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2/2）

曲瑞涛买下两件一模一样的白色卫衣，付账时，淼淼默不作声。

曲瑞涛问他怎么了。

小孩眼神清澈见底：“后天是蒋哥哥的生日，我们再买一件一样的，送他当生日礼物好不好？

应当的。曲瑞涛应了。

于是接下来理所当然，是蒋飒请客吃饭。等菜时，淼淼跑去里间摆弄棋牌桌，蒋飒打量着曲瑞涛，道，之前，我真没发现你俩长得这么像。

曲瑞涛压根不信，只等他的下文。

“你们是亲兄弟吧。”

“对，怎么了。”

“他让你给我买礼物，你吃醋了？”

曲瑞涛“呵”了一声。

“一开始我有些看不起你。这么久下来，倒越来越佩服你。”蒋飒正襟危坐，面前桌上是便是淼淼方才递给他的衣服。

“这种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根本没意义。”

“觉得我居高临下，不能理解？其实，没有选择才最自由。”

“真的，越来越像风凉话了。”

蒋飒笑了，随即摇摇头：“我只是想说，无论怎样，爱也好，不爱也好，你都选了一条最窄，最难走的路。而我，只是帮了一点小忙。”

顿了顿，他继续道：“所以，淼淼什么都不懂。他送我礼物，只是觉得应当要送。你不要多想，更不要责怪他。”

因为这最后一句，曲瑞涛攒了不知多久的无可奈何，忽而之间，全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