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我从杜先生那里，听说了……（2/2）

“你哪错了？”白大夫奇道，“我是当真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想教你有话直说便是，你倒先认错了，教我也糊涂得很。”

“我葫芦里的药，还不都是你给灌进去的。”秦姑娘眨巴着眼卖乖，诚恳道，“我不该这么晚回来，将这烂摊子都丢给你。”

白大夫笑了：“你也知道这是烂摊子？”

“知道，当然知道。我这不是仗着……”秦姑娘搬着凳子往白大夫身边凑了凑，捉着她的右臂轻轻摇晃，“有你在嘛。”她语气忽变，话音恨不得多打上几个结，娇声道：“你不会丢下我的，对不对？”

“你自己都知道，还问我做什么？”白大夫见她这幅样子，又是好笑又是无奈，“说罢，你今儿又遇上什么奇人怪事了？”

秦姑娘一拍桌，倏然起身，先前那副模样已全然不见。她双臂撑在桌缘，斜倚在桌边，轻挑嘴角，秀丽的面容粲然生光：“我从杜先生那里，听说了一个故事。”

她笑了一笑：“一个很有趣的故事。”

白大夫知她此刻定然兴奋之极，却只将一块笋片送进嘴里，笑道：“不论什么好故事，吃完再说。”她顿了顿，续道：“菜要凉了。”

秦姑娘立时便泄了气，两手一甩，重重坐下，边往嘴里扒饭边闷声道：“这一回，咱们可扯平了，我不欠你了，一点儿也不欠了。”

白大夫夹了块鸭肉压在她白饭上，笑道：“你之前倒是欠我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

秦姑娘撇了撇嘴，鼓着腮帮吃得津津有味，连余光也不往白大夫处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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