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2）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像在母体里一样再没分开过，萧攸变得比安安还像一只猫，总是温顺地靠在他怀里。

萧渐已然被幸福砸得晕头转向，他们着实过了几天的荒唐日子。萧攸从来不会拒绝他的求欢，他们的身体那样契合，不做爱都显得浪费。

他们从厨房做到卧室，从阳台做到客厅，从天明做到日头高照，从天黑做到月至中空。任何一个体位萧攸都能到达高潮，他不再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快乐时就黏腻地呻吟，被刺激到了就高声尖叫，受不住了就小声呜咽，他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却总是沉浸在情欲中，叫萧渐沉迷。

萧渐总能轻易找到他的敏感点，他的舌头和手指都那么灵活，任何一样都能轻而易举地将萧攸送至高潮。萧攸的前面和后面一样敏感，每一处都让萧渐销魂。萧渐特别喜欢用舌头描摹他身体的每一处，他舔萧攸的腰窝，舔他的肚脐，舔他大腿内侧脆弱的皮肤，最喜欢一道道舔过他销魂洞里的褶皱，每一次舔到水亮亮的时候萧攸就再也忍受不住，哭着求他进去，他的声音又软又性感，每每叫得萧渐失控。

他们一分一秒都不愿意离开对方的身体，好像一离开就会缺氧窒息。

除夕夜那天，当烟火在整片天空盛开，当新年的钟声敲响。萧攸抱着萧渐缱绻缠绵，他的眼神那么温柔，泄露出浓浓爱意，“阿渐，新年快乐！”

他们又荒唐了整夜，天色将明时才沉沉睡去。

直到萧渐听见门把的响动。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前是个模糊的人影，他看了好一会儿，才认清那人正是许久不曾露面的楚女士。

他下意识开口，“你怎么回来了？”

下一秒他才意识到不对，他和萧攸正赤身裸体抱在一起，房间里面乱糟糟的俨然一副作战现场……

萧攸也醒了，他脑袋晕沉，只能看见楚女士震惊的脸，“妈，你怎么回来了……”

“穿好衣服，出来。”说罢转身进了客厅，还不忘带上房门。到底是楚女士，此情此景还能保持威严，毫不失态。

萧攸温柔地摸着他的脸，“阿渐，别怕。”

于是草草穿好了衣服出门，到底还是要面对现实。

“跪下！”楚女士脸色苍白，显然眼前的事实叫她难以接受。

萧攸拉着萧渐的手，齐齐跪下。

"萧攸，你过来。"楚女士命令。

萧攸膝行过去，母亲一个响亮的巴掌掴在他脸上，震得萧渐的心也跟着颤抖。

"哥！"

"萧渐你给我老实跪着！"

"萧攸，我每周给你打电话，你居然能面不改色地骗我！你多大的本事！如果不是我临时起意回来，你还要瞒我多久！"

"妈。"他捂着红肿的脸颊，声音一如往常地平静，"如果你觉得我们兄弟乱伦是耻辱，那我道歉；但我从来不觉得跟阿渐在一起有错，我们相爱才在一起。"

"荒唐！你们才多大？成年了么！能对自己说的话做的事负责么！"怒气笼罩了这个盛怒的女人，在下一个巴掌落下来之前，萧渐扑过去挡在了他身前。

他转身面对母亲，腰背挺得笔直，"你凭什么管我们？外公外婆去世的时候你回来了么？我和哥长这么大，你尽过为人母的义务么？你这趟回来是公事还是回家？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教育我的人就是你，我只对爱我的人负责。我对不起的只有死去的外公外婆，他们的骨灰我会一辈子带在身上，我每一天都会祈祷他们在另一个世界过得安好。"

楚女士气笑了，"萧渐，你以为你有理是么？我失责是我失责，但是不代表我会放任不管，除去母亲，我也是你们的法定监护人，难道就让我看着你们乱伦！"

萧渐摇头，"你不懂，我这辈子只想和哥在一起，谁都不行。要打要骂随便你，但我不可能认错。"

萧攸红着眼睛看他，"阿渐……"

"打不行骂不行，那让你们一辈子分开行不行？"暴怒的母亲平静地宣判了他们的死刑，"我这趟回来是办些手续，我和你爸马上就要去日本。萧攸你跟我们一起去。"她接着道，"我们的信息受国家保护，萧攸去了也会在系统里，萧渐，除非我让他回来，否则你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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