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三年之约（1/2）

开班第一年，辉哥招了9个高考美术生，4个准美术高考生。这个业绩不算差，是他多年在校参加高考辅导班的积累。

从东塘回来，辉哥问我之前答应他的还算不算数。我点头说：“算数！”

“谢谢你！”

那声“谢谢”说得我特别心酸。我对他说我想先回一趟家。辉哥答应了。

东塘发生的事，我一时消化不了，我需要缓一缓。我在家歇了两天，想了很多，最后我跟家里说：“这个暑假我要跟辉哥一起做培训。”家人无话，只教我好好跟着辉哥，不要发生矛盾。他们一如既往信任辉哥。

从家走的那天早上，我姆妈烧了两个菜，叫我带着和辉哥一起吃。我表姑还让我带了很多瓜。我一一接受了。这样会省些钱。

趁我回家，辉哥布置了小画室，他出空了那里，然后在地上放大大的床垫，铺了凉席，备了毛巾被，又做了其他改造。暑假两个月，这将是我和辉哥睡觉的地方。学员集中到大画室。看到我回来，辉哥很欣慰。之前，他可能隐约担心过我会食言。

辉哥带我看他的布置，问我还缺什么。我说：“够了。”

“是不是太简陋了？”辉哥又问。

我说：“挺好的，在家也不过如此！”说话时，我心飘来飘去。虽然半条腿已经在贼船上了，但逃跑还来得及。可我不忍心抛下辉哥一个人，眼下是他最困难的时候。所以，我不敢食言。

辉哥走过来抱我，问我在想什么？

“没……没想什么！”

“是不是后悔了？”

“没有！”我没说实话。

辉哥忍不住伸手搂住我：“现在想来，坏事真的可以变成好事，在东塘要不是遇见王艳——”

“别说了——”我不想提那晚的事。王艳决绝的诅咒言犹在耳，想来格外刺心。

“好，我不说了！”辉哥满脸温柔，手也伸到我衣服里去了，我没有抗拒。他很柔地在我耳边问：“想我没？”

他这样一问，我耳根都红了。他的手却还在继续……

结束后，我们一起去洗手间洗澡。洗澡时，我避着他。他识趣地离我远些。洗完，我们上床休息了一下。

晚上，我带着家里烧的菜去楼下小馆子吃饭。我们只在店里点了一道最便宜的菜，然后一人两碗饭。

吃饭时，辉哥给我夹菜。过去，这很平常，但那一次我却转头四处看了看，然后对他说：“你自己吃自己的，我自己会夹！”

辉哥愣一秒，瞬间便懂了我的意思。他照办，却也有些郁闷。

吃完饭，辉哥带我去超市。他还有牙膏牙刷之类的玩意没买。经过电器货架时，他问我要不要买个电饭锅，这样可以在自己做早饭吃。我说可以。于是辉哥选了一个小小电饭锅。我们又去粮油区买了米。结账时，他刷了信用卡。

路上，他几次自顾自笑起来，一脸心满意足。他还试着伸手碰我的手，我很果断地将手插进裤袋。辉哥作罢，然后一手拎袋子，一手抄口袋，学着我样子专心致志地走路。酷得像明星。

回去后，关上卷帘门，收拾好买的东西，然后又去洗澡。上了床，他又想，我却不想。

“很轻，很轻，我保证！”辉哥在我耳边说道。我默认了。结束后，辉哥正式跟我说：“以后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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