前面将要发生什么事情。此刻的她已如久盼之望甘霖的凡夫,正值甘霖降临,也是大祸降临。

女子是祸水,像雪娘这种贱人瘪三更是祸水。

花逢春没有去想过这么多,也没有去仔细想过,连观察都没有过。这样的糊涂虫怎么不会家破人亡呢?妄读了圣贤之书啊!他已然推开了雪娘,“砰”地坐了起来。

与此同时,雪娘的头撞击到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疼痛得她眼泪汪汪,一点也不感声张,只得暗里受苦。或许这也是她一辈子所获得的回报——活该。

花逢春理也没有理她,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也没有开口关问一声。她悠悠地叹了口气,什么也没有说,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两眼死死地盯着花逢春。

花逢春木讷地坐在床上,神色黯然,似乎已经魂飞魄散。那奇异的怪声渐渐远去,消逝在夜色苍茫之中。

夜,也在一寸一寸地缩短,缩写成一部铁一般的记录。自那一夜后,花逢春茶不思,饭不香的,日月无光,渐渐消瘦,整个人似乎傻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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