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口拔牙(1/2)
金钱能使鬼推磨,难买文人折腰骨。谢长情不屑地摇了摇头,显然是世俗已看淡,两眼无孔方。
“南风馆的小倌都没这么贵吧?我可受不起。”一边说着,谢长情已经穿上了亵衣。
布衣一盖,交易失败。
杜月澜大失所望,但是这种事情,终究不好强人所难。来日方长,何惧路遥马慢。
意兴阑珊地挑了挑眉,她说:“那肯定,你要是个小倌,定是个最能挣的。头牌,头牌你懂吧?”
谢长情不给她面子,“我不懂。你也不要与我说这种东西,有辱斯文。”
“怎么,还看不起风月场所里的从事者?”她鄙视着穿上衣服后的谢长情,“人家起码能自力更生,不像某些人,连自己家的生意都不帮搭把手。说起来,本质上你跟我也没什么区别。”
先前杜月澜还以为,像谢长情这样的人,应该是忠孝礼义面面俱到才是。那天去给公公婆婆敬了茶,才发现他也不过是条米虫。于是她更加确定了,谢长情是个表面君子。
谢长情已经懒得跟她废话。
眼看朝阳升到了顶点,丽珠和阿珍却还没有过来,杜月澜始终有些不安。
“丽珠和阿珍确定没事了吧?”
他淡淡地“嗯”了一声。
“昨晚闯入家里的是什么人?”
他低头整理着袖子,“不知道,阿扬说像是专业的刺客,落网的全都咬毒自尽了。”
“专业的刺客?你是不是惹上了什么仇家?”杜月澜感觉不太妙。
“没准是冲着你来的呢。”谢长情说,“大司马的女儿,身价应该是不低的吧。”
关于他说的这种可能性,杜月澜不是没有猜想过。早两年前,她也曾有过被刺客绑架的经历。
杜若山庄常年有暗卫把守,戒备森严,一般人是不敢轻易闯入的。现在她嫁到了谢家,有心之人如果想要作乱,趁机而入的话也说不准。
虽说父亲在朝廷中人缘不差,但是杜月澜明白,尔虞我诈的官场里面,谁不是戴着一张笑脸假面在勾心斗角。更何况树大招风,暗地里想要拔除大司马这棵大树的人,怕是已经蠢蠢欲动了。
见无人回应,谢长情问:“在想些什么?”
杜月澜坐在床沿上,若有所思。她在想,谢先生现在到底在哪里。
对于杜月澜来说,在未来不算太长的一段日子里,只有少部分事情是可以预知,更多的是未知。如果再找不到谢先生,朝中一旦发生意外或者变动的话,她又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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