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别开生面的菜品（1/2）

大半个时辰的忙活，总算把泡好的豆子都磨完了，过滤掉豆渣后，卜凡留下一部分豆浆备用，剩下的全投入两口大锅中蒸煮。“现在可以分开了，留两三个人烧火看豆浆，余下一半去捡豆芽，一半收拾清洗厨具、野菜菌菇，还有剁肉馅。”厨房仆役：“是，小姐。”

卜凡：“过来，豆芽要这样把外面的皮剥掉，然后捡到另一个盆里，淘洗两遍。馅儿是牛肉和野菜一起，鸡肉和菌菇一起，一共两种，剁好了就放着，调料我亲自来配。好了，开工！”“是！”所有人都热火朝天、热情洋溢的忙碌了起来，卜凡领着小碧穿梭其间把控全局，随时调整任务。

日头渐渐升起，霞光万丈，照亮了屋内屋外，一片通透，随后扶摇直上，向高空逼去。午时如期而至，秦祲之下朝带人而归，乌泱泱一大群或英姿飒爽或虎背熊腰的男子下马走进秦王府。为首的是秦祲之和周齐二位将军，剩下的将领跟在身后，由宝禄、道道、陆伯三人陪同指引。

麦芽先行一步通知卜凡开宴，“小姐，人到齐了，王爷正把将军们带去雅苑呢，您准备的怎么样了？何时可以上菜啊？可以先让仆役们整点儿瓜果、糕点、茶的让王爷他们先聊着，最迟不要超过半个时辰啊。”卜凡一派轻松的道：“放心，这边也妥了，先告诉我一共来了多少人，好安排桌几啊。”

麦芽点着手指盘算道：“二、四、六……十三个，一共十三个人。”“好嘞！”卜凡打了个响指，转身吩咐道：“小碧，让人先送十六个桌几到雅苑去，摆在丛菊前面空地上，就地铺设坐榻软垫，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要放。”“是，小姐。”小碧应声而去，卜凡接着对麦芽道：“跟我来！”

把麦芽带到锅灶前，让人打开蒸笼，“一会儿我让厨房的丫头去送菜，你就跟在一旁介绍菜品，现在带你熟悉一下，一定要记牢了。这是要上的第一道菜，叫豆腐脑，有两种调羹……”

雅苑内，秦祲之带人依次落座，陆伯和小碧站在远处听候差遣。麦芽带着六个拎着食盒的丫鬟走进场中，向秦祲之见礼，“王爷！”秦祲之颔首，“布菜吧。”十五人分坐两列，桌几相对，秦祲之坐在正中上首，六个丫鬟自然在麦芽身后分开，一列去三人布菜，这三人每人食盒里装的东西都不一样。

第一个人是一碗纯白的嫩豆羹和一把长勺，第二个人是两小碗不同色彩的卤子，第三个人是一长碟调料。等到丫鬟摆完下去后，麦芽方对不知如何下手的众人解释道：“诸位将军，此次菜肴均为府中厨房新研制出来的特色，口感新颖别致、令人见之忘俗，王爷特意让厨房准备，好与诸君共享。”

“这第一道名为豆腐脑，味淡香清，滑/嫩/爽口，润肺补胃，有两种口味和吃法。诸位将军请看，正中白色的叫嫩豆羹，一左一右的两碗是它的调羹，两者加在一起方为‘豆腐脑’。左侧棕色的是咸卤子，右侧粉色的是甜卤子，将军们可根据自己平日的口味和喜好选择，再配以长碟里的调味菜和香料。”

诸将听了麦芽的解说后，果然被勾起了好奇心，比这更细致更讲究的吃法他们不是没见过。但这是秦王府厨房新研制出来的特色，自然要另当别论，何况仅仅是听这一个名头就占足了‘新奇’二字。于是众人一等秦祲之示意‘请’的时候，就纷纷开动起来，按着自己心中的搭配往那碗白嫩里加调味。麦芽到此时终于缓了口气，拱手退下，去接第二段的菜。

而藏在拱门后的卜凡也长舒了口气，激动握拳，“yes！”第一步成功！她刚刚也跟着麦芽和送菜的一起来了，只不过没有进雅苑。作为幕后的总指挥，她要一直隐在暗处，随时观察情况，随地作出调整，杜绝任何意外，牢牢把控全局。论起惹事来，她可以很闹腾；论起负责来，她也可以很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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