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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虚伪的天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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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娥走到一口荒废的枯井旁,纵身跳下。待后面的梅嫂赶上来时,整个人已然没入井内。

梅嫂失声大喊:“小姐!”随后,泪流满面洗刷着她这一大把年纪,泣不成声,呜咽。

林玉娥随着下滑的身子,眼前忽然一黑,闭上了眼一心求死。死神在脑中闪过,世界不知转动了多久。她的脚砰然着地,自己却站立了,脚踏实地的。闭着的眼皮外,透过一丝光亮。悚然惊醒,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地面。

梅嫂正哭泣得像一个泪人似的,惊憱地望着她。

人啊!有些时候想死就这么难吗?

林玉娥又一次失望了,透心地冰凉。

这个世界本来就很稀奇古怪,有些人想死却死不了;有些人不想死却轻而易举地死了。

林玉娥问梅嫂说:“我不是在井里吗?怎么……”

梅嫂停止哭泣,说:“小姐!我也不知道,只看见一阵风吹过,你就上来了。”

两人正感踌躇,空中传来了一个女子声音,说:“蝼蚁尚且偷生,何必作践自己,好好活着吧!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事。”那声音说完自然而然地消逝,无踪无影了。

这也是白倩儿从花果山出来,刚好巧遇的事情。正值林玉娥被花逢春赶出门的时候,所以见证了一切,心中不平,决定帮她一把。

白倩儿心里思忖着:“世间哪有这样的男人呐!本应该男女平等的嘛!”

其实,她又哪里知道做人的复杂性和难度性啊!

人生啊!就像一个多滋多菜的食物。当你胃口大张旗鼓时,就会咬得深些,多些;当你胃口不好时,就会咬得浅些,少些。获得的越多,就伤得越多,获得的越少,就伤得越少。这也叫因果循环的道理,白倩儿哪里能懂啊!不会明白的。

人啊!有些时候是有选择的。世界因你而转动,或许会精彩;有时因你而停止,或许会毁灭。唉!不管了!人总会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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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老爷!”看门的管家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怎么了?”花逢春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地问着。

“外面有一女子,她说是你的表妹!”管家依旧有些激动,喘着粗气。

“一女子怎么了!还那么激动?”花逢春的好奇之中隐藏着几分责备。

“是个男人都激动,太美了!简直就是美若天仙!令人防不胜防,多看上几眼。”管家嘴上说得轻描淡写,却早已闭上双眼,仿佛还沉醉在那种享受之中。

“呦!没想到堂堂管家也有这种嗜好,没想到啊没想到,简直不可思议!”花逢春摇了摇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管家听在耳朵里,也不知道是抬举还是讥讽,语中有些毫不客气地说:“我这不是跟老爷学的吗?”

“行啊!你小子,我没看错呐!別的东西不去学……”

话没说完,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女子走了进来。两人的眼睛顿生光芒,似乎是饿到极顶的狼,恨不得一股脑儿扑上去,把她咬在嘴里,囫囵吞枣地塞进肚子,那才叫爽快。

“哎呦喂!原来是有两只狼呀!我好害怕,害怕呐!”说完欲抽身门外。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在哪儿,在哪儿!”然后又重新盯着白衣女子。心里想着,一定要把那衣服看穿,瞧瞧里面藏着些什么,掖着些什么。

这时,庄上所有的仆人来了,把门外围得水泄不通,接二连三的死死盯着白衣女子。犹如傻子一样,一点也不稀奇,也不古怪,倒是有几分好玩罢了。

白衣女子丝毫也没有感觉到自己身在狼群的危险,反而脸上堆满了笑容。骂着:“你们都傻呀!一群笨蛋。”

“哦!”花逢春似乎是被骂醒了一般,随后对着众人吼叫:“滚开滚开!都滚开!”一群人呼啦啦地仿似被用扫帚打扫一般,瞬间走得一干二净,绝对一点东西也没落下。

众人走了,白衣女子的心头仿佛颇有失落,转身欲走。却被一个声音给叫住了出门的脚步。

“唉!表妹,既然来了就小住几日吧?”脸上的兴奋有说不出的浓厚,喜悦多多。

“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语音娇气之中暗藏几丝怒气。

其实,她又哪里是花逢春的表妹啊!她只不过是存心要戏弄,休整休整他罢了。真是天如人意,事顺人为,他果然上了这个当,自然地钻进了她所安装好的笼子。

“哪敢哪敢!”花逢春慌乱之中脱口而出,心地思忖着:原来漂亮的女人生气会更美,令人更怜惜,甚至有些妒忌得生气。然而,却又生气不起来。实则是一种尤物,让人看着就心地舒坦一辈子,不妄世上来一遭。

天很快晚了,太阳从山的那一边已到了外婆家,歇息了。

花逢春与表妹用完餐早已酩酊大醉,两人彼此相扶,摇摆着走进卧房。

到了床前,白衣女子被什么绊倒在床上,花逢春恰好压着她身体,心中偶然颤动,似电击烈火燃烧,无法控制自己鬼迷心窍的冲动,热气不打从一处来。

因为这是他习惯的家常菜。更何况是人间绝无仅有的美丽女子,倒在了自己的怀中。而且还是在床上,早已垂涎欲滴。犹如一块衔在嘴里的上好鲜嫩兔肉,只是在等你轻轻用力,便可融化在全身的血液里。欲望在冲动,酒水在运行。

花逢春再也找不出一丝力气来支撑那颗头颅,渐渐地吻了下去。两片嘴唇刚要碰到一起时,花逢春在醉眼朦胧之中,突然惊醒,浑身上下直冒冷汗,“啊!”的一声,犹如一个惊天动地的响雷,昏厥过去,震醒众人。

就在此刻,雪娘恰好走到了门口,也被声音吓了一跳,慌乱推开了房门。

顿时也被吓得目瞪口呆,半死不活。原来是一条白蛇正张开血盆大口,在床上躺着,昂头准备咬人,红色的信子闪烁清晰的光芒。

她收住了前进的脚步,转身欲跑,却被一阵风拉到了床顶,上下不来,全身衣服不翼而飞,泪汗尿水刷刷而下,傻得怪乎所以。

白蛇换回人形,一飞而去。

雪娘如一块岩石头砸在了花逢春的胸口上。花逢春喷吐一口鲜血,竟然把地板染出了一朵鲜花。翻身起来,手舞足蹈,头发凌乱不堪,呀呀而语。就这样一疯一傻向门外狂奔而去。

偌大一个庄院里的钱财,顷刻之间,让所有的下人得了一个便宜,抢劫一干二净,获得这么多年来所有的酬劳。百年偌大的庄院,就这样在风雨之中雕刻着它的基业,未来已经荡然无存,销声匿迹。

“可悲可叹!世间万物的繁荣昌盛,如今已然过眼云烟,昙花一现,海市蜃楼了!”却不知是何人在说,倒有一股清风凄凉之景。亦真是让人拍手称快,送他一个生日礼物——两个字,“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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