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维也纳,贝尔加泽街19号(1/1)
1933年维也纳,从师威廉·斯泰克尔刚结束。---浏览器上打上-.69ΖW.看最新更新---拉尔夫·格林逊现在正和另外几个也想成为心理医生的人一起,每月一次去听弗洛伊德关于心理分析技术的课。他正在思考关于心理治疗如何结束的问题。怎么样才算是结束了一次心理分析?这个问题格林逊经常和老师斯泰克尔探讨,现在他希望从精神分析的祖师爷那里得到一些启发,然后自己才投身到具体的医疗实践中去。
要进入二楼弗洛伊德房间的办公区,可以走右边的门。入口处布置得很简朴,像维也纳所有有钱人的住所一样,门上安着防盗铁条。进门右首是候诊室,墙上挂着些格林逊不认识的人像和奖状。后来他才知道,其中只有一幅是弗洛伊德弟子的画像,那就是桑多尔·费伦齐。候诊室里有一扇通往听诊室的门,另外还有一扇门,和墙一样贴着灰色墙纸,为的是方便不想被人看到的病人出去时能不再经过候诊室。诊室里只有一张沙发、几把椅子,照明不太好,还散发着主人一天抽二十支雪茄的浓重烟熏味,我们的大师晚上就在这样一间屋子里接待他的客人。他面无笑意、神情冷淡地迎接弟子们的到来。他只收了十几名心理分析医生,其中六位是固定学生,另外几个每回都是新面孔,大师称他们为“远方来的弟子”。他们和他一起讨论如何对病人实施“移情”疗法,用弗洛伊德的话说,就是讨论将病人的情感对象假想成给他进行治疗的医生的问题。
“我不是很喜欢‘移情疗法’这个词”,弗洛伊德那天晚上开场白道,“‘移情’不是我们可以运用的一个工具,而是一只抓住我们、抚摸我们、翻转我们的手。”然后他讲到它与爱之间的联系,讲到这种联系的力量,讲到它的时间长短,以及了结它的重重困难。他还讲到试图废除它会招致的种种危险,就像人们想要毁掉一份合约或去告发一个坏人那样。“不必对病人说:‘这不是我,也不是你。’”弗洛伊德引用了蒙泰涅的一段话:我爱,因为这是我,因为这是他。“你们看,对病人说:‘你爱我因为这不是你,因为这不是我’是毫无用处的,毫无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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